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罩了一層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成熟。
少年暴躁的臉色騰地變紅,拳頭放下來,還想與她說些什麼,可左瑾瑜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徑直走了過去,在王柳氏的跟前站定。
“我告訴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既然你說我害死你相公,你就拿出證據來,若是你拿不出證據,也好,咱們就去縣衙,讓縣老爺斷一斷你相公之死到底是因為誰的緣由,我相信,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你相公這一身可都帶著傷呢!”
“你!”王柳氏臉色大變,抬手就要往左瑾瑜臉上打去。
左瑾瑜眼疾手快,在她的手還沒有落下之時,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並且慢慢收緊,眼中迸出一抹狠意。
“忘了告訴你,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冤枉,既然你都說我想殺你了,那我只好遂了你的意,你就到黃泉路上陪你那死鬼相公做一對孤魂野鬼吧!”
一邊說,她手上一邊慢慢用力。
王柳氏從她眼中看出了殺意,脖頸處的禁錮讓她喘不過氣來,此時王柳氏已經知道怕了,她不住地拍著左瑾瑜的胳膊,一邊把目光投向她身後的左家二老,斷斷續續道:“你女兒要是……要是殺了我,那就攤上了人命官司,到時候你們全家……都……都別想安生……咳咳……”
一聽這話,左老漢連忙趕了過去,矮下身用蠻力直接將左瑾瑜給拉開,虎著臉喝道:“你這丫頭,做起事來不知道輕重,要鬧出人命可咋辦!”
若是左瑾瑜沒記錯,這可是她回來之後,原主的家人頭一次開口說話,只不過不是替她說話,而是替別人責備她。
這王家的人明明是打算訛詐他們一筆,可原主父親不僅不視他們為仇人,甚至還站在他們的立場,來指責自己親生女兒。
這腦子該不是瓦特了吧?
王柳氏大口大口地喘氣,緩了一會兒,蒼白的臉總算回了點血色,只是如今再看向左瑾瑜的眼神,已經多了幾絲牴觸,不再像方才的耀武揚威。
“我做事有分寸,她死不了。”左瑾瑜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你有什麼分寸?!”左老漢呵斥道:“都是你,鬧出了人命!現在王家公子死了,咱們左家肯定要惹麻煩!唉,真是作孽。”
左瑾瑜一臉黑人問號,無辜地攤手:“跟我有個毛線關係,他是中風死的好麼?再說我可是沒碰王鶴一根汗毛,他方才還經了一番毒打也不是我下的手,這麼大一口鍋可別隨便往我頭上蓋。”
她頓了頓,忽而又冷笑一聲道:“方才我被她欺辱的時候你一個屁都不敢放,現在我不過是討一個公道,你就看不下去了,虎毒還不食子,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可有點狠呢,夥同別人來欺負自家閨女,你這爹該不是野生的吧?”
左瑾瑜把這通話說出來之後心裡舒坦了許多。
既然這奇葩老爹能這麼坑自己,那自己也不需要對他有太多尊重。
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這道理三歲瓜娃子都懂。
左老漢被這話氣的鼻孔冒煙,臉色一陣鐵青,這閨女回來之後變的不一樣了,看來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他都敢頂撞了。
只是還不等他開口責罵,左趙氏就搶在他之前斥道:“沒大沒小,連你爹都敢頂撞,你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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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還能叫爹嗎?”左瑾瑜從鼻腔裡冷哼一聲,他除了貢獻了一顆精子,還貢獻了啥?再說,他把原主生出來,經過原主的同意了嗎?
從小這對奇葩父母都是怎麼對原主的,現在把原主棄之敝履,還想讓自己對他們逆來順受?
真把她當村東頭二傻子了?
左老漢聽她這話氣的手都在哆嗦,怒氣衝衝地喊道:“婆娘,給我打她,給我狠狠地打!”
左趙氏爽快地應了一聲,抬起胳膊就要掄上去,剛抬起胳膊就被人牢牢抓住了,低頭一看,竟是左瑾瑜。
“死丫頭,你還敢還手不成?”
“還手倒是不至於,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我不再是之前任人宰割的左瑾瑜了,你方才不是說我瘋了嗎?對,我是瘋了,我瘋起來可是連自己都咬,你最好悠著點。”說罷,左瑾瑜手上用力,一把將左趙氏往後推了好幾步。
左趙氏氣的渾身直顫,恨得牙根癢癢,她死死盯著左瑾瑜好一會兒,才轉頭對王柳氏道:“這個死丫頭既然賣給你們了,你們就趕緊帶走,把她送官也好,還是把她當奴當婢也好,都跟咱們沒關係了。“
“她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