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1部分

給了我啟發,所以我才去搞了一具死嬰回來。”

我大概能猜出他的用意,但阿贊洪班還是沒明白,方剛說:“那個阿贊屈帶之所以指定必須要難產而死的嬰胎,就是因為這種死法的嬰胎怨氣最大。已經孕育足月,在生產的時候卻出意外憋死,換了誰也不甘心,所以用來製作降頭油的話,效果也最好。阿贊洪班師父,我希望你能和阿贊NangYa兩個人一起,用黑巫控靈術的法門暫時禁錮住那具死嬰的嬰靈,越邪越好,至於法本是否完整,都沒關係,反正只用幾天。而我再把那死嬰賣給阿贊屈帶,他能感應到那具死嬰的陰靈怨念強烈,會誤認為就是難產而死的。而用做過手腳的嬰胎製作那種喀倫術降頭油,肯定不會成功,搞不好還會出亂子。”

我和老謝互相看看,心想這主意也虧方剛想得出來。

老謝猶猶豫豫地問:“可我們現在還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姜先生來泰國就是為了向我們報復,阿贊屈帶收集死嬰弄這個降頭油,也不見得是想整我們的吧?”

方剛哼了聲:“姓姜的大老遠來到泰國,會是度假的嗎?你和田七最近經常被人跟蹤,碰巧姓姜的來泰國,會有這麼巧的事?他和阿贊屈帶接觸得很密切,阿贊屈帶又立刻四處收集難產而死的嬰胎,你以為姓姜的是用來對付誰!難道非要等到有人把降頭油抹在我們身上的時候,才知道後悔?”

這話我倒是贊同,上次在惠州,方剛也是先下手為強,讓阿贊巴登下降把那個齊老闆搞死,就是為了怕到時候中招而後悔。而現在這件事比齊老闆更棘手,種種跡象都表明,姜先生和阿贊屈帶的接觸,肯定和我們逃不開干係。

阿贊洪班沉默了一會兒,說:“太費法力。”

方剛笑了:“我、田七和老謝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做這行難免得罪人,就算你不惹他,也有人偏偏來惹你。所以我們是躲不開的。你是老謝的叔叔,總不能看著自己的侄子有難吧?而且我們也會付施法費給你,到時候你多休息一段時間,少接生意。”

老謝乾咳幾聲,他比阿贊洪班大幾歲,從外表看更是至少要比阿贊洪班老十歲,方剛卻一口一個叔侄的,讓老謝很是尷尬。

阿贊洪班問:“還有呢?”

方剛說:“我們還有個比較熟悉的阿贊師父,叫阿贊NangYa,是居住在清邁的女性阿贊,和我們關係很好,兩天後就會到孔敬,到時候和你一起施法,這樣就不用耗費太多法力,而且效果也能加倍。”

阿贊洪班點點頭:“那好。”

兩天之後,我從大巴車站把阿贊NangYa接到阿贊洪班的家中。阿贊NangYa的母親是緬甸人,但父親在雲南,她也學過不少雲南巫術,所以和阿贊洪班還挺談得來。聽了我們的話,阿贊NangYa又有幾分不高興的神色,我說:“這件事我們也是沒辦法,對方尋仇,都把鬼王的引靈符放到方剛床底下了,就是想把他搞死。我們要是不反擊,就沒法在泰國再呆下去。”

阿贊NangYa說:“那就去別的國家,馬來西亞,菲律賓,柬埔寨都可以,我也可以和你們一起去。”

方剛苦笑:“那些國家比泰國亂得多,而且經濟不發達,錢也不好賺。我們在泰國多年,人頭熟,做什麼事都方便,而且像蔣姐和姜先生這類人,就算我們跑去別的國家,他們照樣找得倒,除非讓他們自己放棄,否則沒個完。”

這道理其實阿贊NangYa也懂,只是她沒遇到過那麼多卑鄙的惡人,她打過交道的人當中,最壞的兩個人除了姜先生,可能就是貴州畢節的人販子王宏了。除此之外,她總覺得凡事都有可能和解。

兩位阿贊都同意施法,方剛立刻打電話給朋友,讓他傳話給阿贊屈帶,稱有一具難產而死的嬰胎,明天就送到烏汶去。那朋友半小時後回了話,說阿贊屈帶那邊又找到一具嬰胎,已經湊齊六個,他這個要儘快送去,不然要是碰巧阿贊屈帶又尋到第七具,我們這具他是怎麼也不會要的。

我們三個人頓時緊張起來,生怕白費功夫。當晚午夜時分,阿贊NangYa和阿贊洪班面對面盤腿坐在法室中,開始合力給放在中間的那具嬰胎施以緬甸黑巫控靈術。

為避免不讓阿贊屈帶看出有鬼,兩位阿贊就不能在嬰胎身上寫下陰法符咒,而只能用黑巫法強行禁錮嬰靈。這是很冒險的事,就像光用槍嚇唬而不開槍示警,對方要是脾氣大的,根本就不理會。這種禁錮法很容易失效,當然我們不用太擔心,效果能堅持十幾天就足夠了。

老謝找出一條長長的經線遞給方剛,方剛把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