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巴夫人互相看看,她顯然也在用眼神問我,她丈夫說的是什麼。我也聽不懂。所以沒法回答。正在這時,我看到阿贊Nangya狀態有些不對勁,在月光下能看到她臉色發白,唸誦經咒的聲音也有些斷斷續續。而巴老闆慢慢坐起身體。自言自語地說:“我的女人,誰也不要搶!都是我的……”
巴老闆平時說話並不是這樣,而現在卻操著一種怪異的腔調。登康停止唸誦,從巴老闆脖頸中把骨珠摘下來。一道道纏在巴老闆手臂上,那邊阿贊Nangya擰開拉胡天神的上蓋,掏出細針刺破手指肚,把十幾滴血滴在域耶內的頂骨上。
這時,看到巴老闆好像很痛苦地抓著胸口,身體扭來扭去,嘴裡說著“別讓我走”、“這些女人都是我的”、“要你們全都死”的胡話。能明顯看到他的西褲襠部被頂起,巴夫人又尷尬又著急,想上去扶著丈夫,被我拉住胳膊。
幾分鐘後,巴老闆突然發出慘叫,身體像通了電似的亂顫。小腹挺起呈弓形。持續了半分鐘,又忽然放下,再也不動了。
巴夫人忍不住跑過去抱著丈夫,怎麼晃也沒反應,她哭著問:“我先生怎麼了呀?”
登康坐著喘了半天氣,對我擺擺手,示意施法已經結束。阿贊Nangya想支撐著站起來,可腿有些發軟。我過去扶著她起身。登康對巴夫人說:“別晃了,你老公聽不到!”
“為什麼?他死了嗎?”巴夫人問。登康搖搖頭,說快回家去吧。巴夫人愣了,我對她說施法已經結束,你先生現在最需要休息和安靜。巴夫人驚訝地問他沒死嗎,我笑著說你很希望你丈夫死掉?她連忙說不是。
共同將巴老闆抬進汽車,我和登康一左一右夾著他坐在後排,巴夫人把開車回家中。先將丈夫安頓在床上休息。再把我們三人送回酒店。阿贊Nangya耗費了不少法力,讓我很心疼,因為她這七天法會當中已經施了很多法,還沒怎麼恢復。今晚給巴老闆的驅邪術更是讓她力不從心。
登康對我說:“好在我和阿贊Nangya的法門有部分契合,不然的話,這位巴老闆還真不好說。”我問到底是撞了什麼邪,登康搖搖頭。說從來沒見過這麼強的邪氣,那已經不是陰氣,而是一種妖邪之氣。之前他也接觸過像樹精、地仙之類的陰靈,再加上人胎路過和小鬼仔這些。也都沒法跟巴老闆體內沾染的邪氣相比。
我聽得渾身發毛,心想那還真叫遇到大鬼了。給方剛打去電話說了情況,他說:“這幾天我託人去那空沙旺以北打聽那個叫阿贊尤的黑衣師父,訊息不多。只知道是柬埔寨人,居住在柬埔寨東北部,靠近寮國和越南交界的地方。專修高棉降頭術,後期還掌握了不少雜七雜八的各種法門,還能摻和到一起使用。後來因為南洋邪術的流行,就來到泰國,主要是給人落降,幾乎無人能解。要是客戶找到他自己來解,收費極高,最少比落降的費用高出幾倍。”
“還是個厲害角色……心也挺黑的,可他和那個所謂的坤昌寺有什麼關係?”我問。
方剛回答:“不清楚,那個坤昌寺不好混進去,總不能讓我自己裝成有錢人,去找那個熊導遊拜神吧?”我說那倒不用,反正現在巴老闆的事已經解決,熊導遊和阿贊尤到底是怎麼串通的,和我們沒關係。但我得告訴那些老客戶,以後去泰國旅遊,千萬不要找這個叫熊富仁的私人導遊,更不能去那空沙旺以北樹林中的坤昌寺。
在香港呆了幾天,巴老闆漸漸恢復神智。看到老公終於變成正常人,巴夫人的心放寬了很多,一再對我和登康還有阿贊Nangya表示感謝。付了餘款之後,我交給登康三萬,給阿贊Nangya兩萬,我也能從三萬港幣的利潤中提得一萬塊,皆大歡喜。
第0786章會會阿贊尤
阿贊Nangya也要回泰國去了,這天晚上陳大師請我們幾人吃飯,他顯然心情很好,而我卻看到小凡眉宇之間似乎不那麼高興,心想會不會是因為陳大師對阿贊Nangya太熱情的緣故。陳大師笑著說:“能認識各位真開心,以後你們還要多來香港玩。”
我和登康連連點頭,這時手機響起,一看螢幕是巴夫人打來。她在電話裡急切地說:“田、田顧問,你快來,我先生快不行了!”
“怎麼回事?”一聽到“快不行了”幾個字,我筷子差點兒沒掉。巴夫人說剛才正喂巴老闆喝蓮子粥,突然他瞪著自己,大叫聲“我要你離開他”,把自己按倒就要脫衣服。雖然巴老闆大病剛好,身體發虛,手腳也沒什麼力氣,但巴夫人怕丈夫出事,也沒敢反抗,讓巴老闆幾乎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