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猜測著他的身分。
儘管這是藍國最周邊的小鎮,但經過多年的戰爭洗禮,鎮子裡的人誰也不懼怕打仗,而且能成為軍隊補給品的屯積地,更讓鎮子裡的每個人都充滿了驕傲。
藍行被人們看得渾身不舒服,他走進了酒館,這才發現酒館對自己已經失去了作用,不需要吃東西、不需要休息,來這裡完全不知道幹什麼。“閻王軍巡城回來啦!”這時,忽然一聲大喊。
頓時,所有人一擁而出,沒有人再理會藍行,官道邊站滿了人。
藍行好奇的跟了出去,他很好奇,到底是什麼“閻王軍”,能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這是一支幹練的軍隊,大概兩三千人,在行軍時除了整齊的腳步聲外,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難怪他們有“閻王軍”的稱號——讓對手都去見閻王。
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一個傲氣十足的將軍,他騎著一匹高大的棕色戰馬。
當藍行看到這個將軍時,他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將軍穿著鎧甲戴著護臉頭盔,看不出長什麼樣子。
軍隊行到帳篷中間的一塊空地上,在將軍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說後解散了。
在將軍取下頭盔的那一剎那,藍行高聲叫了起來:“蚊子!蚊子!”
鎮民們被這個怪人嚇了一跳,只見他一邊大叫著,一邊往行軍帳篷跑去。
藍行被擋在帳篷區外面,沒有能力的他,無論如何也衝不破這道人牆。
“放開他。”一個威嚴的聲音在人牆後面響起,軍人們退了一步,看著他們的將軍。
“你是誰?蚊子又是誰?”徐琰文好奇的問藍行。
第五章 被搶的懷錶
藍行的嘴大得可以吞下一隻拳頭,這位將軍的樣子長得和徐琰文一模一樣,差別只是他沒有戴眼鏡而已。
“我是狼,你是蚊子……”藍行的話說得連一點底氣都沒有,他也開始懷疑了,膽小如鼠的許琰文怎麼會突然當上了將軍,如果這是演戲的話,至少胖子可以給他一個眼神呀。
“讓他走吧,這傢伙只是個瘋子,別讓他進來搗亂就行,告訴你,小子,老子姓徐,徐琰文,人稱徐閻王,不是什麼狗屁蚊子,懂嗎?”徐琰文說完,轉身走進軍營。
藍行被兩個士兵用力一推,一屁股坐在地上,徐琰文的行為讓他摸不著頭腦。
看著士兵罵罵咧咧的走去,藍行突然想到,徐琰文的記憶已經被封鎖,不僅如此,他還有了一個新的記憶,只是名字不曾變過。
既然想通了,藍行也就不是太擔心,老鳥送的懷錶還在他兜裡,只要找機會讓徐琰文看到懷錶,相信他是可以恢復的。
白天這裡有重兵把守,藍行決定晚上再來,徐琰文一直有夜起的習慣,不起床撒泡尿,他是絕對睡不著的。
繞了一個大圈子來到帳篷區後面,藍行找了個隱密的地方伏下身,他必須找到廁所的位置。
天很快就黑了,行軍帳篷外面活動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一小隊巡邏的,藍行看準時機,一頭衝進了廁所裡。
由於這個世界沒有電,所以廁所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藍行走了兩步就不敢再去,他怕不小心踩到“地雷”。
不知過了多久,一點火光映到了廁所的牆壁上,藍行屏住呼吸,他聽出這是徐琰文的腳步聲。
蚊子抬著一根蠟燭,睡眼朦朧的走進廁所,他看到不遠處有個人,以為是上廁所計程車兵,理也沒理就開始解褲帶。
看到徐琰文這麼大意,藍行又開始猶豫了,膽小的蚊子向來都十分小心,這是性格取向,和一個人的記憶完全無關,但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藍行一定要冒險試試。
“蚊子!”藍行壓低聲音喊道。
徐琰文顯然嚇了一跳,他猛的一哆嗦,褲襠裡存了不少尿漬,當他轉頭看向藍行時,胖子發怒了。
“你……”
藍行沒等徐琰文說出更多字眼,就捂住了他的嘴。
“如果你不叫的話,我可以保證你能從正門走出廁所,而不是糞坑。”
藍行緊張地在徐琰文耳邊說道。
沒穿盔甲的將軍通常都比較怕事,他點了點頭,藍行放開了手。
“死蚊子,我不管你是不是被洗腦了,你看這是什麼?”藍行掏出懷錶,在徐琰文眼前晃動著。
胖子立即對這個做工精巧的錶殼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他接過懷錶,湊近燭光欣賞起來。
“漂亮……精緻!”徐琰文反反覆覆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