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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幾天前就見過,不過那時的背景是歡騰的觀眾,是金牌和鮮花,由於下意識的作用,卡羅爾沒有把他與兇手聯絡起來。現在不同了,有關兇殺的字眼一下子接通了她的記憶迴路,她甚至敢斷定這則報道有誤,那位不幸的中國女子肯定不是被扼死,而是被咬死的。

嫖客走後,她找到了溫哥華那位警官留給他的名片,按名片上的地址要通了索恩警官的電話。

方若華女士乘坐超音速飛機於第二天趕到了雅典,丈夫在機場迎接,他表情冷漠,但從他僵硬的步姿來看,他內心的痛苦是不言而喻的。

在駛往雅典警察局的途中,方若華強忍著沒把怨恨澆在丈夫頭上。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就是殺害兒子的兇手。在與兒子尚未恢復聯絡的那些天裡,他仍按原計劃宣佈了鮑菲的身世之謎,這樣的粗疏實在不可原諒。

但她不忍心責怪丈夫,沒有人比她更瞭解謝可徵了。相當矛盾的是,這個意志堅強的男人實際一直生活在恐懼裡。他懼怕失敗,懼怕生物倫理學界的敵意,甚至……懼怕自己所掌握的技術。“它太強大了,如果壟斷在我的手裡,我會忍不住扮演上帝的。我一定要把它公諸於眾。”

方若華曾頑強地表示反對:“一旦公佈,你就會坐在火山口上,教會和生物倫理學家們會撲上來把你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