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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被炒,暫時住在我酒店的宿舍呢。我媽讓她回老家,她也不回去。說得打工賺錢啊。”舒小娟說。

我說:“這麼看,你姐大多數時候說話還是正常的,腦子有條理啊。”她說沒錯,可經常說話不著調,什麼場合都是,誰也不喜歡,你能給分析分析不。

我想了半天,告訴她:“小娟,無論中國還是泰國的法師,驅邪法事都會做,但前提得是後天造成的。比如撞邪了,鬧鬼了,凶宅、凶地、鬼求人這類。但先天精神疾病。或者因為受刺激的精神不正常,就算找法師也意義不大。”

舒小娟問:“就是說從小就有的病根,就沒辦法了唄?”

“不敢說完全沒效果,但意義恐怕不太大。”我回答。舒小娟說:“以前那個苗族的師父說過,不管精神病還是受刺激,都是人的三魂七魄缺少了。只要能找回來就行。”

對於這個事,我沒有太大把握,以前從泰國請阿贊到國內驅邪。或者讓客戶去泰國施法,九成都有效果。沒效果的就要退錢,客戶還不滿意,說又費時間又搭路費。所以這種從小就有的、又不太嚴重的精神病患者,我不太想接,就告訴她施法的費用不便宜,至少要幾萬塊錢,而且你姐的情況又沒什麼勝算,就算不成也要收錢的。

聽了我的話,舒小娟連忙說:“田哥,我和王嬌是好姐妹,她說你可厲害了,在泰國認識那麼多法師,他們都會跟鬼聊天。你就幫幫我唄,因為我姐的病,現在她都三十了還沒物件,我爸媽特別著急。”

“那就讓她有時間去趟泰國吧,施法個大概收費一兩萬塊錢。不然就得請泰國阿贊來中國,那價格可就要高了。”我說。

舒小娟面露難色:“我姐也沒什麼錢,別說一兩萬,估計拿出一兩千都費勁。”我說那就沒辦法,就算泰國法師能治你姐的病,可沒錢也不行,我們生意人也是要吃飯的。舒小娟問我能不能先看看她姐的情況,再判斷能不能治。要是有希望,她就回去和爸媽商量費用的事。

我同意了,讓她姐這兩天來中街找我。舒小娟問:“要不要找個別的藉口,比如相親?”

“最好別,這個藉口不太好,萬一你姐沒看上我,聊不到十句話她就要走,這面就白見了。”我說。

舒小娟說那也不能直說是為了給你看病啊,她從來不承認自己有病的,你要是說,她就會生氣。我想了想,就說我是自己開小公司的,想招個內勤,問她想不想來應聘。把工資說得高點兒,免得你姐覺得小公司不想去,舒小娟連連稱是。

當晚我給方剛打電話閒聊,就說了舒小秀的“事蹟”。方剛說:“明顯是小時候丟過魂。人在快要嚥氣的時候,身體守不住魂,靈魂會逸出體內四處飄。而五六歲之前的小孩,天眼還沒有完全閉上,撞鬼的機會也高,但也能感應得到靈魂,所以她會跑到將死之人的家裡守著。其實沒用,那靈魂又不是自己的,而且也無法進到她的身體裡。”

我問:“那為什麼她還要去守著?”

方剛說:“人沒了魂當然要去找,這是天性嘛!借屍還魂的事有沒有聽過?那就是怨念太深的靈魂非要附在人身上,同樣的道理啦。”

第二天,舒小娟給我打電話,說和她姐約了,下午四點和我在中街的麥當勞見面。

聽舒小娟講了這麼多關於她姐的“事蹟”,雖然沒見面,但我對這個人已經有了幾分畏懼,不知道她會不會和我聊著聊著,也蹦一句“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嗎”之類的話,那就慘了。下午三點五十分,我提前來到中街麥當勞,站在門口四處張望。按舒小娟的說法,她姐姐舒小秀今天穿的是黑襯衫、牛仔褲和運動鞋,戴黑框眼鏡,長頭髮。

過了幾分鐘,有個打扮跟舒小娟描述差不多的年輕女人慢慢來到麥當勞門口,單邊耳朵塞著耳機,連線末端放在牛仔褲的口袋裡,估計是在聽歌。我左看右看都像她,就壯著膽子走上前,問她是不是舒小秀。她看了看我:“嗯,對。你就是田老闆吧?”

進了麥當勞,我叫了兩杯飲料,上二樓和舒小秀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舒小娟長什麼樣我不知道,但她這個姐姐舒小秀的長相還可以,面板不錯,臉型比較正,五官也還娟秀,戴著細黑框的眼鏡,看起來文靜秀氣,還有幾分成熟。

“聽我妹妹說你是王嬌的表哥,在大連開公司的,想招人?”她問。我說是啊,公司不太大,有機會帶你去大連看看。

舒小秀問什麼型別的公司,工資多少,我說就是個小商貿公司,工資每月兩千五。她點點頭,好像挺滿意。和她聊了近半個小時,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