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跟他回省裡,我也考慮了很久。我也知道跟著夏秘書長回省裡是條康莊大道,而且了昌州,離家也近了,和甄妮也能在一起,皆大歡喜,可是我在想我自己還年輕,應該要趁著現在年輕多學點兒多鍛鍊。之所以我留在豐州,最後到縣裡,因為我覺得就豐州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一個幾乎沒有工業基礎的農業地區,豐州地區的農業人口占到了全地區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以上,也就是說豐州的發展歸根到底就是要解決豐州城市化和工業化問題,就是要解決豐州這幾百萬農村剩餘勞動力的出路問題, 如果我想要做點實實在在的事情,那麼就必須要深入到最基層,紮紮實實的幹幾年,最直觀的瞭解農村裡存在的問題,以及找到怎麼來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
郭徵聽完陸為民的這番話,默默的點點頭,又拍了拍陸為民的肩頭,滿眼欣慰。
不管這個年輕人是否語出至誠,或者說他留在縣裡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往上走,能夠為了長遠目標而捨棄眼前利益這一點,絕大部分人就做不到,而年輕人更甚。
而且陸為民前年和去年和他的幾度交談以及給他不少建議,就給他就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這絕對是一個人才,前途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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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郭徵離開之後,陸為民這才有機會和甄妮單獨在一起。
這種老式的一套三居室都是在改革開放後開始修建的,和以往195廠那種通走廊的蘇式設計不一樣的就是每家每戶都有了屬於自己的陽臺和獨門,這讓每戶家庭有了更多屬於自己的私密性,但是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讓原本可以自由串門的鄰居們被隔離開來,當然這種情形隨著社會變遷變得越來越嚴重,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也成了城市小區的一種病態表現。
這種八十年代才開始流行的套局勢設計不太合理,客廳太小,而臥室卻顯得有些大,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