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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部分

以為我擔心他害怕鬼王施法的過程太驚悚,還把我的手甩開,對我笑笑。意思是我不害怕。我想多解釋,可一是來不及,二是也不方便,就只好不管他。

剛出屋把門關上,不到半分鐘。門被人猛地推開,費大寶衝出來,手捂著嘴,臉發白,一直跑向院子。我連忙讓小楊捂著鼻子,我也屏住呼吸,用最快速度把被費大寶推開的房門關嚴,這才敢放開手。

第0907章馬玲的命運

從院子裡傳來費大寶瘋狂嘔吐的聲音,小楊問我怎麼回事,我搖搖手,說以後再告訴你。在外間屋站了十多分鐘,費大寶才算好點兒,仍然不停地咳嗽著。馬來小夥端了一大杯清水給他漱口,費大寶臉色慘白,坐在院中的木椅裡,辛苦地喘著氣。

我和小楊也來到院子裡坐下,馬來小夥忙著收拾殘局。小楊擔心地說:“也不知道馬玲姐怎麼樣了,上次在方大哥家裡,我和她約好,要她帶我去夾肚夾市場逛街呢。”我安慰說鬼王這麼厲害的人物,他肯定能把馬玲的降頭給解掉。

費大寶說:“我、我、我的天吶,這是什麼……什麼味這麼臭!”小楊張大嘴,我笑著說這就是不聽前輩的下場,以後看你還聽不聽話。費大寶一副苦瓜相,不再說什麼。

大概又過去二十來分鐘,馬來小夥從屋裡出來,對我們打著手勢,示意我們進屋去。我非常高興,連忙跑進去,小楊和費大寶怕臭沒敢跟著,我心想也無所謂。等安頓好馬玲,他們自然就看見了。

設有地壇的那個屋裡仍然瀰漫著臭味,但窗子開著,味道還能忍受。我看到方剛跪在馬玲的頭部前方,垂著腦袋,雙手捧著馬玲的臉。鬼王不知道去了哪裡,而阿贊巴登盤腳坐在旁邊,臉色慘白,費力地喘著氣。

我問阿贊巴登怎麼樣,他看了看方剛,沒回答我。我心裡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走到馬玲身前蹲下,看到方剛緊閉著眼睛,再看馬玲,臉白得像紙一樣,比剛才還沒有血色。

“到底怎麼了?”我忍不住再問阿贊巴登,他搖搖頭,站起身走出房間。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出了此屋,去找馬來小夥詢問,他會簡單的中國話,告訴我說:“那個、女人,已經死了,不能救。”我很震驚,連忙問為什麼不能救活她,鬼王不是很厲害嗎,小楊和費大寶也跑過來問。馬來小夥的中國話很差,我們越問,他就越說不好,只說“不行了,死了”的話。

我們三人衝進屋裡。看到方剛靠牆坐在馬玲身邊,靜靜地看著馬玲,面無表情。小楊跪在馬玲身邊,用手探探她的鼻息,問方剛她到底怎麼了,方剛也不說話,就像個木頭人。小楊帶著哭腔,用力去晃馬玲的軀體,但沒有任何反應。

馬玲死了,這讓我們所有人意外。尤其是我。以前我接過很多解降頭的生意,基本都能成功,因為在泰國,阿贊們修的降頭術就那麼十幾種,再加上我們認識的也都是法力比較強的阿贊師父。可沒想到的是,很久都沒遇到解降失敗的事,卻又偏偏是自己人。

雖然解降失敗,但錢也得付,方剛在銀行取出一千美元交給鬼王。他知道馬玲的父母和家人都在中國,就買了冰櫃,將馬玲的屍體裝起來,用醫院開具的死亡證明空運回曼谷,又從她手機中找到家人的電話號碼,打過去通知。

離開鬼王家之前,我看到鬼王和阿贊巴登在院子裡交談。鬼王的臉色很難看,雖然以前也不算好看,但現在明顯拉得更長,似乎在問阿贊巴登什麼事。

去往機場的汽車上,阿贊巴登對方剛說:“鬼王問我是否知道於先生和登康的近況。”

方剛沒搭話。似乎根本就沒聽到。我警覺地問:“他為什麼要問這個?難道是懷疑鬼王心咒的事?”阿贊巴登說不知道,鬼王沒有直接說。

我問:“那你是怎麼回答的?”阿贊巴登說,他告訴鬼王,登康有時候會來泰國接生意,大家都有聯絡。於先生也來過兩次。是為了處理一個叫阿贊尤的人,聽說他能破解鬼王派的心咒,所以於先生要對付他。

“鬼王怎麼說的?”我連忙問。

阿贊巴登說:“鬼王也聽說了這件事,但不知道是於先生參與乾的。他問我於先生是否還住在中國江西省贛州市的某處,我說不知道。看來。鬼王好像知道於先生隱居的事,也知道地點在哪裡。”

他的話讓我心中一動,於先生隱居的地方為什麼要告訴鬼王?

回到曼谷兩天後,馬玲的父母和家人來到泰國,看到冰櫃中馬玲的屍體,家人都大哭起來,她母親更是揪著方剛的衣領,質問他馬玲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