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是埋屍的好地點。所以,有些屍體就處理在這兒了。”
閆至陽說道:“是不是有些活體器官,是取自流浪者,或者一些被拐賣的人?”
黃岐嘆道:“是啊,也是缺德得很。這不我侄子死了之後,我突然覺得這世上有天道迴圈,就不敢繼續幹了,然後對外宣稱自己死了,躲在這古墓裡,晝伏夜出,準備過個三五年,外界把我給忘了的時候,再出來,隱姓埋名生活下去。”
“那你知道不知道,這內臟交易還在進行沒有?”閆至陽問道。
“可能繼續吧。”黃岐說道:“我這也不知道啊,我都躲了兩年多了。”
閆至陽跟我沉默下來。沒想到抓黃家後人還能扯出內臟黑市交易來。
正在我們沉默之際,我突然聽到外頭有聲響,於是對閆至陽使了個眼色。
閆至陽立即跟我跑到墓道入口處。此時,有腳步聲從外頭傳來。
我低聲喊道:“乾脆面君,乾脆面君?人呢?”
可乾脆面君的聲音卻沒出現,只有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閆至陽,韓笑,出來吧。”
這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我拿過閆至陽手中的手電筒往上一照,照見一條鮮豔如血的裙子。
我看到那裙子,不由打了個冷戰,似乎看到了一陣無法直視的殺氣。
沿著紅色裙子看上去,瞧見這女人手中的劍,也有些熟悉。
仔細一想,心中一涼:這特麼好像是宋溶月從鑄劍世家搶走的兇劍!
果然,當光線落到那女人臉上時,我看到一張正俯視著我們的女人的臉。
宋溶月!
燈光暗影交疊在她臉上,那張漂亮的臉有些猙獰。
我跟閆至陽只好上到地面上,看了看四周,貌似只有她一個人。
“你怎麼突然來了?”我驚訝地問道,隨後四下看了看,沒瞧見乾脆面君,於是問道:“你把我的浣熊怎麼了?!”
宋溶月冷笑道:“那隻會說話的寵物?被我趕走了。話說,你就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