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以超度你兒子。”
“嗯。”年爸又接過一張符。
事情並沒有解決,但是路指出來了,後面就是他們自家人的事了,我們外人干涉不太好。年初青最後送我們出來了,“我今晚就不回去了,謝謝你們,璇子,濃墨!”她的眼睛紅紅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來的,你們有你們的神通,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等我回去了,再好好告訴我。”
我抱了她一下,“你真的要留在這個家嗎?”今晚之前不還是很堅決得要走嗎?
“我那是說給爸爸聽的,我還是打算大學畢業後就和媽媽在一起,爸爸。”她的哽咽了,“我雖然恨他,但是我想珍惜下最後的時光。”她是愛年爸的,儘管我覺得年爸不值得她愛,但是,親情,說不清楚,就像愛情一樣。
和濃墨在電梯裡,我抱怨年爸太笨太蠢了,可是濃墨卻笑笑說,“他絕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能夠白手起家的企業家,沒那麼笨,年家不簡單,年初青的爸爸更不簡單。”
“我怎麼沒看出來呢!”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