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型裡面含的海洋活性氛子效果那麼好,如果是採用天然材料那麼我們公司的價格是不是太低了。”
那款香型的價格是我和納蘭白參詳了許久後才訂下的,已經比原來公司產品價格的計算方法得出的價格要高出許多了。
“不會,”我解說道,“淡海·芬芳的效果之所以那麼好完全是配方里材料相互作用的關係,耗費的材料價格並不太昂貴。”
她點了點頭。“你的技術是越來越好了。”
我微微一笑,並不反駁。其實做一件事情,只要知道了它的道理,抓住了它的規律,做起來便一點也不難。
“最近也夠你們這些調香師累的,不過跟業務員一起去客戶那裡交流大概對你們也很有促進作用吧。”
“是啊,很多東西可以互相借鑑,不過會出動調香師一起去那也說明了那家客戶很受公司重視,我觀察了一下,一般都是做品牌的公司。”
“觀察得很仔細嘛。”顏露笑了笑,“你說得很對,像這些做品牌的公司都有一定的銷量,訂的香精香料自然就多,而且持久使用,不會輕易改變,這是公司穩定業務量,很重要的。”
回程路上我們說說聊聊,很快到了廣州。
“你猜這次接我們的會是誰?”顏露挑眉問道。
“納蘭或張大哥,我們順便吃晚餐。”
顏露看了看天色,“大概被你猜對了。”
我看著前來迎接的人,說道:“不是大概,而是真的對了,還有寧青呢……咦,還有材料部的馮思遠經理。”
“怎麼都來了?”我還是有點訝異,我們這次的工作真的有這麼重要嗎?
“來接你們,順便送他們走的。”納蘭白睨了睨身旁拿著小旅行箱的張峻山和寧青。
“咦,你們要去哪裡?”顏露也發現了他們手中的行李箱和馮思遠。
“香港有原材料展會,我們去看一看,順便拜訪一下與我們有合作關係的威頓公司……”張峻山說道。
“對了,我聽說威頓公司在香港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顏露省起道。
張峻山點了點頭,臉色有些冷峻。
“本來是接我們的,現在變成我們送你們了。”我和顏露向寧青笑道:“要記得買禮物哦。”
寧青似笑非笑地睨著我道:“放心吧,不會忘了你的結婚禮物的。”
“你要結婚了?”顏露第一次聽說,驚訝得叫了起來,“和納蘭白?那傢伙,呃,他終於求婚成功了?”
納蘭白帶笑地瞅著她。“顏露,你好像不太高興啊?”
“怎麼會?總裁終於決定成家,這對我們芬芳公司全體員工來說是多麼值得慶幸哦不,是值得慶賀的事呀,祝你們兩情恩愛,矢志不渝。”顏露諂媚地說道。
納蘭白雙手環胸睥睨著她。“我們還沒結婚,你不用這麼快便祝賀。”
顏露乾脆不理他,轉頭對我說:“這麼難侍候,你幹嘛答應?”
“我也很後悔,不過現在社會離婚也很容易,他要是對我不好,那我就和他——唔,你幹嘛?”我抓下納蘭白捂在我嘴上的手嗔道。
“提醒你禍從口出。”他淡淡地睇我說道,眼裡有著怒意,我心中一顫,尷尬傻笑。我是真的後悔呀,說什麼等著做新娘就好,這傢伙把我奶奶和爸媽從HG鎮請來,主持打點一切婚禮需要,害我連選個度蜜月的地方都翻雜誌翻得手痠,更別其他的了,奶奶一聲令下,我不想做也得做。這次跟顏露到深圳雖然是為了工作,但也算是讓我喘口氣的事。
納蘭白這傢伙,自練九龍吟有成,一言一行之間威儀自生,我越來越不敢惹他生氣了。
“我們該走了,你們也回去吧。”張峻山說道,他們三個從這裡坐車到機場。
“我們不送他們嗎?”我覺得有點怪怪的。
“拜託,我們剛出差回來耶。”顏露已經一臉的懶洋洋的模樣了。
“走吧。”納蘭白幫我們開啟車門,待我們坐好後,自己繞到駕駛座啟動車子。“此行如何?”
“一切都在大人您的掌握之中。”顏露打了個呵欠,“你們說話,我睡一會兒。”
“她怎麼這麼渴睡?”我疑惑地瞅著已閉上眼的顏露說道,練武之人天生精力旺盛,三五天不睡也是小事一樁。抓起她的手把了把脈,“咦,她的玉清功居然已經練至了第七層,怪不得。”進境好快,沒事我就放心了。玉清功是適合女性修練的一種武功心法,不知出自何人所創,圖有十二幅代表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