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好像很洩氣,說道,“多說幾次也沒用,要不,你去叫那個小姐來,我當面向她道歉,
只要她原諒了我,我就能出去了。”
“那個小姐五一結婚了。”青裙女子又補了一句,“她懷有身孕兩個月了。”
聽到女人的話,中年男人的眼底閃現一絲驚訝。
“知道了。”
“我過陣子再來看你,你一定要爭取早點出來。”
男子點頭,“我知道。”。
Y市警局監控室。
刑偵科主任視線從監控螢幕轉到警局局長和何子然臉上,說道,“就是這樣,不管我們怎麼問,
都問不出什麼。”
何子然皺著眉頭,“他應該知道我們在監視。”
“如果面對自己的女朋友都有如此的戒心,那這個人,很不簡單。”
局長說道,“在他的心裡,面對,不單單是他的女朋友,更多的,是我們這群警察。”
“局長,現在怎麼辦?還繼續關押嗎?”主任有點為難道,“我們已經找了很多理由延遲放他出
去了,他什麼都不說,這麼久過去,我們也一點東西都查不到,這樣下去,恐怕,不行。”
“不關?!國安局那邊要報告,我們拿什麼交啊。”
主任抱怨道,“根本就問不出什麼子醜寅卯,國安局自己從他身上查不出什麼就找藉口丟我們這
,我們查不出,是他們的替罪羊,查出了,功勞又到他們的頭上去了。”
局長嘆息,“燙手的山芋,不接都不行啊,再審審吧,研究中心死了一箇中校,人命關天,怠慢
不得。”
“我知道了。”。
五月十五日,晚上,Y市崇建路左岸咖啡。
“來了。”
二樓最裡面的角落處,一個男人隱在昏暗的角落,一個穿著青色裙子的女人拎著包在他對面椅子
上坐下,剛好擋了其他桌看到男人的視線。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路上有點堵。”
“沒事,都告訴他了嗎?”
“告訴了。”
“他說什麼沒?”
女子搖頭,“什麼都沒說。我按照你交代的,希望他能早點出來。”
“嗯。”“對了,他給了我一封信。”。
男子的聲音提高了一點點,“什麼信?”
“說是在‘裡面’給我寫的一封信。我出來後,警察還檢查了一遍,發現是封情書,就還我了。
”
女子將一張紙遞給男人,“就是這封。”
男子接過信,展開紙張,接著昏暗的燈光看了兩眼,摺好,放進口袋,從咖啡杯的旁邊拿起一個
信封給女人,“這是你這次的報酬,有事我會再電話你。”
女人點了下數額,笑了,“謝謝,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嗯。”
青色裙子的女人走後,男人坐了幾分鐘,起身離開了左岸咖啡。
Y市某高檔單身公寓的套房裡,一封寫滿了對女友思念的情書平展在桌上。
桌前,一個男人看著情書上一個字就在新的紙張上寫下一個奇怪的符號,一字一字的換著
終於,情書‘翻譯’好了。
索那:希望你看到這封信時已經接近了她,為了找她,這些年我們耗費了大量的心力,這次,絕
不容有失,必須將她帶回去。
儘管雄尋靈蟲沒有派上用場,可是,我非常肯定,她就是我們要找到人,不會錯!只是,我知道
,要帶走她,會很不容易。因為,她身邊有一個警覺心相當高的男人,她的未婚夫,一個陸軍高階軍
官!這個男人,肯定會是我們帶走她的最大障礙,除掉他手中的權力,這個人的心,超乎想象的縝密
。
索那,我進來,就是拜她男人所賜。
那個人將從她身上發現的尋靈蟲帶到他工作的軍事研究中心,有個軍官動了尋靈蟲,死了。國安
局查不出什麼,他把我交了出去,我猜不出他的初衷,按說,他對她極好,應該不至於讓她有危險。
我猜測有兩,要麼,他一點都不知道她那個秘密;要麼,他篤定我不會說出什麼。如果是後者,那麼
這個男人真是極厲害!
索那,想法子把我儘快弄出去,我們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