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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部分

客戶老婆激動得要哭,方剛連忙阻止,讓她付錢。

拿了錢離開客戶的家,在路上,方剛數出一小部分鈔票。把餘數全都交給登康,說:“看在你急用錢的份上,我和田七也沒抽成,只扣除路費,剩下的都給你。怎麼樣?”

登康笑著接過錢,說了幾句感謝的話。以前登康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現在卻如同換了個人,讓我實在不習慣,就對他說:“你到底用錢幹什麼?還債?可是你也不賭錢啊!”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不要緊。”登康擺了擺手,我和方剛互相看看,心想對你來說,急成這樣還敢說沒大事。但我倆都沒再問,因為以登康的性格,他要是不說,估計也問不出來。

小楊問:“登康師父,聽方大哥說你是菲律賓鬼王的徒弟,他是不是全東南亞最厲害的法師?那你就是第二嘍?”

登康剛要點頭,方剛卻搶過話來:“他應該算第三,因為前面還有個於先生。”登康尷尬地乾咳兩聲,用眼角瞟著方剛。小楊連忙問哪個於先生,我說就是費大寶一口一個爸叫得親的那位。住在江西贛州,以後有機會你肯定能見到。

回到吉隆坡已經是傍晚,我們在馬來餐廳吃過晚飯之後。方剛建議讓我請客,找一家KTV好好玩玩。登康最喜歡做的事就是K歌了,可他搖搖頭,說還要回亞羅士打有事要辦,以後再說。方剛問:“這麼晚了。哪裡還有大巴車?就算有也到不了遠途,明天再出發也不遲!”登康不置可否,四人就找了間KTV開始瀟灑。

平時,按登康的習慣,他最喜歡唱比較老的國語歌,但這次卻沒有主動去搶麥克風。在我的勸說下,他才登臺勉強唱了首鄧麗君的歌,可是明顯心不在焉,到後半段甚至開始慢拍,連小楊都聽不下去了,跑上臺摟著登康跟他一起唱。

次日清晨,我們從酒店出來,登康就辭別走向大巴車站。看著他的背影,我說:“這傢伙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們?真奇怪!”

方剛看了看我:“要不要跟著去?”小楊問怎麼了,我簡單說了登康的變化,趁著登康還沒走遠,最好跟去看看。萬一登康是受到什麼脅迫,我們也好想辦法幫忙。小楊連連點頭,三人快步朝登康消失的方向走去,遠遠看到他在大巴車站,已經登上一輛大巴車,並緩緩開動。

來到站臺,我們看到這輛車確實是通往亞羅士打方向,奇怪的是登康住在山打港,可他為什麼要去亞羅士打?兩地本來是通航班的。但他乘坐大巴車,顯然是為了省錢,但我們就費錢了。

方剛招手叫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跟在那輛大巴車後面,不用超車。司機也是位華裔,他高興極了,估計是覺得我們這幾個中國人不懂交通,竟然在長途大巴車站附近叫計程車,而且還要跑這麼遠的路程,這價錢比乘飛機去都高。真是賺翻了。

第0903章精神病患者

從吉隆坡向北到亞羅士打,得有近四百公里,到地方已經是中午,透過車窗,看到登康下了大巴車,順路朝北走去。我們三個人像小偷似的出來,在後面遠遠跟著。小楊覺得很刺激,但心裡也忐忑,因為我在計程車上和她講了登康的往事,小楊對登康也有了全新的瞭解,她很擔心登康是不是被什麼仇家給威脅。

小楊的擔心不是沒道理,之前熊導遊的事還沒完,我和方剛都有理由懷疑,這混蛋是不是想辦法找到了登康。但又覺得不像,以熊導遊的為人。就算他找到了登康,要麼來硬的,直接把登康幹掉,要麼暗中作手腳,沒必要威脅登康要錢吧。這似乎並不是他的風格。

跟在登康後面,我們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拐來拐去,看到他走進一棟灰白色的樓院。院門口有個小辦公室,登康進去兩分鐘後又出來,走進大樓。我們進院來到辦公室,有個小視窗,方剛先是用半生不熟的馬來語和坐在裡面的工作人員溝通,對方是懂中國話的,反問我們是不是華人。經工作人員告知,我們才知道,這棟樓居然是亞羅士打市的精神醫院。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方剛問:“登康來精神醫院幹什麼?”

“對了,你剛才不是給講過,登康的爸爸中了他施的魂魄降。成了精神失常的人嗎?”小楊忽然說道。她反應真快,我和方剛看了看,都沒說話。

探視需要手續,否則不讓進。方剛打聽剛才那個叫登康的人,工作人員看了看我們,也不回答。方剛對我點點頭,我開啟皮包,裡面有昨天解降客戶給我的生意錢,我數了幾張馬來西亞鈔票遞過去,稱我們是登康的朋友,因為被事耽擱,就落在後面了。

那工作人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