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聲。
“那你知不知道李振宇的底細?他是什什麼人?怎麼他和我們之間有著莫名其妙的關係,竟然沒有惹得你個這老狐狸懷疑?”古風說。
殷飛龍嬉笑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僱主和殺手之間的規矩你們還不知道嗎?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
他頓了頓,見古風杜雨都嘲弄地望著他,竟莫名其妙地忍不住又說:“其實他也不過一個有錢的富商,據說曾經做過什麼武術教練,功底還有兩下子,從南方剛到這個城市投資發展,我想他也是替未名城的溫市長剷除你們這些絆腳石,便於治安穩定,再者吞掉你們在未名城的資產企業,一石二鳥,何樂而不為?”
古風一聽,長圩一口氣,笑道,“殷飛龍,你今天必敗無疑,即使你僥倖殺了我們,仍難逃一死。不信你走著瞧。”
殷飛龍見他說得那麼肯定,也有些疑慮:“何以見得?”
“你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因為你到現在在還以為咱們是龍虎之鬥而不是蚌鶴之爭。”杜雨也微笑著說:“畜生,你的死期到了。”
殷飛龍突然有種潛意識的慌亂,然而他又不知自己到底錯在哪裡,為何會心慌。他對自己的頭腦一向非常自信,多少年來他從沒失誤過。那為何心底竟然有著微微慌亂的顫慄?不可思議。
但現實已容不得他多想,杜雨已一腳踢翻了桌子,古風抽出了銅簫中的窄劍,身後地四個隨從也朝殷飛龍的兩個手下撲去。
殷飛龍就要推開懷中的白玉,然而,就在這時,白玉的手忽然伸到了他的腰間,抽出一把短刀,一下子刺進他的腰間。
殷飛龍慘叫一聲,臉痛苦地扭曲變形。他驚駭地瞅著這個向來對他婉轉承歡的柔弱女人。她正滿足地笑著。有些殘酷地笑。
不可思議!
他心底發出一聲驚呼,一拳打在她的心口。
她如斷了線的風箏向後倒栽飛去。白玉般的裙子在風中飄擺,宛如仙子。
古風突然明白為什麼這麼冷的天氣,她只穿了件白裙。
二十多年前,有個如玉般純淨,愛穿如玉般白裙的女孩兒告訴過他,說她死的時候一定要穿件白裙升往天國,她說天國的女孩子們都是穿白裙的。那時,他還打趣過她說那時你已經成了個老太婆了,你不怕別人笑話?她當時淡淡笑了一下,說不會的。難道那句不會的,竟然是說今天的紅顏薄命?
白玉摔在地上,仍在笑。
古風發出一聲響徹山林的嘶嘯朝白玉奔去。
“玉兒,玉兒。”古風抱著她急切地呼喚著。
白玉嘴角泌出血,微睜雙眼,嫣然一笑說:“風哥,你終於肯原諒我了?”
古風哽咽地說:“都是我的錯,我錯怪了你,是我讓你受這麼大的委屈。”
白玉嘴角含笑說:“風哥,你還是那樣傻乎乎的,風哥,你可以抱緊我,讓我枕著你的胸口好嗎?”
古風立刻抱緊了她,將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胸口。
“好溫暖踏實啊,”白玉喃喃地說:“我好{炫&書&網}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古風咬著牙說:“玉兒你放心,有風哥在,不會讓你再受苦,你相信我,啊。”
“我相信你。你的胸膛還是這麼厚實。”白玉孩子般笑了,“我知道風哥說話最算話了,從來不會騙我。”
古風的臉抽搐著,他顫抖地叫著:“玉兒——”
白玉又將自己的身子朝裡偎了偎說:“風哥,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我去天國時,一定要穿白裙,你知道嗎?那兒的女孩子,全都穿白裙呢,”她很吃力地才將這句話說完。
古風用臉摩挲著她的秀髮說:“我知道,我知道,”說著已淚灑一片。
白玉摸著他的眼角說:“你,怎麼哭了,你不是常常,要我笑嗎?你還說我哭得樣子,難看,你哭得樣子,也不好看。”
古風用手抹了下雙眼,深吸了吸氣,說:“好,我不哭,我沒哭。”
“這才聽話,”白玉天真地笑了“對了,你跟冷峻說,我不是……故意要……要騙……他的。”她的聲音更加斷續起來。
古風更加用力地摟著她說:“你不要再說了,別說了,他不會怪你的。”
“我……還想問你……你……你愛我嗎?”白玉已經氣若游絲。
“愛,始終都愛,”古風帶著哭腔說。
“那你……可……不可以……親我……一下?”白玉盡力睜著眼皮,似有千斤重,它在顫抖,好像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