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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得不那麼高不可攀,一下子親近起來。

綱吉不知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是什麼,直覺又說不出不好來,只是懵懂的。

“怎麼?”

被肆無忌憚的目光盯得心煩,阿諾德放下筆,望向綱吉的目光含著一絲隱約的惱意

“咦,沒有!”

慌忙搖頭,綱吉捏著手指,眼神望向別處,“……生氣的,不是首席嗎?”或者,按克里夫大叔說的,首席這只是害羞?心中一跳,綱吉再次將這個猜測趕出腦袋,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不切實際的猜測總令他心頭泛甜。

“我沒生氣。”瞥了綱吉一眼,阿諾德道,“不如說,該生氣的是你。”

“?”

綱吉歪了歪腦袋,只差在腦門上掛個問號。

吸了口氣,阿諾德沒有解釋,反而問道,“討厭嗎?”

“不。”

回答地毫不猶豫,綱吉搔了搔臉頰,他知道阿諾德說的大約是早上發生的事,臉上如火燒般紅起來,“不如說是,嗯,喜歡?”生氣?為什麼生氣呢?他模糊記得今早的事,從始至終都是他的原因,到後來他甚至……

連耳根都紅起來,綱吉恨不得縮成一團消失不見,可有些問題他又忍不住問。視線定格在男人淺色的薄唇上,綱吉神色執拗,“首席,你那時候為什麼不推開我呢?”

說著,他就離開了沙發站在辦公桌一側,唯恐阿諾德逃避問題,不肯給他答案。

“大概是昏了頭了。”

不負責任地回答,阿諾德重新拿起筆,他不明白為什麼綱吉更在乎那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吻,“都忘掉吧。”就當是一場錯誤,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想著,阿諾德決定如果下次再碰到同樣的情況,就把綱吉丟池子裡醒醒腦好了。

“……首席對別人也會這樣嗎?”

眼前的白底黑字忽地消失,阿諾德對上少年執拗的眼神,先是一愣繼而惱了。勾著笑,他揮開捧在臉頰邊的手,“你覺得我會嗎?”不等綱吉回答,他扯住綱吉的衣領下拉,薄唇貼上柔軟,舌尖順著縫隙闖進去,毫不客氣地勾纏撕咬。

“這才是吻。”

隨便丟下一句解釋,阿諾德鬆開明顯被嚇傻的人,縮回手若無其事地繼續辦公。只是面上不顯,他心裡卻在罵自己蠢,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呢?

“……這是不會的意思吧。”自語聲連自己都挺不清晰,綱吉保持著彎腰貼近,一手撐在辦公桌邊緣的姿勢,目光筆直地聚焦在阿諾德臉上,他自然無法從阿諾德臉上看不出什麼,聲線便提高了些,是唯有他們兩人能聽清的耳語。“好高興。”

隨著語調落下的是落在臉頰上的輕吻。

“——!!”

盯著重新閉合的門,阿諾德忽然升起詭異的危機感,就像被大型食肉動物盯住了的毛骨悚然。預計中這孩子的反應該是害羞得不得了,然後拼命躲著他才對,但為什麼他會覺得主動權被奪走了?

之後很快,阿諾德就發現他沒地方丟綱吉了。

啊,說是丟也不對。

阿諾德更願意用“歷練”來形容他的行為,他看出綱吉的力量唯有在實戰中才能更快成長,便想著創造更多的實戰機會,然而這想法落了空。最初是任何時限超過半個月的任務都會被手下的情報員們搶走,之後時間縮短到一星期,最後變成了任務範圍僅限於情報局縮在的周邊小鎮。

那天的怪異之後綱吉沒再給阿諾德帶來心理上的不適,仍是溫軟好欺負的模樣,就像那天的危機感只是他的錯覺。

可怎麼會是錯覺呢?

斂目沉吟,阿諾德終於將視線放在右手邊的信封上,他需要時間和距離來思考他們之間的關係。

那麼就只能用它了。

******

義大利,西西里。

這半個月來,G只覺度日如年,甚至比彭格列自衛團剛組建起來時更辛勞。

他曾經為自家首領受愛戴而自豪,然而如今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下屬們的質疑的目光,那些人的質疑源自於對Giotto的愛戴與擔憂,他反而無法用憤怒去反擊斥責,除了忍耐他做不了任何事,包括讓人偽裝自家Boss的蹤跡以穩定軍心。

他們聯絡不上霧守。

G從沒有像這一刻這樣討厭D·斯佩多,對他的討厭程度瞬間超越了原本排名第一的阿諾德。

說實話,從一開始G就非常討厭雲守和霧守,討厭他們對Giotto不那麼尊重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