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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著無事,我給方剛打去電話,聊了剛才登康的事。方剛哼了聲:“看來靈體山精比你以前賣掉的那種山魈的山精厲害得多,也許他搞不定,才找你詢問。”

我說:“鬼王派也禁錮不了靈體山精?”方剛說鬼王又不是閻王,不是萬能的。正聊著,話筒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似乎是馬玲。我就笑問是不是馬玲在你家。方剛矢口否認,說不是馬玲,沒想到話筒那邊的女人大聲說:“怎麼不是我?是田七打來的電話嗎,你告訴他就是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田七,我就是馬玲……”方剛立刻打斷她的話,對我說這邊有事,明天再聊。

結束通話電話,我心裡暗笑,心想方剛對馬玲還挺長情的,這很少見。馬玲雖然長相和身材都不錯。但在泰國美女如雲,比她年輕漂亮的多得是,方剛肯定不是圖她的外表。那就只能解釋為有感情了,對方剛這種浪蕩傢伙來說,居然也有長期的異性夥伴。緣分這東西很奇妙,說不定以後兩人真能結婚呢。

而魏姐這個事,也是讓我一直都在關注著。以她的情況,那真是慘得不能再慘,得怎樣才能有改觀,難道真要中彩票?這讓我想起剛開始做佛牌生意沒幾個月時,表哥工廠裡的那名工人胡三強來,就是中了泰國的彩票,還買了別墅。

十幾天後,沒有魏姐的什麼資訊反饋,我發過兩條簡訊讓她別忘了更換新鮮的供奉食物,她也沒怎麼回覆。只有兩次她給我打電話,說經常夢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在她家裡玩耍,特別地鬧,還吵著要吃要玩。她出言訓斥。兩個孩子就生氣地說:“連吃的都不給,還說想讓我們幫你!”

“有這種夢就說明陰靈有要求,你必須滿足它,不管是託夢還是巧合,都不能太大意,就當真的去辦。”我告訴她,魏姐連忙說好,馬上就去超市買新的供奉品。

這天中午我正在和表哥吃飯,手機響起,是陳大師打來的。他說前陣子差女助理小凡出去辦事,她路過佛牌店就進去坐了一會兒,發現店長美瑛對佛牌的知識還是不夠全面,尤其有客戶提出要請邪牌、陰物和施法之類的要求時,美瑛還是要給田七打電話現問。

陳大師說:“她和我說了這件事,我覺得,希望你還是能來香港一趟,在佛牌店坐鎮些時日,讓美瑛他們的業務水平有所提高,不知道是否有時間,要是行的話。最好半個月後就到香港,如果能和Nangya同來,在香港小住幾天,那是再好不過了。”

我心裡暗笑,說Nangya那邊我不敢保證。只能打電話問問,我這邊倒是有時間,隨時可以動身。陳大師讓小凡稍後聯絡我,和我商定機票行程等事宜。

半個多月以後,我已經把魏姐那件事漸漸忘掉的時候。她給我打來了電話。

那天我正在外面辦事,手機響起,是魏姐打來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話:“抓、抓到啦!”

“什麼抓到了?”我問。

魏姐哭著說:“騙子。那個騙我丈夫的朋友,捲了錢跑的那個,抓到了!”我頓時愣了,大腦沒反應過來。後來聽了魏姐的話,我才知道昨天警方已經在雲南抓到了騙她丈夫合夥修建賓館的那位朋友。此君因為心虛,帶著錢跑到景洪,想偷偷溜到越南去,結果被邊防警察抓到。一百多萬元的贓款基本都追了回來,只花了兩萬多塊。

這筆錢可謂是救命的,還清了貸款公司的債務,房子總算保住了,雖然夫妻兩家都被掏空,但好在沒了外債,無債一身輕。魏姐和家人總算不用成天東躲西藏,也不用大半夜戰戰兢兢地提防有人扔東西砸門,或者往牆上噴死字了。

我笑著說:“恭喜啊魏姐,你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以後的日子再慢慢努力。”魏姐哭泣著說沒錯,從來沒這麼輕鬆過,還問我是不是供奉物的力量。我說肯定是,極陰古曼童子是入的重料,效果肯定有,不過你也不能鬆懈,供奉物要經常換,禁忌也得守。

就這樣。又過了幾十天,魏姐告訴我她丈夫之前和同事在金融公司投資的專案有了緩解,雖然沒完全回本,但也收回三十幾萬。家庭的困境算是緩解了,雖然不能像以前那樣花銷起來大手大腳,不用擔心沒錢用,偶爾還出國遊,但起碼不需要再為物業費等瑣事操心了。魏姐丈夫也開始反思之前的行為,發誓以後再也不亂投資。

可能是因為之前家庭陷入困境太深,神經繃得太緊。現在柳暗花明之後,魏姐神經鬆懈,反正大病了一場。她發燒七八天後才好轉,夢中一直做怪夢,夢見那兩個孩子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大吃大喝,旁邊堆滿玩具,而自己的兒子卻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