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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不錯的人選。

於是看向慶玉,經過今天胤禟也知道只要不理會慶玉的玩笑,這個人還是可以託付的。“慶玉表哥,我和五哥出趟門也不方便,到時候就先請你幫著把人送過去,做副管事,先跟著徐管事他們學一學。”

慶玉每每看到胤禟繃著一張小臉,無比認真的說著事情,就忍不住想笑,想捉弄他。剛才當著一群下人,他就忍著沒有動手,現在看這小表弟又使喚自己,忍不住一把將人抱了起來,惡劣的笑:“那糖糖也得給哥哥你辛苦費啊。”

說著又去掐胤禟的臉,看胤禟從今天的正經到吃驚,到生氣,終於變色,心裡說不出的愉快。

20京城年少

夜色如水,明月如盤。

入夜,京城依舊有地方燈紅酒綠,熱鬧繁華。

胭脂樓二樓,斜倚著欄杆,嫵媚而妖嬈的女子笑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如雲的黑髮上簪著搖搖欲墜的紅花,帕子輕動間樓下的人似乎已經聞到了醉人的香氣。那駐足仰望的書生,可是被那明媚的笑勾去了心神?

演樂衚衕,是官妓樂隊演習奏樂的地方,官員和有錢人都可以來。當然,自康熙登基以來,對於官員狎妓有了諸多限制,所以,官員雖然可見,敢留下來過夜的卻不多。

而胭脂樓又是這裡最富盛名的“清吟小班”,頂級的風化聚會場所。隔壁的“茶室”雖然只比這裡低了一個等級,樓裡姑娘們的才藝卻差上一大截,所以入夜這裡客人明顯比旁邊幾家多。胭脂樓楊老闆翹著指頭盤算著,有最擅於撫琴的紅綃,有“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的雪柳,還有出口成詩,下筆為賦的才女思思,就算素有妙筆丹青的曉雲在倚翠樓,仍然不影響胭脂樓的風頭無兩。

樓裡的姑娘們自然也嬌貴的很,可是,今天,輕易不見人的三個頭牌卻都去了一處。

胭脂樓後院湖心亭。

紅綃芊芊十指輕撫著琴絃,輕撥慢挑間再回眸已是深情無比;雪柳羅衣水袖飛舞,思思執了酒杯作陪。

輕歌曼舞聲中,一曲結束。

“啪啪!”亭裡一個青色錦衣的年輕人微笑著輕輕鼓掌,讚道:“紅綃的琴,柔綿悱惻,繞樑三日,真可當得這清吟小班第一人吶。”紅綃抬頭一笑,施施然望了過來,看亭中的人,似是羞怯,似是幽怨,可惜說這話的人終不是自己所期盼的那個。嘴裡不忘低聲回道:“公子謬讚,紅綃不敢當。”

另外一個少年搖頭,頗為不贊同,“紅綃的琴雖好,又怎麼及的上雪柳的嫵媚風情、長袖善舞,那才叫媚骨天生,這第一人嘛,當雪柳莫屬。”

“哈哈”坐在兩人中間的搖了摺扇的青年忽然大笑,摟了身旁陪酒的思思的腰,用扇子挑起思思的下顎,笑吟吟的說道:“若單論容貌,這紅綃,雪柳,思思,怎麼及的上艾九半分?”只是這誇讚人的話怎麼聽怎麼透著諷刺。

亭中幾個青年或是少年臉色都一變,那青色錦衣的青年忙說道:“錫保,你喝多了,少說兩句。”

坐在亭子正中,也就是吸引了紅綃全部目光的白衣少年,如玉的臉上,漆黑的眼帶了溫潤笑意,仍然讓人如沐春風。手底下卻按緊了身旁藍衣少年的手,藍衣少年憤怒的掙了兩下,沒掙出來。雖然不再動作,臉上卻表情扭曲,眼裡帶著憤怒瞪著那據說是喝醉了的錫保,如果不是手被旁邊的人按住,他早衝過去揍人了。

錫保居然視若無睹,仍舊攬著思思調笑,拉個小手,親個小臉,動作間帶笑的眼睛就掃了過來,看的藍衣少年氣紅了臉,只恨不得立刻把對面礙眼的錫保一腳踹下湖去放才甘心。

另外兩個嘴上不敢多說什麼,心下卻是認同的,艾九的臉,果然比這三個頭牌還要美麗。

……

……

良辰美景,正該好眠。三位佳人卻要起身恭送幾個人離去,居然沒有一個人留下來過夜。

白衣少年攜了藍衣少年的手,笑眯眯的往回走。

藍衣少年終於忍不住,悶悶說道:“八哥,我能不能不要再去見錫保,我還沒見過這麼欠揍的人,他怎麼老跟我過不去?”

這兩人正是胤禩和胤禟,胤禩今年年滿十五歲,已經在宮外有了自己的府邸。今天,他進宮的時候專門接了胤禟出來,去見幾個人。現在宮門已經下匙了,胤禟不能回宮。好在出宮前,兩人已經去宜妃那請示好說晚上不回去了。

胤禩看著胤禟一臉惱怒的表情終於笑出聲來,“小九,就因為三年前他錯認了穿紅衣的你為溫憲格格,你就一直對他冷眼相對。說來錫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