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秦什麼時候也成大嘴巴了?”我故意調侃著說道。“哎呀,你不要怪他啦,是我逼他說的啦。”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可別怪他,他會罵死我了。”他甚至開始擔心起來。“那我想怪他都不行了。”我笑著說道,我總有那麼種感覺他們兩個會有很大的火花發生的。“冬至沒事了,我還有件事想告訴你。”“什麼事啊?看你這麼嚴肅!”樂丹有些驚訝地說道。“冬至就是我的夏日哥哥,就是我一直苦苦學找的夏日哥哥。”我每說一次都充滿著激動,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什麼,你說冬至就是你的夏日,天哪,怎麼會這樣?那他怎麼就記不得你了呢?他失憶了對不對?還有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她又恢復記憶了,摔下了就又恢復記憶了,這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如若我真替你感到高興。”他自顧自地說道,完全忘記了現在是在跟我通電話。“樂丹同學,你現在是跟我說話,知道不?”我有些鬱悶地說,“你自己把所有事情都說完了,我還要說什麼啊?真是受不了你。”“啊?對不起啦,你說你說。”樂丹立刻不好意思地對我說道,不過看她現在這麼雀躍的樣子,我也就放心了,看來他已經走出陰影了。“你都猜對了,他是失憶了,然後又恢復了記憶,至於細節方面還是等我回去了,咱們再好好的說吧!我有些累了,今天一下子接受了這麼多的訊息,實在沒有力氣再解釋些什麼了。“好吧,反正祝福你就是了,我真的太開心了,我要去跟司徒秦說,bye-bye!”她電話掛得還真是迅速,不會就是為了跟司徒秦說這件事情吧?什麼時候他成了我的代言人了?嘻嘻……(2)小字:相戀的兩個人不論怎樣都是幸福的,即使只是互相對看著都是幸福的?所以每個人都想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正文:次日早晨,我早早地來到學校,我小心翼翼地開著病房的門,深怕夏日的父母在病房裡,“進來吧!”夏日一下子便發現了我。“你爸媽不在吧?”我緊張的問道,我可不想在想昨天那樣緊張得不得了。“不再,他們今天去拜訪朋友了。”他要我坐到她的身邊去,誰知道我一坐過去他的手立刻就搭在我的肩膀上。“你還真是不安分。”我白了他一眼後說道,“昨天他們沒有懷疑我的身份吧!我實在是不習慣說謊。”我有些擔心昨天自己的表現。“沒有懷疑,他們肯定認為你是初次見他們所以才會那樣緊張,不會想到你是如若的,畢竟這世界上並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不是嗎?”他嬉皮笑臉地說。我轉頭看著他,對上他視線的那一刻我突然間覺得自己變得完全不能呼吸了。“如若。”他叫我我的名字後,便越來越靠近我,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接吻的感覺。他的嘴唇很軟,聞起來很舒服,我甚至有些貪戀起來,兩個人不知道吻了多久。“告訴我,你喜歡我嗎?喜歡夏日還是冬至?”我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他,沒有想到他卻趁著這個時候逼問我。“我”我嘟著嘴還在考慮著怎麼回答。“看來你還不夠清醒哦!”說著他的唇又貼在我的唇上,這次吻得更深更用力,似乎是刻意讓我能夠清醒地記著。“好啦,我說就是啦,再吻我的嘴就要成豬嘴了啦!”我抱怨道,看來這夏日根本就是個霸道分子,“其實不論是夏日還是冬至,如若都是喜歡的,而且很喜歡。這樣行了吧!”我抱著他的頭,狠狠地親了下他的額頭,“從此,你就是如若得了,不論你的左眼有沒有那顆紅痣,我如若都能夠認出你來的。”我快樂的抱著他。“好好好,夏日永遠是如若的,我們永不分離。”他將我抱得緊緊的,“我不會去美國的,有你在的地方,就有我。”我幸福地埋入他的胸膛,這是種多麼幸福的感覺,有個如此疼愛自己的人。冬至出院了,在他的堅持下,他可以順利的跟我回學校了。袁伯父他們也沒有再詢問我任何事情。我和冬至坐在大巴上,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你知道嗎?我很羨慕司徒秦能夠這樣陪著你回家。”“那以後都讓你陪我回家,因為我的左手邊只能是夏日哥哥。”我笑著對他說道。“好!只要能這樣牽著你的手就好了,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說著他又握緊了我的手。“夏日哥哥。”我把頭靠在他的手上,“我好高興你能夠想起我,真的好高興。”能這樣被他抓著真的是幸福,這是種失而復得的幸福。“傻瓜,我還很慶幸能夠想起你呢!”他撫摸著我的頭說道,“我還是喜歡你的波波頭,這樣顯現出你的頭髮特別黑亮。”“是嗎?”我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後說道,“那我以後就只留波波頭,好嗎?”“好,只准你為我留。”他點著頭,而我也漸漸的在他的手上睡著了。回到學校的我,在宿舍講了一遍我和冬至的故事,又對樂丹講了一遍我們之間的事情,累得我已經完全沒有口水了。我和夏日可以說是形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