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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部分

,問到登康的時候,聽他的聲音很憔悴,就問怎麼回事。他有氣無力地說:“我最近一直在加持那個域耶,可效果不太好,很難加持。”

我這才想起,當初和方剛還有登康去柬、老、越交界的深山中。那位躺在地壇底下棺材中的降頭師勞差,其頭骨被我們帶到金邊,方剛託人把它郵寄到馬來西亞的登康家。我問登康好不好搞定,他說:“應該可以,但需要時間。幸虧有勞差的那個高棉拍嬰法門,不然我現在可能都死了。”

“那你有多久不能接生意?我這邊有客戶想驅走身上的鬼氣。”我問。登康說最少兩個月之內都不行,你先找巴登試試。

登康和阿贊巴登是同門,他當然首先推薦自己人,而我還是比較偏向Nangya和阿贊洪班。雖然論法力,這兩位都比不上阿贊巴登,更不用提登康這個修法如同練武一樣的傢伙,但論關係,我還是和那兩位更好些。

於是打電話給老謝,讓他報出阿贊洪班在泰國本地和去泉州施法的價錢。老謝說:“現在生意不好做,中國人對泰國佛牌越來越熟悉。牌商也一年比一年更多,連留學生都敢自稱是資深牌商,沒辦法。客戶過來的話,要收十五萬泰銖,而去廣東福建沿海一帶,得二十五萬。”

分別是三萬和五萬人民幣,聽老謝說牌商越來越多,生意不好賺,我也就打算多加幾分價錢。因為我那個時候就已經做了打算,這個行業很有可能會臭大街。那時利潤極低,就更後悔了。

再想打電話問阿贊Nangya能不能接這個生意,但一想又不行。因為她從來不會主動向我報價,其實我要是找阿贊Nangya的話,價格肯定會比洪班還低,可又想到老謝家裡還有個母狐狸,以後結婚成家,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