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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部分

控只能看到她出了機場大廳,再就沒了目擊者,也沒人知道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我問了航空公司方面,他們和警方在監控影片中都沒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方剛說。

我很著急:“就算有他們也不見得能看出來吧?”方剛讓我把衣服穿好,我倆出了馬殺雞店,邊走我邊把之前在香港和Nangya在酒店被可疑人跟蹤的事說了。

方剛生氣地說為什麼不早通知他,我說:“就算通知你又能怎麼樣,還能把那人控制住然後審訊嗎?人家又沒犯法!”

這時我又接到小凡的電話,問有何進展。我說:“我和方剛馬上去雅加達的醫院找陳大師,你先別擔心。”小凡也要去,我拒絕了,說陳大師在香港的事務也需要你打理。這個事有我們就行,你一個女孩,很多比較危險的場合也不合適你。她哭著讓我們一定要救陳大師,所有的路費開銷都由她來預訂。我說不用這麼客氣,回頭再算,他和Nangya都是我們的好朋友,你不說我們也要努力。

方剛掏出手機,給老謝打了個電話,說了這個情況,讓他和阿贊洪班明天儘快到曼谷來。我在方剛公寓附近的旅館過夜,次日一早,我倆就趕往曼谷,在大巴車站等了三個小時,才看到老謝和阿贊洪班從車上走下來,我連忙過去迎。老謝擦著汗問:“人怎麼會丟呢?”

我無奈地說:“去了雅加達才知道。”

老謝問:“那叫阿贊洪班現在就跟著我們去,是不是太早了,也許有別的隱情?比如說Nangya不喜歡和陳大師旅遊,或者陳大師在飛機上對她動手動腳,她一生氣就給陳大師下了降頭,然後自己就走了?”

“老狐狸,虧你想得出這麼爛的解釋!”方剛指著他的鼻子。老謝嘿嘿笑著說他也是好意,不希望兩個人出意外。我說不管什麼原因。陳大師已經神秘昏迷,很有可能是中了邪術,所以讓才阿贊洪班跟我們同行。

閒話少說,我們四個人立刻預訂最近的航班。從曼谷直飛雅加達。

在雅加達機場下飛機之後,按空姐的指引,我們來到航空公司的監控辦公室。有人把當時的監控錄影回放給我們,三四個小時的行程中,將畫面快進又快退,也沒看到陳大師和Nangya有什麼異常。只是在某段時間,陳大師似乎是去衛生間,回來後在半路停頓片刻。把頭仰起來,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而Nangya還探出身體,似乎在詢問。除此之外,再沒有可疑的地方。

飛機停穩後。Nangya起身掠過陳大師,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走出機艙。在旅客通道和機場大廳,也是Nangya獨自一人行走,但在她身後始終有個人在跟著,距離按說並不值得懷疑,足有七八米遠,但奇怪的是,這個人和Nangya都是處在一條垂直線看,當Nangya轉向的時候,後面那人也跟著轉向,但並沒有立刻轉彎,而是非要走到Nangya正背後才轉身。就好像一根筷子穿著兩塊土豆,不管前面那顆土豆走什麼路線,後面那顆必定是在前面的正後方。

我指著螢幕:“這個人很可疑。”

監控室的人問:“他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方剛說現在還不知道,但極有可能是用了什麼邪術來控制Nangya的思維和身體,比如說下降頭。

印尼的巫術在東南亞各國也算是比較有名的,甚至比泰國還邪乎。東南亞最厲害的五大邪法之國,就是泰國、馬來、印尼、柬埔寨和緬甸,別的國家也有。但得往後排。

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遺憾地表示沒辦法,幫不上什麼忙。我們其實也沒指望機場這邊能幫什麼,就離開機場,到了雅加達東部的某家醫院。陳大師躺在病床中,戴著氧氣面罩,醫生聽說我們是這位患者的朋友,連忙讓我們快把醫療費用交清。

我看了陳大師的隨身皮包,裡面有錢包、卡包等物。貴重物品全都在,一樣也不缺,說明與劫財無關。在收費視窗試了試,其中有一張信用卡沒有密碼。我只好儘量模仿卡背面的簽名刷了醫療費用。醫生說這個病人血壓都正常,心跳比較慢,但就是醒不過來。我把五毒油放在陳大師胸口,油的顏色幾乎發黑。翻開陳大師的眼皮,竟然發現那道豎線是紅色的,以前從沒見過。

老謝問:“五毒油怎麼這麼黑?”方剛說還用問,看來這種邪術還挺厲害。我對醫生說想轉到單人病房,我們這麼多朋友,也方便進進出出,醫生同意了。

在單人病房裡,關好門再反鎖上,我們把陳大師從病床上抬到地面平躺,阿贊洪班盤腿坐在他身前,開始給陳大師施法。阿贊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