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贊NangYa到了晚上才醒過來,我們忍不住問阿贊NangYa剛才發生的事,她卻笑而不語,說應該明天就能知道。既然她這麼說,我們也不多問。
第二天下午,有人給老謝打電話,說從雅加達方面傳來的電視新聞稱,昨晚有人報警,看到一輛黑色賓士汽車在雅加達以東河邊的公路上衝進河裡。打撈出來之後,發現車裡有一具已被淹死的女性屍體。經調查,該女性為雅加達著名華人企業家汪先生的遺孀麗瓦蒂女士。至於她駕車衝進河中,是汽車失控還是故意自殺,目前還不清楚,警方正在調查之中。
四人都很高興,讓印尼朋友去外面買了很多飯菜,在屋裡彈冠相慶。這個事件中,幾名抓猴的印尼人幫了不少忙,於是老謝又分給每人一些錢,並告誡他們嚴格保密,不然傳出去引來殺身之禍,可沒人幫你們。
為防夜長夢多,當晚我們就趕到雅加達機場,訂最近的航班先回到泰國。
第五卷佛牌店的見聞
第0229章分美金
到這時我們三人才明白,原來阿贊NangYa操縱汪夫人先去銀行取出五萬美金的鈔票,等老謝把錢和物品都拿走後,她又故意讓汪夫人開車衝進河裡。這樣一來,我們就算斷了最大的後顧之憂,汪老闆的財產也只能繼承給汪海的兩個女兒。汪夫人是姜先生最大的靠山。她一死,姜先生沒錢沒勢力,估計也使不出太大的能耐。但這傢伙才是幕後黑手,汪夫人在某種程度上,只是他的棋子而已。
可阿贊NangYa畢竟不是鬼王那種殺人如麻的師父,她在施靈降過後,至少一個月內都不能再次施法。為了防止這段時間被姜先生反撲,所以我們商量,決定先躲回泰國,同時託老謝在印尼的朋友緊盯姜先生。等汪夫人的事淡出警察視線,再找機會悄悄收拾他。
這五萬美元的分配成了問題,四十萬元人民幣呢。阿贊NangYa在這件事上的功勞最大,方剛提議分她三分之二,但她很謙虛地只要了十五萬。老謝立功也不小,而且家裡還有病重的兒子。所以我建議分給他十五萬,我和方剛則瓜分了剩下的十萬,大家都很高興。
晚上在芭堤雅的餐廳吃飯慶祝,老謝喝得不少,舌頭也大了,摟著我們三人挨個敬酒,反覆地說送兒子去國外治病又有希望了。阿贊NangYa不喝酒,吃的也很素。第二天,老謝把分到手的錢全都匯回老家,讓他爹代為保管。
和我們相比,阿贊NangYa對享樂看得比較淡,只在芭堤雅呆兩天就回清萊去了。一連好幾天,我都和方剛花天酒地,吃喝玩樂。對我們來說,相當於死過一次的人,那次要不是我給老謝發地址簡訊。現在可能早就沒命了。這五萬塊錢可是用命換來的。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也一陣陣後怕。
在一次爛醉之後,我開始反思,還要不要繼續當牌商。我這兩年來所賺的錢已經在瀋陽全款買了兩套房,手裡還有餘錢,但又一想,我還年輕,除了佛牌生意,幹什麼都不如這個賺錢,主要是我也不會別的。總不能去給人當保安吧?現在什麼生意都不好做,競爭激烈,很有可能賠本。而佛牌生意是穩賺不賠。所以反思來反思去,我還是覺得再幹幾年牌商。但決定在一年內,都不再接給人下降頭的生意,解降也要好好考慮。
回到表哥家之後,他還問我為啥這麼高興,我說有筆大生意賺到了錢。
過了十幾天,方剛給我打電話,語氣嚴肅,問我在什麼地方。我說在表哥家,他問我:“最近有沒有發現被人跟蹤,或者什麼可疑的人物總在你身邊?”
我沒聽明白:“似乎沒有,怎麼?”
方剛說:“前幾天有兩個朋友給我發簡訊,說最近有人在泰國打聽我們倆的名字。而且背後主使是印尼人。我沒問出來是不是從雅加達來的,但很有可能跟那個姓姜的混蛋有關。”
“看來他還真想和我們槓到底。汪夫人都死了,他還不甘心?”我皺著眉頭。
方剛哼了聲:“我已經找人打聽過了,那個姓姜的確實是汪夫人的情夫,兩人早就有私情。汪夫人一心想私吞遺產,然後就可以和姜先生遠走高飛,移民到歐洲去。但我們將汪夫人幹掉之後,姜先生如意算盤落了空,自然恨死我們。”
我很生氣:“要不是他非要置我們於死地,我們也不會下死手!”
方剛說:“姜先生那邊由我來處理,他媽的。我還沒找這個混蛋報仇,他居然還敢揪住我們不放!我已經找了幾個在印尼的亡命徒,準備暗中搞姓姜的。但畢竟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誰知道他出錢僱了多少人來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