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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貨,主子操得爽不爽?”寧琛隱忍這許久,一朝埋入溫熱緊緻溼滑的所在便毫無保留大開大合操幹起來。

“爽!爽死了,主子操死賤奴了。”雄蟲脹到極致的粗硬肉屌插入抽出扯動著腸壁嫩肉,帶來一波又一波炸裂的快感,讓渴望雄蟲操弄許久的張嘯城只覺整隻蟲飄上了天,每一根神經都在舒爽地嘆息。他不想糾結身份地位明天,只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用身體的極致放縱去麻醉心底的悔和痛。

“就是要操死你個貪心的賤貨!”寧琛將蟲屌抵住雌蟲的騷點摩擦,讓雌蟲又痛又爽,在感受到騷肉變得硬如石子後,寧琛角度一變狠狠撞開了身下雌蟲閉合的生殖腔。

“啊!!死了,死了,操死了。。”巨大的痛爽快感將張嘯城淹沒,騷肉本已充血腫脹到極致,雄蟲這用力一擊讓他徹底衝上巔峰崩潰,腸壁猛然痙攣收縮起來,緊緊裹吸著雄蟲炙熱的肉刃,討好流連。生殖腔在高潮的帶動下愈發敏感,承受著雄蟲的撻伐,沒有止境永不停歇的快感讓他的神智越飄越高越飛越遠,只知啊啊喊叫。

“操!賤貨,騷逼!”寧琛的蟲屌無情地搗弄著雌蟲的腸肉和生殖腔,不管雌蟲是否在高潮的不應期,只一味給予強勢刺激,讓溫暖的肉壺在充血、變硬、痙攣、潮噴中來回反覆,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溫暖熱流。

寧琛像是要榨乾張嘯城般將他操得不停潮吹、失禁,每次兇狠野蠻的貫穿都會自後穴兩蟲的結合處噴濺出大量液體。張嘯城的蟲屌斷續彈動噴吐著,先是精液然後是尿液,到最後尿液已經無力射出,只是每次隨著雄蟲的大力開拓撞擊自馬眼處淅淅瀝瀝溢位滑落。

“賤奴,死,了,啊啊,主子,饒,饒了我,饒了。。”張嘯城在雄蟲連續摩擦貫穿的操弄中生殖腔和腸道高潮了三次不止,雌根更是可能壞掉,整隻蟲被操到意識模糊表情失控流著眼淚和口水本能求饒。

“快了,夾緊!”寧琛一直咬牙剋制,直到此時才放鬆了精關,狠狠抽了雌蟲屁股兩巴掌後,用力一捅到底。龜頭穿過了雌蟲僵硬收緊的生殖腔口,馬眼一張,將滾燙的熱流噴灑在生殖腔壁上,標記完成。

“啊啊啊啊啊!!”意識迷離的張嘯城在雄蟲的標記下像是被電擊般突地身體劇顫,然後是持續不住地抖動痙攣。刺激超載,他嘶喊的聲音越來越弱,不多會兒眼白一翻徹底昏死過去。

若在平時,寧琛會就此罷手,但這次他鐵了心,不管雌蟲還能承受多少,一定要讓其知道厲害。將張嘯城按趴著、翻過來抬起腿又各做了一次,寧琛才算是出了心裡和身體憋著的火氣,將性器自雌蟲軟爛的肉穴內抽離。此時張嘯城的後穴已經慘不忍睹,穴口腫脹無法閉合,腸肉被過度玩弄到猩紅外翻,夾雜著鮮紅血跡的白濁一股股自洞口流出,在床單上匯成刺目的一團。

想圈禁獨佔級的雄蟲,即便是以雌蟲的體質也是個笑話,如果寧琛今天再多來兩次,張嘯城定會被活活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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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嘯城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個星期,從此見了寧琛再沒之前的痞氣無賴,反而是討好畏懼般小心地端著。上了床該騷還是騷,卻再也不敢觸怒雄蟲哪怕一點的黴頭,被操了個半死的經歷他絕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肖處長,找我有事?”寧琛在公事上還是很循規蹈的,對上官該有的態度面子上也絕對過得去。他和肖克的事情以肖克“賣屁股”賠不是揭了過去,從此當真就井水不犯河水。

“殿下,您晚上有空嗎?”肖克剛一開口就對上了雄蟲暗含警告意味的目光,但想想半個月來雄蟲對他的全然漠視,公事公辦,肖克硬著頭皮給自己打氣還是把話一股腦說了。打架的事情他以為自己會被雄蟲同等“教訓”,畢竟張嘯城的例子就在眼前,可幾天過去,雄蟲最終找他談及這件事卻只有簡單幾句的要求和警告。這讓初次受到雄蟲標記,且是最高標記,體會過極樂的肖克心理上身體上極度失落,渴望愈演愈烈,簡單說就是忍不住渴望雄蟲而發情。

“怎的,處長還想繼續賣屁股?”寧琛本想開口談公事卻在肖克焦急迫切渴望的眼神下硬生生把話題扭了個彎兒,看雌蟲這個樣子如果他不給個答覆,顯然什麼公事都沒心思談。

“不,不賣。”肖克不想與寧琛的關係像是雌妓與尋歡作樂的雄蟲一般銀貨兩紇,他知道自己在雄蟲心裡沒什麼地位,但他還是希望偶爾地,雄蟲能注意到他,注意到他在努力改變,心情好時能操操他。

“有什麼公事?”聽到意料之外的否定回答,寧琛僅是皺了皺眉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