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道,“首席穿起來絕對比我適合。”某種程度上,這是百分百的真心話。
阿諾德默然片刻,笑了。
“膽子不小麼。”丟開束腰,阿諾德隨手摸出一隻金屬手銬,銀色的銬環在他指尖飛舞旋轉,反射出的光芒耀眼極了。他看起來非常平靜,冷地像冰的片語反倒不像他吐出來的,“想被銬殺嗎?”
“首席才是。”
死氣化的綱吉毫不示弱,雖然他沒有手套,但就好比被逼急了就咬人的兔子,被狠狠戳中痛腳的綱吉所抱有的覺悟顯然不是常人能理解的。然後,他不知是挑釁還是作死地加了一句,“如果首席輸了就要穿給我看吧,我也想看首席穿。”
“……”
半個小時後,阿諾德拖著綱吉來到了克里夫的實驗室,當然,此時的綱吉沒有穿女裝,拼死努力下,成功打贏阿諾德的綱吉自然逃脫了穿女裝的命運。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死氣狀態下的綱吉相當機智地一把火燒了那件束腰及女裝,沒有了作案工具,阿諾德自然沒法實施計劃,嗯,代價是腫的像饅頭似的右臉,以及身上細小的淤青。
“嘿,你幹了什麼?”
瞧著綱吉垂頭喪氣的模樣,克里夫一邊上藥,一邊偷偷摸摸地詢問,他發現綱吉時不時向阿諾德望去的視線中滿是不安,心中便像有小貓在撓似的好奇。“是阿諾德那小子欺負你?我幫你教訓他怎麼樣,何西亞?”
“唉,克里夫大叔你能打得過首席嗎?”
克里夫抽了抽嘴角,暗罵一句“熊孩子”,但瞧著綱吉一臉篤定,似乎真的如此認為的表情,克里夫鬱卒地嘆氣,難道他看起來就真的不如阿諾德那小子?他老人家不弱來著,每次被阿諾德收拾……那是他老人家不稀罕跟那小子計較!才不是打不過任修理呢!
想了想,綱吉就把早晨的事說了。
話說阿諾德這小子一旦想開了就這麼主動啊……心中感慨了一下,克里夫又忍不住牙酸,果然是年輕人啊,大清早就這麼激情四射,欺負他老人家沒伴嗎?
“安心了,那小子絕對沒問題的。”
見綱吉垂頭喪氣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