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的規矩的向來不讓子,你不用讓我,我也不會讓你——你要執白還是熱黑。”偏偏對方還興致勃勃,就像是八百年不曾喝過酒的酒鬼驀然間發現好酒一般。
聞人愁一冷冷道:“隨便。”
慕容止水停了一下,又說道:“嗯,這樣,我向來是喜歡執黑。”
聞人愁一一拍桌子,怒道:“你要執黑就執黑,不要這樣那樣羅裡八嗦的!”聞人愁一的突然發作,嚇得站在一旁的郝虎不禁縮了縮脖子,倒是慕容止水仍然面不改色,睜著他那雙一直純真的眼睛看看聞人愁一,半晌,點點頭說道:“好吧,知道了。”
黑子先行,由慕容止水先下。第一子下在他自己右手面的星位,聞人愁一看也不看一眼,便撿了一子擺在自己面前的格子裡。慕容止水撇過目光看了看棋子,又抬高目光看看聞人愁一,再看看郝虎,停了好一會,才緩聲說道:“棋子是下在點上,並不是擺在格子裡的。”
聞人愁一聽得眉頭一皺,郝虎見狀連忙伸手將被聞人愁一擺在格子裡的棋子推到旁邊的點上,一面“哈哈,哈哈”笑著說道:“是我擺得慢了,主公原本的意思就是放在這個位置的。”
慕容止水看看他們,慢慢地“哦”了一聲,低迴頭去繼續下。
不一會兒,大片的白子就被黑子圍死了。聞人愁一自然沒有察覺,仍然隨手胡亂擺著。
“什麼人哪!”聞人愁一抬眼覷著面前正盯著棋盤思索的慕容止水,鬱悶至極地隨便擺了一子。一下子就看見慕容止水臉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