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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誓不為人

本來一切都進展得順風順水,趙乾坤甚至不惜代價請來了名伶出身的超凡者花雙影。 而林嘯山也提供了不少許舒和禾國女交往的細節,外加禾國女言行舉行的影像資料,供花雙影學習。 一番辛苦沒有白費,當花雙影扮上後,便連林嘯山也分不出真假。 滿以為如此辛苦佈局,必定萬無一失,豈料,還是被許舒識破了。 趙乾坤是徹底麻了,當時就給林嘯山去電,一通大罵。 林嘯山卻寵辱不驚,言辭懇切地要求趙乾坤一定要竭盡所能,繼續禁錮許舒,並言明這是最後的機會。 趙乾坤恨毒了林嘯山,本不願和他繼續牽扯。 可這要命關頭,他心智已亂,只能寄望於林嘯山,無奈,只好繼續一條道走到黑。 此刻,接完家主電話,趙乾坤又急又怒,一腔邪火噴向林嘯山這位始作俑者。 林嘯山八風不動,澹然望著窗外,但見明月洩入別業,半院月光半月清風,花林輕搖,枝影鮮活。 驀地,林嘯山忽然想起了林停墨,想起他當年教小時候的林停墨讀《桂窗叢談》裡的句子,忍不住輕聲誦道,“三五之夜,明月半牆,桂影斑駁,風移影動,珊珊可愛。” 而今,明月依舊,花影依然,停墨何在? 一念及此,林嘯山擦了擦溼潤的眼角,握緊拳頭,泛紅的眼目只餘殺氣。 他這一番明顯的情緒變化,讓趙乾坤看得一呆,連激昂的情緒都安定了。 “乾坤兄,還是那句話,許舒給我,傳國璽還你。” 林嘯山搓一把臉,氣勢又是一變,恢復江湖大豪氣派。 趙乾坤指著西側的茶桌,林嘯山落座後,他也走了過去,“廢話就別說了,我依你所言,毫無緣由地再度禁錮了許舒。 你要他性命,我可以隨時給你,但我要的傳國璽,到底在何處?” “自然是在禾國女手中?” “那禾國女何在?” “尚在興週會的一處據點。” “姓林的,我沒工夫跟你逗悶子。” “我也是。不過有許舒在手,還怕沒有禾國女?” “你到底什麼意思?” “乾坤兄,照葫蘆畫瓢的事兒,何必多問。” “你,你意思是說,把許舒被擒的事兒,當真告訴禾國女,誘惑她來救許舒?” 趙乾坤驚得站起身來,原地踱步。 林嘯山擺擺手,“應該是,告訴禾國女,你乾坤兄為設局許舒,故意說禾國女為救許舒被抓,爾後讓許舒去審訊禾國女,許舒漏了馬腳,結果被抓。 定了個勾結禾人,盜竊傳國璽,立即問斬,斬期,明日午時,地點,系坊菜市口。” 趙乾坤瞪眼道,“兩個人,一般計,故技重施,技窮矣,有意思麼?” “有用就好。” 趙乾坤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趙乾坤冷笑,“有用?你覺得禾國女會中計?姓許的中計,那是因為他色令智昏,以為禾國女那樣的傾國傾城的玉人,為他捨身,他自然要奮不顧身,傾情以報。 禾國女圖什麼? 她那樣的玉人,想找男人,什麼樣的王侯將相找不到,要找一個小吏? 你不會以為,她會喜歡姓許的吧?” 趙乾坤至今無法忘懷鬼面將軍傾國傾城的容顏,卓然天成的高貴氣質。 當聽林嘯山說許舒與禾國女不清不楚,尤其是許舒為禾國女拔除淫毒,禾國女救許舒性命,兩人必有私情,可以因此設局。 趙乾坤也只是認為,必是許舒單方面色令智昏,根本不認為禾國女會看得上許舒。 由是,他同意林嘯山用囚禁禾國女來計誘許舒,但無法理解,此刻林嘯山竟奢望用囚禁許舒來計誘禾國女。 林嘯山沉聲道,“正常情況下,禾國女未必肯來,但只要他聽說,許舒是為救她,才陷入死局,禾國女必來。 乾坤兄先別忙著否定,且聽我言。 不知乾坤兄是否聽過京都四大家族?” 趙乾坤冷聲道,“豐田、山本、左藤、井上,此四大家族,雄踞禾國多年,互為犄角,把持大半禾國朝堂,怎的,這禾國女出身四大家族?” 林嘯山點頭道,“禾國女出身山本家,真正的名門貴女。禾國貴族女子傳統而深情。 許舒給禾國女解情毒時,那種畫面,不堪言說。 要解情毒,必洩元陰。 你說禾國女都當著許舒的面,洩了元陰,與合體之緣,有何分別?” “行了,別說了!” 趙乾坤不想聽了,他甚至不敢想那幅畫面,如此傾國傾城的玉人,怎的,怎的就便宜了那該死的春申小吏。 “殺身成仁、捨生取義”流行以來,春申許舒的大名,越來越廣為人知。 與此同時,這個故事背後的反面人物的名頭,自然也越來越響。 而這個反面人物不是別人,正是他堂堂趙公子。 趙乾坤每每念及“春申許舒”,都會痛罵上一句“春申小吏”,鄙薄之。 “窈窕淑女,便宜了惡狗。” 林嘯山同樣心情不暢,他為一親禾國女方澤,不知下了多少工夫,結果,便宜了許舒,他窩火不已 趙乾坤冷聲道,“即便如此,也不足以證明,禾國女有心許舒。” 林嘯山冷哼道,“那等幾乎合體之緣,不管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