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之前在談生意時想去窺視對心理,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怎麼也不能感受到對方心思,現在突兀發現這段情緒趙山河頓時懵逼。
我怕什麼?他正懵。
沈成章又在心裡嘀咕:有了苗苗還勾搭我女兒,看我嚇不死你!
我特麼!
趙山河無語的趕緊轉移話題問他:“大叔,既然你有錢又有關係,你能隱瞞著不說我能理解。但是你讓沈督衛去昌平,使得她險些喪身妖魔手中又是幹嘛呢?”
聽他問這句話,沈成章一嘆:“這丫頭倔啊,總想靠自己本事出人頭地,她啊,那是事事要學姚紅藥大都督。”
趙山河聞言都想笑。
吃貨要學大都督?她除了好吃這方面以及腿長比例和大都督一樣之外,沒見她有人家那種風範啊。
沈成章顯然看出了他對女兒的鄙視,他不僅僅不生氣,還深有同感。
他道:“可不是嗎,結果還不是一塌糊塗,連她那境界都是我花錢堆積出來的!遇到妖魔?遇到條狼狗她都能抓瞎!我當時也就是慣著她,誰知陰差陽錯居然發生那樣的事,等我曉得,她已經被你救了。”
原來是這樣。
既然說到這個,沈成章又道:“不知道有人和你說沒有,如今金陵局勢。”
這話就不好回了,趙山河只能狡猾的模擬兩可的“嗯”了一聲對付。
沈成章都被他的少年老成給逗笑了,他之前說生意時就覺得這小子四平八穩不是常人,想不到這方面也滴水不漏,難怪眼高於頂的大都督這麼看重他。
他暗笑的時候趙山河也在暗笑。
談生意就事論事,把醜話說在前面不是常識嗎。
至於政治鬥爭,從來是不密則敗,且無論親疏。
那五千年內多少的手足相殘骨肉對持,我要是因為吃貨這層關係,對你張口就將事情說出,才叫腦殘。
這時,沈成章道:“也罷,你有為難處我就不細說了,總之我簡單告訴一句,若是魏虎臣大兄有需要,我會傾家蕩產相助。而魏虎臣是大都督的師兄。”
他丟出這個關係來,趙山河就給他點明白了。
當時大都督調吃貨去做親衛,是拿“幫他泡妞”為理由的。
但這不是扯淡嗎?
現在他知道了,沈成章也是姚紅藥一脈的,她自然會照顧她些。
兩人確定彼此毫無疑問的共同立場後,沈成章忽又摸出個儲備戒指遞來:“生意是生意,你對小女的救命之恩我不能視而不見,這裡的資源就當我對你的感謝吧。”
然後他又加了句:“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
趙山河本能感知發現,這裡面竟有30方的上品靈石,他粗粗估算1方就抵功德金屋的儲備!
“這,這太多了。”趙山河忙拒絕道,既因為其價值最少值萬金,也因為他只需要時間就能積累真元,而對方如此背景通天,這個人情還不如留著呢。
但是富可敵國的沈成章卻沒有送人東西還收回的習慣。
他笑道:“我且看你拿這些資源能進展成什麼樣子!”
沈成章說完起身,他拍拍趙山河的肩膀:“孩子,別怪做叔父的心思深厚,下午我和你談生意其實也是在觀察你。我現在確定你這孩子有本事有頭腦,是個會有大出息的人,你且好好努力,我看好你。”
他這麼真誠相待,趙山河不由感動:“是。”
但沈成章隨即指著他心口:“結丹貓妖,劍靈,苗苗!你這裡哪個角落是留著騙我家丫頭的呢?”
趙山河瞬間蒙了:“我。。。我沒有。”
“呵!”
沈成章信他個鬼,他壓低了嗓子說:“再告訴你個事,我也是洞玄。”
趙山河!!!不像啊。。。
沈成章還捲起袖子曲了曲胳膊,表示他很不好惹然後就先回女兒那邊了。
但是吧,趙山河同時聽到他的心聲:“嚇不死你,我要是真是洞玄倒好了!要不是有聖人做的洞玄守心符壓著身上裝逼,哥連房門都不敢出!”
趙山河立馬秒懂。
自己之前不能瞭解對方心聲,應該是對方在談生意時習慣性的動用了洞玄符遮蔽他人的感知。
但是等談家事時,人家就無所謂了。
趙山河哭笑不得後就先將目光落在面前的戒指上。
沈成章做事確實四海。
他沒特地說,其實這戒指本身就是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