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家把妻妾放在一起對比,要麼就是這家上不得檯面,汙糟得很;要麼就是寵妾滅妻,以此來羞辱正妻了。
連女子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齊溫平這種公子哥兒。
“綠芍,你快追上去瞧一眼,他有沒有手捂著那地兒。”蕭瑾瑜吩咐了一句,綠芍立刻竄出去追人了。
齊溫平一開始還能咬牙堅持著,等到離開了郡主的院落,一口氣鬆了下來,立刻就彎下腰,面露痛苦地一隻手扶著腰,另一隻手捂著大腿根。
到現在還是疼,應該說蕭瑾瑜不愧是學武的,他到現在還感覺到裡面一跳一跳的,顯然是對蕭瑾瑜那麼大力氣的抗議。
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走兩步還要歇一歇。
往常是步子太大,容易扯到蛋,現在是稍微邁邁腳,就感到蛋被扯。
“齊公子。”遠遠地跟了一段距離,她知道齊溫平會武,離得近了恐怕被他察覺,就看不到真實的情況。
好在他如今只顧上疼了,對周遭的環境倒是遲鈍了些,直到她扯著嗓子喊了一句,他才反應過來。
聽到綠芍喊他,齊溫平瞬間就放下手,吃力地站直了身體。
就算再痛苦,他也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謫仙範兒不能崩,不然太丟臉面了。
“前幾日您把摺扇落在郡主的屋裡頭了,她讓奴婢給您送來。”綠芍恭敬地衝他見禮,臉上的表情是一本正經的,絲毫不露怯。
反正她替郡主做過的壞事好多了,王爺和王妃都不知道被糊弄過多少回了,更何況是這位溫平公子。
齊溫平原本以為蕭瑾瑜派人過來,還是不死心,偏要讓他去給桂嬤嬤瞧瞧,不過現在拿到摺扇,也長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一直盯著他腿間的東西就成。
就這麼著,在綠芍的目送之下,齊溫平努力挺直了腰背,一步步慢吞吞的往前院走。
雖說他的背影看起來還是那樣飄逸瀟灑,但是從他那僵硬的動作,以及邁著小碎步的架勢,一看就不正常。
綠芍好容易才憋住臉上的笑意,立刻返回稟報了一通。
“奴婢瞧著,郡主您那腳的威力挺大,齊公子依然是一瘸一拐的樣子。”
蕭瑾瑜一聽她這彙報的話,頓時眉頭就皺了起來,滿臉都是擔憂的神色。
“要不讓大廚房給齊公子做點甲魚湯補補身子?”如意開始出主意。
蕭瑾瑜揮了揮手,顯然是沒有采納,她低聲道:“如意,你找個眼生的小丫鬟,去前院悄悄把少亭請過來,我有事要吩咐他。”
陸少亭來了之後,臉上就帶著幾分疑惑的表情道:“瑾瑜姐,我正好要找你呢。你究竟對齊大哥做了什麼?他回去的時候一臉菜色,還不讓我問,直接關上門說他要休息。”
蕭瑾瑜白了他一眼:“你幫我辦件事兒,成了之後我再告訴你。”
她低聲叮囑了幾句,只說了一半,陸少亭就跳腳了:“不是,瑾瑜姐你要我幫你做壞事兒啊。還是對齊大哥不利的,齊大哥人很不錯的,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男人,你錯過他絕對會後悔。你這是要害他啊,還沒成親,就已經玩膩了嗎?果然最毒婦人心啊,嘖嘖。”
他用一種非常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她,把蕭瑾瑜看得窩火,她直接站起身來,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道:“別瞎說,我是為了他好,他是我男人,我不會害他。你要是敢咋呼得其他人知道了,我要你好看!”
最後在蕭瑾瑜威逼利誘之下,陸少亭還是應諾了這件事兒。
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後,齊溫平脫了褲子,就發現腿根一片淤青,上回蕭瑾瑜給他的藥膏還有,拿過來含著淚揉了一遍。
要不是他默唸自己是男人,這眼淚珠子說不定真的得留下來。
真男人是一回事兒,蛋疼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衡衡疼得要死,但是衡衡不說,不止不說,他還不能哭。
之後便乏力的躺倒在床上了,結果再次睜眼的時候,外面已經天色漸晚。
“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沒等他開口,陸少亭就道:“齊大哥,你醒了嗎?我去大廚房給你端了飯菜過來。”
“我不吃。”齊溫平皺了皺眉頭,他現在肯定面色發白,一點陽剛氣都沒有。
“齊大哥,你不吃飯怎麼行呢?不吃飯就得倒下,你倒下了以後誰給我們做湯啊,大廚房的廚子做湯手藝都不如你,我和曾爺只認你做的湯!”陸少亭再接再厲。
結果他的話音剛落,那邊豎起耳朵偷聽的曾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