來,只是注意到他們人數,老者目光淡了下去。
“是村長啊。”龍其宵笑了聲,問道:“村長,聽說你們村上有個道觀,我們想去拜拜,不知道能不能去?”
老者警惕起來,“你們去道觀做什麼?”
龍其宵嘆口氣,“還能幹什麼,最近太倒黴,聽附近人說這裡也有道觀,就想著上山看風景的時候順便拜拜,希望保佑我們順順利利的。”
老者噢了聲,“這樣啊,不過我們這裡道觀一般只允許我們村的去祭拜,對於外來的客人,道觀的觀主性子很隨意,不求香客,只看緣分,你們有緣去山裡自會相見 。”
這可真夠敷衍人的,第一次見到不求香客的道觀。
龍其宵心裡冷笑,面上不顯,跟村長道謝後就離開了。
離開這條河流,幾人在村子裡轉悠著。
宋子洺道:“那個村長古古怪怪的,一看就有問題,東扶道人肯定就待在那道觀裡面,只要除掉東扶道人,剩餘的村民不足為懼。”
龍文茵點點頭,“我們主要對付的就是東扶道人,活人祭祀應該就是她弄出來的,堂哥查出來的那條線,東扶道人好像就是那時候消失,然後這個村子慢慢富裕起來。”
“那我們什麼時候上山找人?”龍其琛問道。
“明天上午吧。”龍其宵慢吞吞走著,看著挺悠閒的,“現在上山天都黑了也不方便,畢竟是那老妖婆的地盤,白天穩妥些,我們就在村子裡轉轉,一會兒去鎮上吃飯休息,明天早上我們去爬山。”他說著看了韞玉一眼,“弟妹沒問題吧?”
韞玉懷著孕,他還挺擔心的。
一路上韞玉都沒開口說話,現在才輕聲道:“沒事的。”
龍其琛跟龍文茵欲言又止的,他們兩人現在都還有點恍惚,韞玉也算他們朋友,之前帝都交流會他們加了群,偶爾群裡聊的飛起,現在好朋友卻成了表嫂。
幾人在村裡轉悠起來,村子有個很大的祠堂。
周圍古樹成蔭,鬼氣森森。
這個村子死過太多人,還都是各種橫死,就算建的再好也壓制不住陰森森的氣息。
這個屬於蛟坡村的宗族祠堂,紅牆綠瓦,兩進的宅子,門庭是歇山頂建築,房簷下是精緻的大塊灰磚,上面雕刻著博古紋樣。
整個祠堂顯得大氣磅礴,氣勢森嚴。
這樣的地方其實很容易成為名勝古蹟,會有很多人來參觀,只是這裡的村民把此處列為私人地方,不會允許外人來參觀的。
祠堂大門緊鎖,平日只有宗族大事和各種祭祀節日才會開啟。
他們不過祠堂外逛了幾分鐘就有人聞訊過來趕人。
龍其宵他們並不在意,被趕就離開。
約莫五點左右,幾人離開村子去往附近鎮上。
鎮上人還挺多的,幾人找了位置吃飯,沒點水產品,點了幾個素菜吃。
因為對蛟坡村那個村長說他們最近倒黴比較落魄,穩妥些幾人沒去住太好的酒店,隨意找了家乾淨的賓館。
經常有旅客來遊玩,這裡的賓館還算乾淨。
他們一行六人,韞玉跟秦予綏一間房,剩餘都是一人一間。
宋子洺看著韞玉,他是個話癆,而且很喜歡找韞玉說話,現在時間早他也睡不著,就很想跟韞玉說話,但也知道她家出事,她不開心,只能生生忍下。
等到秦予綏牽著韞玉回房,宋子洺輕輕嘆了口氣,被龍其宵敲了敲腦袋,“走,我們回房玩兩把。”
現在才七點,他們也睡不了這麼早,就買了副撲克牌。
四人跟著龍其宵進到他的房間裡,一張大大的雙人床。
四人都是很熟悉的,其中三人還是一家子,宋子洺跟龍家也很親近,一個圈子裡面的,大家也不拘束,脫了鞋坐在床上玩撲克牌,龍文茵呆呆的望著手中的牌,好久才說道:“哥哥,我們要不要跟大爺爺說表哥的事情?”
龍文茵是二房的,龍老將軍是她的大爺爺。
龍其宵跟龍其琛才是龍老將軍的親孫子,但他們兩不是一個爹的。
龍其宵的爹是龍其琛的大伯,他們兩的爹跟秦予綏的媽媽是親兄弟姐妹的關係,都是龍老將軍的孩子。
龍其宵咬著一根菸,丟出一張牌,“說這個幹什麼,以前怎麼樣現在就沒什麼變化,韞玉是你們好朋友吧?你們不反對這門婚事吧?不參合就好,反正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們肯定是要去的,讓老爺子自個捉摸去。”
“我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