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那麼這樁生意要是能成。利潤就有四五萬,算佛牌店的生意,我也能拿到三成,還是很可觀的。
傍晚,巴夫人來到佛牌店,付了三萬元港幣的現金支票。我問她巴老闆這幾天可好,她嘆了口氣:“好什麼!昨晚又犯了病,真沒辦法……”巴夫人神色很尷尬。沒再說下去,我知道巴老闆昨晚肯定沒少折騰,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那真是在做死。
巴夫人說:“田顧問。你可要快點讓那位法師從馬來西亞到香港啊,不然我先生真的好痛苦!”我讓她放心,這邊馬上就幫登康師父訂機票。
拜託小凡給登康安排好行程,第二天下午,我在機場把登康接到。看到他穿了一身深紅色的寬鬆衣褲,手裡拿著那串紅色骨珠。我哭笑不得,他還是在效仿阿贊巴登,把以前的白色衣褲又改成深紅色。
登康微笑地看著我。似乎在炫耀著什麼,我忍住不笑,和他乘計程車直接來到巴老闆的家。在屋裡,我看到巴老闆坐在沙發中。臉色青中透黑,就像憋了幾天沒排便。登康伸手翻開巴老闆的眼皮,再摸摸他後背,從上摸到下。登康將那串紅色骨珠纏在手臂上。五指扣在巴老闆頭頂。巴老闆渾身不住地發抖,喉嚨發出聲響。
“有什麼感覺?”登康問。
巴老闆仰著頭,表情很痛苦:“想、想……”登康問想什麼,巴夫人臉色尷尬。我連忙對登康使眼色,他這才想起之前我和他說的情況。登康將紅色骨珠取下來,說等到半夜再施法。
晚上吃過飯,在登康的指揮下,巴夫人開車載著我們三人,來到某郊野公園,這裡很偏僻,別說人,連野狗都沒有。巴老闆坐在地上,和登康對面而坐,我和巴夫人站在旁邊。登康開始唸誦經咒,把紅色骨珠套在巴老闆脖頸中。左手握珠,右手按著巴老闆的後腦。
唸誦了十幾分鍾後,巴老闆開始劇烈咳嗽,還不時地噴血沫子。巴夫人緊張地看著,我示意她不要出聲。登康突然提高音量,把手掌猛力拍在巴老闆後背。巴老闆被拍得哇的吐出一口血,噴出能有半米多遠。
登康慢慢站起來,用骨珠提著巴老闆的脖子,讓他也不得不跟著站起。登康在巴老闆背後不斷地拍擊,以前我沒看到他用過這種方法,後來才知道是在唸誦巫咒的時候,先用引靈咒語和陰靈溝通,然後趁機用法門灌注在手掌中,把陰靈拍得瞬間離開人的身體,再用禁錮術加持,這樣就能有效地驅除陰氣。
這個過程持續了近十分鐘,巴老闆突然大叫起來,衝向公園深處的樹林。登康朝我一擺手,我連忙追過去,可沒想到快五十歲又體虛的巴老闆現在就像打了雞血,跑得比猴子都快,轉眼就進了樹林。我和巴夫人好不容易把他堵到,巴老闆死死抱著一棵大樹,怎麼也拉不動。後來我和巴夫人一根一根地將巴老闆手指掰開,再扭手臂,這才把他弄走。
但巴老闆還在極力掙扎,我和巴夫人無法控制,為了讓巴老闆變得安穩,登康只好給他強灌下降頭水,施以降頭術,讓巴老闆身體僵直,不能動彈,這才塞進車裡。
第0785章兩阿贊
巴老闆保持著一個很奇怪的姿勢,單手揚起,雙腿一屈一直,很像麥當勞門口那個塑膠的小丑大叔,把他塞進去很不容易,四肢比灌了水泥還硬,又不能強塞,最後只好半開著車門。讓巴老闆的手和腳分別伸出,露在左右車門兩側。
開車回巴老闆家的途中,我坐在後排座位上,巴老闆橫在我身上,登康時不時地回頭看,生怕有車開得太近,再給巴老闆的手腳刮掉。有些汽車經過的時候,司機都向我們投來疑惑的目光,估計是覺得車裡裝了個蠟像。
在巴老闆家裡,巴夫人問什麼情況,登康沒說話,只撇著嘴。後來巴夫人去臥室照顧丈夫。登康低聲對我說:“這位巴老闆體內的陰靈很厲害,只憑我一個人的法力,已經沒辦法驅除或者禁錮。”
我十分驚訝,在我心目中,登康的法力就像孫悟空,沒有他搞不定的陰靈,可現在居然都說不行。這巴老闆到底拜的是什麼佛像?竟有這麼邪門的力量!
商量了一下之後,我問能不能讓其他阿贊共同施法。比如阿贊Nangya還在香港,可以和她合作。登康仍然不說話,也不知道是不管用,還是覺得跌份。也是,像登康這種身份的降頭師,要和別人聯手施法才能給客戶驅邪,應該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可巴老闆這個問題他都解決不了,又不說有什麼辦法,光耗著也不是事。
當晚,巴夫人把我和登康安排在她家裡的另外兩間臥室,次日醒來,我看到登康已經坐在客廳中,不知道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