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巨力令陳木生眼前一黑,青龍偃月被左手單手抓住,刀刃重重摔在地上,剛剛差點就“甩棒”脫出。
陳木生膝蓋幾乎就要跪下。
但他沒有。
因為他和中垂垂老矣的青龍偃月,即使遭遇瞭如日中天的方天畫戟,也只是裂出一道口子,沒有整把崩離開。
呂布輕蔑地揮舞完美無缺的方天畫戟,策馬復近又是一擊。
而陳木生,當然是用青龍偃月連續揮出猛烈的全壘打。
“跪下!”
“跪你娘!”
“跪下!”
“跪你娘!”
“跪下!”
“跪你娘!”
如此縱馬來回,呂布連續又與陳木生轟了三次,陳木生每一次接過一擊,揮出一棒,膝蓋距離地面就靠近了一寸。
呂布像把大鐵錘,而陳木生就像一枚小釘子。
鐵錘猛敲猛釘,沒有何止地去又復返,一次比一次蠻橫狂暴。
釘子的下場,不是被硬擊進木板裡,就是給狠狠地釘歪,從此報廢。
每次看著青龍偃月捲曲的缺口,陳木生都很訝異自己竟然沒有昏死過去,畢竟自己以前作戰的物件——咒獸,可不是呂布這種瘋狂的等級。
咒獸都可以偶爾把自己咬到昏過去,現在自己還能清醒,完全是一場奇蹟。
呼吸著赤兔馬揚起的霧塵,陳木生忿忿不平著呂布騎著馬、居高臨下對自己衝殺的優勢,加上赤兔馬瞬間爆發的來勁,自己承受的力道就更猛烈了。
等等……居高臨下?
“她媽的我怎麼忘了!還在這裡跟你打棒球!”
陳木生猛然想起自己今天領悟到的,正確的青龍偃月殺法。
呂布騎馬奔來,強氣逼人的方天畫戟加上赤兔馬的衝擊力,就如同一輛時速三百公里的子彈列車。硬擋硬,最後只有被碾的分。
“跪下!”呂布睥睨。
“少用那種眼睛看我!”陳木生雙腿聚力,將青龍偃月高高舉起。
就是如此!
陳木生抓好時機,在呂布接近的前一刻縱身而起,在半空中用極漂亮的角度,朝騎在赤免馬上的呂布,狠狠地斬落。
“哈!”
赤兔馬原本就是萬中選一的神騎,陳木生斬下的巨力被它概括承受,也不見腿骨有絲毫的顫抖,只不過奔勢微微受挫而已。
“現在換我當鐵錘啦!”陳木生一落地,立刻沒命似地又跳起來。
青龍偃月在青天之止,拔起一道氣旋,刀眼不可輕侮地集俯瞰著方天畫戟。
“釘死你!”陳木生沒有花俏的招式,就是當頭霹靂一斬。
“倒數第二擊!”呂布單手一劃,戟頭直接架住暴吼落下的青龍偃月。
兩柄絕世兵器互相咬住,讓主人們的內力在中心點拼殺。
陳木生的身形在半空中劇震,肩膀幾乎就要脫臼。
若不是在打鐵場裡密集地苦熬,熬出比以往強大數倍的精純內力,陳木生在空中無法運用武學裡的“消散卸勁”技巧,硬拼這一擊定要筋裂斃命。
陳木生落下,手中青龍偃月奮力插進地面,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
赤兔馬迂迴急奔,呂布冷冷看著幾乎要趴倒在地的陳木生。
陳木生消失。
!
一股強大的興奮暴風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