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凌安石身子在熱火中煎熬,心卻像是陷進冰窖,秦越的一字一句比亞等蟲族更具殺傷力,他完全無法抵擋,節節敗退,心臟都被戳成千百個孔,他竟然還沒死,還活著。。在雄蟲眼中他是這樣的存在嗎,他沒有,他沒有,他不是騷浪的賤雌。。
“沒有?”秦越來到凌安石的身邊,看到他在寧琛的資訊素下一臉春意,強自掙扎抵抗卻完全徒勞地一點點滑向深淵,上半身的軍服襯衫已經徹底散亂,隨著寧琛掐弄揉捏的每一下誠實地粗喘呻吟,目露鄙視。探手伸進凌安石被解開的軍褲內,微涼的手指抓起雌蟲因發情而硬挺的雌根擼動幾下,指尖勾挑起雌卵的包皮把玩,在聽到凌安石帶著泣音的呻吟後當著他的面拿起他散開襯衫的衣角一根根擦拭手指,擦拭完全不存在的汙漬,彷彿凌安石是什麼下賤骯髒的東西,碰了噁心。
面對心儀雄蟲無情的語言打擊,兩隻雄蟲帶著侮辱地調弄褻玩他的身體,凌安石這個向來冷肅強悍的壯雌終於是心理崩潰。大顆淚珠不斷滾落,閉著眼睛發出嗚嗚的悶哼和哭泣,像個木偶般任由作弄,不掙扎,不說話,不反抗地逃避一切,就像是在一場噩夢中無法醒來。
“你應該慶幸你的位置,帝國戰區的首席指揮,否則這事不會這麼輕易算完,本就是你在找事,得到點教訓也是應該的,你的副官可是被你騷擾了呢。”寧琛見凌安石強忍哽咽哭得可憐,收斂了外放的資訊素。對這樣一個帝國有功之臣,實力悍將,他終是收了手,不打算玩殘。起身整理好一身軍服,對秦越使了個眼色,兩蟲施施然當無事一般開門走出了待客室,留下傻了一樣全程旁觀卻一動不動的祁東和被凌辱後模樣悽慘衣衫凌亂哽咽流淚的凌安石。
咣噹的一聲關門巨響震回了祁東的神智,他簡直要瘋了,適才發生的一切超出他所能想象。兩隻雄蟲對著他老大逼奸?!他是該羨慕嫉妒還是該同情,我勒個擦的,這都什麼事這是!
“安石,安石!”祁東看著一副悽慘模樣的凌安石,以朋友兄弟身份過去想要安慰他。鼻翼間殘留的雄蟲資訊素讓他身子也火熱起來,雄蟲太狠了,要不是寧琛殿下的資訊素專對著老大釋放,他今天肯定交待了。再想到寧琛對他那滿含深意的目光,祁東不由渾身一哆嗦。
“出去。”凌安石沒有睜眼看祁東,一個翻身縮排沙發,臉埋進沙發靠背。那雄壯的身材蜷成一團怎麼看都讓蟲心酸,祁東還想安慰的手伸出去又縮回來,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出去,讓凌安石安靜安靜再說。
待客室就剩凌安石一隻蟲,他翻過身子,四肢徹底攤開,衣衫凌亂他沒有去收拾,就那麼睜著眼睛望向天花板,腦子裡各種情緒撕扯凌亂,讓他心灰意冷想要放縱沉淪。秦越,秦越,多年的執念就像是鏡花水月般被戳破了。傷心,絕望然後是接受,比想象中容易,沒有那麼痛苦地接受。倒是寧琛最後起身時望向他的那個眼神不斷浮現在眼前:居高臨下睥睨而視,沒有什麼可放在眼裡,不過如此,但在這其中又夾雜一點興味和認可,因此不打算弄壞了可以繼續玩。被無情打擊的凌安石反覆回味著這個眼神,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自我確認著他並不是那麼差,不算太差。。否則寧琛看他應該是看垃圾一樣。
歸程遇襲 救援戰鬥中的互相欣賞
寧琛對第六軍團的調研和慰問持續了近一週時間,期間多數由副官祁東陪同,而軍團長凌安石在隨後幾天僅僅出現少數幾次,面上淡然冷肅同寧琛和秦越除工作上的交流其餘一概不談,那天發生的事情被幾蟲選擇性遺忘。最終凌安石撤掉了投訴,而工作繁忙的寧琛也打算返回帝都星了。
“殿下,對不住,我們這裡條件簡陋,招待得不好。”祁東在送寧琛和秦越上飛船時目光閃爍,搓著手,神情小心翼翼地討好,生怕寧琛發怒再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他老大這個時候不出現是不是不想混啦,教訓還沒吃夠嗎,這位殿下是那麼好相與的?!幾天相處祁東自然也得知了因為自己八卦鬧出的投訴事件,難怪寧琛看他的眼神不對。這也就解釋了那天接待室發生的勁爆一幕,想想這個禍是從自己口裡出的,即便他也挺冤,也不得不背鍋閉嘴,息事寧蟲,力求把這篇兒趕緊翻過去。
“怎麼會,凌軍團長親自招待這規格相當不錯,代我轉達感謝。”寧琛笑看著祁東的討好,完全沒有生氣跡象。臨上懸梯前遠遠地望了眼第六軍團的指揮駐地,對於為什麼凌安石沒有前來送行表現出了意外的不堅持和寬容。
噗!!祁東被寧琛這一箭插到吐血。蟲屎!親自招待,這是怎樣的親自招待您不清楚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