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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部分

阿贊欽不師父長得很瘦,有兩個助手,指揮他們拿出一塊符布,只有巴掌大,上面什麼也沒有。所謂符布其實就是裹屍布,阿贊欽不顯然和Nangya很熟悉,兩人聊了半天,基本都是在談論她要修魯士法和建廟的事。阿贊欽不說廟建好之後,他會到披集參加法會儀式。

午夜時分,Nangya讓白蓮跪在女陰神像面前,自己盤腿坐在左側,而阿贊欽不坐在右側。在Nangya唸誦經咒的時候,阿贊欽不也在同時唸誦著。看來阿贊欽不非但不收Nangya的錢,而且還提供友情幫助。也難怪,Nangya待朋友真誠,別人也會把她當好朋友。

Nangya讓白蓮伸出左手中指,以鋼針刺破,把流出來的血接在一個小碟中,遞給阿贊欽不。他先把用手指肚蘸著鮮血,分別在女陰神像的嘴、胸部和下身塗抹了一些,再用剩下的血當成墨汁,在符布上寫著什麼東西。

阿贊欽不寫得很緩慢。兩人唸誦的經咒從未停止,這時我看到白蓮垂著頭,不時發出嘿嘿的低笑聲。我覺得太陽穴有些疼,就用手指按著,以前也發生過,比如阿贊蓬加持靈體山精而死的那天,我也是疼得要死要活。

只十幾分鍾,施法就結束了,白蓮神情有些恍惚,Nangya把符布放在白蓮的手掌中。再拿過她的另一隻手,擺成合掌狀,白蓮很聽話地將符布夾起來。

有助手遞給我一張紙,上面寫著幾行國際注音的字元。下面還用漢字註釋,看來是為了方便中國客戶。

“今晚不要打擾她。明天把心咒轉交給她就行。每次供奉的時候必須在午夜,將符布夾在掌中合十,連續念三遍心咒即可。”阿贊欽不對我說,我連忙點頭。

扶著白蓮在一間空臥室裡躺下,這裡有兩張床。Nangya睡另一張,我則在客廳的地板上和衣而臥。在阿贊家裡施法,晚上沒地方就睡地板,這幾年早就習慣了。次日起來,走到臥室門口,門大開著,Nangya早就出去了,我看到白蓮睜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原以為她還沒清醒,處於夢遊狀態。沒想到她轉頭看著我,問我怎麼才起床。

我笑著說:“哪有床?我只能睡在地板上。”把她扶起來,白蓮告訴我,她昨晚做了個很奇怪很奇怪的夢,剛才她一直在回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我問什麼夢,白蓮說,夢到她在一個很漂亮的海邊別墅裡,她躺在床上,那床比籃球場還大。自己身披薄紗。床上有很多男人,大概有六七十位吧,看起來都很眼熟,好像都是她遊歷各國而發生過關係的男人們。那些男人有的給他按摩,有的捶腿,有的撫摸,有的親吻,讓她十分開心。後來她看到那個在南非認識的黑人壯漢慢慢走進來,她就把那些男人全都踢開,張開雙臂去迎接,然後就醒了。

“田老闆,你說這個夢是不是好兆頭?”白蓮問。看著她充滿期待的目光,我連聲說當然。

和白蓮、Nangya三人離開阿贊欽不的住所,我們回到大城,在Nangya的家中做客。她說方剛幫她在披集的某座樹林旁找到一座小型寺廟。因為香火不旺,已經處於半廢棄狀態。但無論大小和形式,都讓Nangya比較滿意。最後雙方商定,由Nangya出資把這座寺廟買下來,再由方剛幫她聯絡價錢合理的建廟工匠,將寺廟整體改建外觀,下週就可以開工。我很高興,說到時候我肯定會經常去工地看熱鬧。

當Nangya得知我已經有了女朋友,打算談婚論嫁的時候,她笑著取出一條外觀很普通的佛牌。說是送給我女朋友的禮物。白蓮看著這條佛牌,說:“好像沒什麼特別,效果好嗎?”

Nangya說:“這是我的魯士師父所贈,二十年多前在喜馬拉雅山的古廟中修行時所加持,用料是古廟土、經粉和幾十種當地的名貴花粉製作而成。那座古廟靠近不丹邊境。是幾百年前的修行者建造,任何魯士都可以在那裡修行,但最少要十年。我師父在廟裡整整二十年,某天他在山中修行,遇到一隻母孟加拉虎,應該是出來覓食的。但老虎並沒有攻擊我師父,而是圍著他轉了幾圈,還在他身上蹭蹭,最後才離開。師父撿起掉落的虎毛,放進佛牌的外殼中。幾年間。他每個月都要加持佛牌好幾天,念力巨大。”白蓮張大了嘴,看來她對泰國佛牌也有所瞭解,眼睛裡全是羨慕。

我仔細看了看佛牌,果然。在已經磨損得發汙的塑膠外殼內,大約有十幾根淺黃和灰白相間的毛髮。

“你女朋友真有福氣,能讓Nangya師父送這麼貴重的佛牌!”白蓮說。拿著這塊佛牌,我心裡很感動,按Nang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