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的模樣。這個孟景灝絕不是她喜歡的章哥哥,她要想辦法把他變回來。
“要我去服侍他也可以,你變回來,變回我喜歡的樣子我就去。”望著滿面頹唐的孟景灝,她又是快意又是心疼。
快意於,啊,這個高高在上的太子終於落魄了,該!
心疼於,她喜歡的章哥哥也消失了。
“你喜歡我的什麼樣子?”他抬了抬手臂又放下,抓緊扶手上的小龍頭,齜牙看著她。
“頂天立地,巍峨的樣子,還要氣勢非凡,龍章鳳姿。”
孟景灝哈哈大笑,一隻手捂住臉垂下了頭,但她還是看見他哭了。
“滾,賤人!”孟景灝從小龍椅上下來,大力的推搡她,將她推出門外。
“柏鳳章!”梅憐寶大喊這個名字。
“滾!”孟景灝大罵。
“你變回來,你把我的章哥哥變回來。要不然我不去,我死也不去。你忘了那年在你的生辰宴上,大皇子對我做的事情了嗎?你還要別人那麼對我嗎,對一個你喜歡的女人的……身子。”
“你是萬惡之源,萬惡之源!”
孟景灝從屋裡衝出來,捧住她的臉,咬破她的唇,唇齒交戰,雙方慘烈,血腥瀰漫。
“去服侍他。”孟景灝抱著她,哀求。
她最喜歡他對她服軟了,他要君臨天下,要頂天地裡,但要對她小意服軟,只對她一人。
看,她可真糾結。
梅憐寶抱抱孟景灝,推開他,託託如雲綠鬢,看著他緩緩綻放笑靨,只她一人彷彿就成就了一場妖顏盛世。
“在家裡乖乖待著,我去。服侍男人而已,必將他服侍的賓至如歸。章哥哥,我服侍好了他,你能獲益嗎,再變回來?”
“……能。”孟景灝木然的回答。
“那我去了。”
梅憐寶睜開了眼睛,藉著床頭蓮花燈朦朧的光暈,側過身,她看著躺在身邊的孟景灝。
想起來了,原來父親也給過她那種藥,這藥有個好聽的,很貼切的名字——檀郎。
她用來對付那個總是在漆黑的禪室裡欺凌她,而又不能將她的章哥哥變回來的男人。
曉妝初過,沈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
羅袖選�幸笊�桑��鈽�幌沲矝稹P宕殘逼窘課弈牽�媒籃烊祝�ο蛺蠢賞僭諤�蓋姿燈鵡且┑拿�質保��拖肫鵒蘇饈狀省�
燕好之時奪檀郎性命,檀郎,情郎,怎能不貼切。
那個男人身上有龍涎香,在一次得到滿足後,離開之前,將一個龍頭玉勾塞到了她的手裡。
龍涎香、龍頭玉勾,還能壓制得了當時還頂著太子頭銜的孟景灝,那人的身份必然是龍子皇孫或者……皇帝。
所以在第一次進宮時,她下意識的想遮掩自己的容貌,故意撞到了柱子上,包了白絹才進皇宮。
她覺得自己老了,上輩子經歷的事情不觸發一些事,她都不會主動想起,她把那些記憶牢牢的鎖在心底,上了一把五彩斑斕的鎖。
她吃了檀郎,服侍完那男人之後,被人用被子一卷抗走了,而那個男人還睡在床榻上,她並不能確定那人死沒死,但她知道她吃過檀郎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身子也並不散發丁香的香氣。那時她還以為是梅嚴德拿了家裡藥堂的美容養顏丸糊弄她,還因此和梅嚴德大吵了一架,看來是她冤枉了梅嚴德,那個男人真的可能被她弄死了。
這就好。
又了結了一樁心事,梅憐寶輕鬆的彎了彎唇。
她現在確定了一件事,幕後之人提前把檀郎給了父親,透過梅憐蓉弄死了大皇子,進而陷害孟景灝。
看來,她的重生,到底是攪亂了幕後之人的計劃了。
如此方有可乘之機。
心情變的出奇的好,甚至有些激動。
梅憐寶想找個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心情,可枕畔的大賤人卻睡的那麼香甜,那怎麼可以呢。
梅憐寶湊近孟景灝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動脈上,像個吸血殭屍。
孟景灝猛然驚醒,反射性的回擊,一摸卻摸到了滿手滑膩。
緊繃的身軀鬆散下來,孟景灝揉揉惺忪的眼睛,滿面無奈。
“大半夜不睡你又鬧什麼?”
“嘶~”
梅憐寶是下了重口咬的,咬的孟景灝疼的皺眉,一把捏住梅憐寶的下頜,迫使她鬆口。
“野性難馴,你怎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