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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麼事情都能用一個標準來衡量的。

“對著花花草草發呆是新型的療傷之法?”

我回過神來一看,是納蘭白和張峻山,他們正站在我身後,看著這些平時不大注意的花草,“長得並不好看。”

“有效就好了。”我轉過頭,伸出手快速地在各盆花草之間捻了起來,有的是幾片葉子,有的是一兩朵小花,有的是莖,有的是一整棵草……我把它們放進我事先準備好的容器裡。

端著它走進屋裡,我又放進了一點酒,放了幾樣藥粉然後把它們攪和在一起弄成泥狀。

“不要告訴我,你要把它們弄在我們臉上。”納蘭白瞟了瞟我鈹裡說不清什麼顏色的藥泥瞠目道。張峻山也一副敬謝不敏的模樣。

“那你們想不想好?想不想明天帥帥地上班?”我強忍著笑意說道。

“真的有效?”

“試試不就知道了?這可是獨家秘方。”

沉吟了許久,納蘭白給了我一個眼神,“信你一次。”意思是說,如果藥效不靈就有我好看了,嘖!

“你們躺到床上去!”

他們同時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我,我臉一紅嗔道:“想到哪裡去了,這樣方便給你們敷臉!”

我先把藥泥輕輕塗在他們臉上紅腫淤青的地方,運氣到指尖輕輕地按揉著,讓藥氣滲入面板,再把藥塗勻貼上繃布使它不會滑落。

清涼的感覺讓原本熱痛的臉舒服了不少,兩位大少爺哼了哼,漸漸疲累地睡去。看著他們臉上亂七八糟的繃布我不禁低笑,替他們蓋上了薄被。

這一晚,我每過兩小時就起來替他們換藥,效果非常地好,三次過後,臉上基本已恢復如常。

第六章 風雨前奏

照著鏡子端詳了大半天,納蘭白才轉頭對我說道:“真神奇,你可以靠這個發財。你有多少這種獨家秘方?”

“做什麼?”

“沒做什麼。”他對我笑,眼睛亮晶晶的,盯得我渾身不自在。“沒做什麼就吃飯,上班要遲到了。”

“什麼時候成了峻山的徒弟了?”

走到餐桌坐下,他拿起我晾在桌上的粥吃了起來。“別把我拖下水。”張峻山回了一句,驚奇過後,他又恢復了八風吹不動的那副表情。

放下了碗筷,張峻山朝我一笑,“採靈,我發覺你還真是一個寶。”

我不好意思地低頭笑笑,吃飯。

“你夠幸運了。”納蘭白道,幾口把粥喝完,他從沒吃這麼快地,我訝異地看著他不笑的臉,渾身竟散發著一股威勢,這是平常他掩蓋在儒雅風流的表象下的嗎?

張峻山意味深長地勾起唇角。

“過兩天我要到北京一趟,採靈跟我一起去吧。”

我還沒說話,納蘭白已眯了眯眼用他那特有的語調道:“她去北京幫不上你的忙,我這裡卻還有很多事需要她做。”

我還沒插上口,張峻山又道:“那算了。”

我才算了呢!有點失望,北京是我想去走遍的城市之一啊。

“叩叩叩,你打算懶到什麼時候?”

“你進來吧,我早起來了。”

我頭也不回地繼續揮動手中的毛筆,心想今天是星期天耶,他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有一個默契,雙休日不干涉對方的活動(其實從來就只有他干涉我的)。

他開啟門走了進來,尋著聲音來到陽臺,看到我在畫畫,久久不語。我告一段落,放下毛筆,轉頭看他,“有什麼事?”

還很早嘛,才七點鐘。

“小丫頭,精力很好嘛,畫得不錯,每天都畫嗎?”

什麼小丫頭,我忍不住回嘴:“我二十歲了。”虛歲。

他拉起我垂在腰際的長髮,道:“我可二十九歲了。”

“二十九歲了不起嗎,你到底有什麼事這麼早找我?”

“每天都畫嗎?”

他轉眸盯著我自已裱掛在牆上的水墨松鶴圖。“那也是你畫的?我發現你很多才多藝。”

畫一副畫就叫多才多藝?那他更了不起,撇開原本所學的金融不說,連半路出家的香精香料也學得那麼好,現在已是業界有名的工程師。

“偶爾,我也做別的。”我答,奇怪他為什麼非得知道答案。“我也是來這裡後才開始學著畫的,時間突然變得多了起來。”在這裡所做的家事,不到以前在家的十分之一(納蘭白都會請鐘點工人打掃屋子,衣服也多是送洗),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