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的,從她的身邊忽然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抬起頭一看,站在她面前的居然是斛律恆迦。
“喂,你進來怎麼也不讓人通報一聲……”長恭瞪了他一眼。
“都通報了好幾聲了,是你自己不知道再想些什麼。”恆迦的唇邊漾起了那個恰到好處的弧度,“怎麼,生病生得連腦子也糊塗了?”
長恭的嘴角微微一抖,“死狐狸,你是來探病還是來氣我的。”
恆迦的眼中揚起了愉快的笑意,“病得重不重我看不出,不過火氣可是不小。”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又笑道,“對了,應該叫你一聲王爺才對。”
長恭隨口反駁了一句,“你不是也被封為中護軍了,我這王爺也不過是個虛號而已。”
恆迦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還順手給自己倒了一盅茶,輕輕喝了一口道,“這麼多天都不來上朝,這病看起來還真是不輕。”
長恭垂下了眼瞼,輕輕笑了笑,“可能是受涼了。”
房間裡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梅香,從窗子外漏進來的夕陽餘輝映照下,那位微笑著的少年有不輸於男子的英氣,也有比女子更清秀的氣質,就如同冬日裡悄然綻放的白梅。
只是,那笑容之下似乎隱藏著無盡的迷惘和傷感。
恆迦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站起身道,“好了,我也知道你看我不順眼,我還是快點消失算了。”他轉身往門外走去,在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像是很隨意的又說了一句,“長恭,不要再繼續生病了。”
望著他的背影,長恭的眼眸更加幽黑了幾分,恆迦,這是在提醒她嗎?
……
第二天一早,長恭就換了官服隨同兩位哥哥一起進了宮。
由於已經進入隆冬,鄰國也沒有戰事,所以皇上只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