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欒廷芳在不遠處邊整理著摺子,邊不時看向兩人。
胤禩拈起一顆子,正思考的時候,秦海匆匆趕過來同他說了幾句。
胤禩淡淡說道:“就說我不在。”
保泰一挑眉,戲謔的問道:“哪個如此不長眼,居然讓我們八爺也這般不待見?”
胤禩臉上一直給人一直柔和的錯覺,尤其是他微笑的時候,那種微帶著溫和理解的眼神讓許多人都覺得八爺不端架子,讓人如沐春風。
保泰卻知道,眼前這個青年絕對沒有看上去的和氣無爭,甚至無害。不過這恰好也正是他欣賞胤禩的地方,堅定且睿智的朝著自己目標前進。
當秦海又一次踏進亭子的時候,胤禩皺起眉。連一旁的欒廷芳也有些不滿的看向這位素來知情識趣的管家。
秦海當然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氣,那眼光砸誰身上都不好受,但是這事若不現在說了,以後怕是主子能扒他幾次皮了。
低低說完,胤禩臉上的笑意消失了,眼裡也隱隱帶了怒氣,“好,請他到廳上,奉茶。”
又轉身看向正等著他的保泰,說道:“今日不巧,不能陪你了,廷芳,你代我陪三弟下完這局。”保泰為裕親王第三子,比胤禩小一年。
保泰看著眼神隨著飄遠的欒廷芳,笑眯眯的說道:“廷芳,心願得償,可不能喜新厭舊。”
欒廷芳回頭一笑,“世子爺哪裡的話,這方面我哪裡敢和您比,您月初時第幾房妾室進門了?”
八貝勒府,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