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驟地睜大,滿臉不可置疑地轉過身子,望著他的三弟,隨即怒濤般的火色洶湧暴起,渾身距離顫抖地指著他的三弟喝道。
“衛寧,汝說什麼!誰被趕出衛家大門!”
“二哥!三哥說的是你,你將會被趕出衛家大門!”
“衛洪!!!!”
衛瓊臉色瞬間變得宛如惡鬼般猙獰,好似從牙縫裡蹦出的兩字,充滿了火藥的味道,將整個廣場的氣氛瞬間點燃。
在場各席來賓個個都是眼靈心細之人,很快就猜到了許多,其中有不少人嘴邊升起饒有趣味地笑容,用一副看好戲的目光看來。這些目光令衛瓊臉色是越來越黑,他忽地轉過身子,竟把手指頭指向了文翰。
“文太守,這到底是為何。吾將這作惡的逆子交予你,他犯下之罪理應被打入大牢,為何他此刻卻顯身此處,來搗亂我的婚宴。
還請太守大人,趕快派人來將此逆子捉走!”
“呵呵,衛家主真是會說笑。衛仲道清清白白,我為何要把他打入大牢?”
“清白!?文太守,當日衛仲道下毒謀害蔡公之女的事,難道你!”
“閉嘴!你還敢與我提這事!難不成,你真以為本太守當真如此無能,冤枉好人,卻讓真正的兇手逍遙在外麼!?”
“文太守,你這是何意思?”
衛瓊臉色猛地一變,眼睛眯起,暗中快速地向在場邊的幾個心腹投去眼色。
“什麼意思,你心中最是清楚。不過,本太守做事歷來都是清清楚楚,就讓你死個明白。來人吶,將衛勇帶來!”
文翰屹立在高臺上,凝聲一喝,頓時原本停在門外的馬車裡一陣騷動,幾個身穿兵甲計程車卒押著一家丁打扮,蛇頭鼠眼的人從車廂裡走了下來。當衛瓊見到從門口裡進來的其中一個身影,頓時身體一個哆嗦,嘴角不覺地抽動起來。
砰。
衛勇被士卒壓到衛仲道的身邊後,一個士卒猛踢他的後腿,讓他跪了下來。衛勇一臉畏懼之色,當他看到衛瓊滿是殺意的眼神時,差點嚇得失禁。
衛瓊的心狠手辣,他最是清楚,此時衛瓊已得知,他的背叛,若是他落到衛瓊的手上定會遭受百般折磨,受千刀萬剮之苦。
“你不用怕,只要你將今日之事做好,其他書友正常看:。衛瓊不會傷到你半分汗毛,而且我許諾你的萬兩黃金,就會實實在在地落入你的口袋。”
衛仲道聲音又冷又平,低聲在衛勇耳邊說道,衛勇聽得冷汗都冒出來,一咬牙,止住心中懼意,看似已作出了抉擇。
“衛勇,將衛瓊的罪行一一十十地說出來。”
文翰雙手互抓,貼在後背,緩緩地從高臺走下。隨著文翰的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人,不禁都將目光投在了衛勇身上。
“是~是大人。”
衛勇的聲音顫抖,渾身在顫,雖然口齒不清,但還是把衛瓊的所作所為,由下毒毒害衛仲道父子,到令他收買那日決鬥的老大夫,所有的罪行過程、細節全部說了出來。
惡毒,實在是惡毒。
上至親兄、親侄下至無關緊要之人,他為了家主之位,可謂是毒招用盡。在場的來賓聽得憤慨不已,有些老叔父甚至指著衛瓊罵了起來。
這樣一來,許多人也明白了。為何衛仲道要身穿白衣孝服,原來他的父親,就是死在衛瓊的手上。
“衛瓊,你作惡多端妄為衛家人!還我父親命來!”
真相大白後,衛仲道再也壓耐不住那滔天的恨意,宛如一頭為父報仇的牛犢子般衝向衛瓊。衛瓊早就做好逃的準備,飛快地逃向廣場的右邊。
文翰向身邊的關羽打了一個眼色,關羽心神領會,縱身一躍,宛如一尊懲處奸惡的鬼神,威風凜凜地朝衛瓊方向追去。
嘩啦嘩啦。
忽然,在廣場的右方,響起兵戈碰響的聲音。衛仲道驟地止住了身體,雙目通紅地望著只在咫尺之間,在無數身穿兵甲衛傢俬兵保護下的衛瓊。
“你們,竟然投向了這個萬惡之人。我們衛家養你們,訓練你們,你們就是如此回報!!”
“放你個狗屁!衛仲道你和你父親一樣孱弱無能,偌大的衛家交在你們的手上只會走下坡之路。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今日我就殺了你,那麼我仍然還是這衛家的家主!諸位好友尊客!今日我衛家有大變故,為了不傷及無辜,還請諸位先行離去。待此事完畢後,我衛瓊定會登門謝罪!”
在場的許多來賓,見到衛瓊身後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