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宮”宮主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一屁股坐地不起。
錦衣少年脫口而叫!
唐子良目射殺機,一步一步向“鬼宮”宮主欺身走了過去……
一時之間,駭人的殺機驟現場中。
“鬼宮”宮主在兩人這一招硬接硬擋之下,內臟受傷甚重,一時之間,站不起來。
唐子良如再出手,“鬼宮”宮主一命勢必毀在唐子良之手。
倏地——人影一閃,錦衣少年倏地截住了唐子良去路,喝道:“唐兄,你非殺她不可?”
“不錯,讓路。”
“不!”
唐子良雙目一睜,喝道:“你要幹什麼?”
“她是我母親,我不能看她死在你手裡。”
“這是我們的事。”
“我不能讓你殺她。”
唐子良略為運功調息了一下,喝道:“你不讓路麼?”
“不錯。”
“找死——”
唐子良一聲厲喝,在憤怒之下,他疾拍一掌劈向了錦衣少年。
錦衣少年飄退了五六步,喝道:“住手。”
“你要幹什麼?”
錦衣少年的臉上,驟現殺機,喝道:“唐子良,你真要跟我動手麼?”
“只要你不管這一件事。”
“唐子良,你難道忘了我們是兄弟?”
唐子良心頭不禁一震,道:“沒有。”
“那麼,你怎麼忍心殺我母親?”
“難道留她危害江湖?”
“不管她怎麼樣,我必須保護她。”
“你……”唐子良氣得說不出話來。
錦衣少年臉色一變,道:“這是人之常情,假如我換了你唐子良,你是否也一樣?”
“不,我要看看我母親是怎樣一個人!”
“不錯,她是一個大惡不赦之人,但我請教你唐子良是誰害了我們母親?”
“洪誠。”
錦衣少年冷冷道:“不錯,是洪誠,我們母親一生毀在了洪誠之手,我們為什麼不找他算賬,我母親只是他手下一個無辜的犧牲者罷了。”
是的,“鬼宮”宮主只是洪誠手下一個無辜犧牲者罷了,假如不是洪誠,“鬼宮”宮主也不會有今天。
然而,雖說錯在洪誠,但,她也不能為一點私恨,而為武林造下了一場浩劫呀。
唐子良想到這裡,說道:“可是,她豈能為了一點私恨,而屠殺江湖高手?”
他語鋒略為一停,又說道,“也罷,我不殺她,但,我要她履行敗了的條件。”
“什麼條件?”
“第一、我要她放了被困的武林高手……”
唐子良話猶未落,“鬼宮”宮主說道:“孩兒,讓開,這是我與唐子良的事,用不著你來管。”
她的身子,勉強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錦衣少年為之悚然,他望了他母親一眼,道:“娘……”
“你母親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不必你來求情,退下去。”
錦衣少年退了下去。
“鬼宮”宮主冷冷說道:“唐子良,我既然敗在你手裡,要殺要剮,任隨於你。”
“現在我不想殺你了,把‘血牢’之內的武林高手全放出來。”
“還有什麼!”
“不許你再屠殺一個江湖人物。”
“另外呢?”
“解散‘鬼宮’,這是你敗了的三個條件,你必須辦到。”
“假如我辦不到呢?”
“什麼?你辦不到?”
“不錯。”
“你難道忘記了我們賭招的諾言。”
“沒有。”
“那麼,你必須辦到這三件事。”
“鬼宮”宮主放聲一陣狂笑,道:“罷了罷了,我既然敗在你唐子良手裡,只好答應你這三個條件。”
她語鋒略為一頓,望了站立在三丈之外的矮胖老人,喝道:“阿忠!”
“弟子在!”
“把‘血牢’中的人,交給唐子良。”
“是。”
話落,彈身向“血牢”奔去。
“鬼宮”宮主冷冷一笑,喝道:“你們統統給我滾。”
“蝴蝶夫人”苦笑了一下,道:“妹妹……”
“我不是你妹妹,你還要嚕嗦什麼?”
“在我離去之前,我有幾句話不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