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結了,這爹也太偏心了吧,看到笑的一臉欠扁的女人,小夕心裡忍不住畫圈圈詛咒,讓銀子撐死你撐死你撐死你…。
忽然想到月奈兒昨日不敢踏進桃夭閣,龍羽閒心裡好奇,起身坐到納蘭若塵的腿上,伸出手指在納蘭若塵的胸前畫圈圈,嬌聲道:“夫君啊,為啥七公主昨日來不敢踏進桃藥閣,是不是你對人家做了啥不軌的舉動啊。說實話哈,不然大刑伺候。”
看到自家孃親守著自己公然調戲老爹,做兒子的不淡定了。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幸好這個男人是自家老爹。”小夕自己安慰自己。
“太不像話了。”小朝仍下一句,轉身走出房間。
納蘭若塵瞪了一眼還在等著兩隻大眼睛的小夕,對著門外努了努嘴,暗地裡伸出兩根手指。
小夕小手摸索著下巴,思量再三,對著和自己做交易的男人伸出三根手指。
如此緊張時刻,納蘭若塵不想和這個礙眼的兒子討價還價,點頭同意。
三百兩銀子啊,小夕屁顛屁顛的跑出去,還很窩心的替白天宣淫的爹孃關上門。
看到礙眼的兒子們閃了,納蘭若塵捉住龍羽閒在自己胸前為非作歹的小手,含在嘴邊,曖昧的笑道:“閒兒,真想知道。”
龍羽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丫的,這男人真沒有節操,一挑撥就發情。想到這個男人的腹黑,龍羽閒咬牙道:“說吧,有什麼條件?”
納蘭若塵低笑一聲,帶著磁性的聲音宛如大提琴發出的音調,笑道:“娘子,為夫等不到洞房花燭夜了,怎麼辦?”
龍羽閒笑的宛如狐狸,挑眉道:“夫君啊,你確定真的想要?”
納蘭若塵點頭搗蒜,每日抱著軟香溫玉,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是個男人都忍不住的,自己忍了這麼多天,感覺要是再憋下去,真的就憋壞了。
龍羽閒笑的宛如院子外的桃花,歉意道:“哎呀,夫君啊,真是不好意思,大姨媽剛好來看我呢。”
納蘭若塵面露不解,疑惑道:“大姨媽,你何時來的大姨媽?為夫怎麼不知道。”
龍羽閒樂的不可開支,趴在納蘭若塵的耳邊低語解釋了一番女人的大姨媽到底是誰。
納蘭若塵嘴角抽搐,狠狠的瞪了一眼窩在自己懷裡的女人,無奈道:“好吧,等你好了,我再好好收拾你,小妖精。”
龍羽閒很大方的在納蘭若塵的臉上“吧唧”親了一下,笑道:“夫君,那快說說,你對人家公主做了什麼壞事了。”
納蘭若塵心裡暫時平衡了,想到當初的事情,厭惡道:“三年前,那個七公主總是來我的桃夭閣,黏在我身邊,無奈,我讓小六找來許多無毒的蛇。趁著又一次七公主闖進院子,我讓小六將蛇放出來,而且還丟了幾條蛇在她的身上,估計當時她嚇壞了,自此不敢再進桃夭閣。”
龍羽閒詫異,這男人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隨即追問道:“夫君啊,那個月奈兒不僅長的貌美如花,還是皇帝最寵愛的公主,你若是娶了他,肯定好處多多,人家那麼喜歡你也肯定對你言聽計從,多好啊。”
淡淡的醋味,讓納蘭若塵有點欣喜,含情脈脈的看著臉上雖然在笑,眼裡卻有薄怒的龍羽閒,委屈道:“娘子,我的心你難道還懷疑嗎?自從見了娘子第一面,為夫就將娘子放在了心上,即使娘子離開的五年,為夫也發誓今生非娘子不娶。娘子,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或者將來,我的心裡只有你。”“真酸。”丟下這句話,龍羽閒從納蘭若塵的腿上下來走進內室。
摸著發燙的臉頰,龍羽閒還是感覺全身滾燙,雖然納蘭若塵的這種情話說了不止一次,但是聽後還是抑制不住的激動。
看到空空如也的懷抱,想到龍羽閒丟下的倆字,納蘭若塵黑著臉咬咬牙,狠狠的瞪了眼內室,為啥自己的小妻子就不能和別的女人一樣呢,若是別的女人聽到這種話早就感動的鑽進男人的懷裡了,甚至奉獻上自己的身心。
再想到那兩個小子,納蘭若塵對著天空嘆息一聲,前途一片渺茫啊。
此時,那兩個被自家爹痛恨的兩個小子正在朝夕院對峙。
小朝斜躺在青陽王妃專門請人特別打造的軟榻上,暖榻上鋪著雪白的貂皮,此刻,小朝正拿著雪白的絲帕滿臉認真的擦拭手裡的軟劍,一隻腳著地,另一隻腳屈膝蹬在暖榻上,遠遠望去,說不出的瀟灑俊逸。
另一隻小孩,此刻正做茶壺狀,指著小朝怒道:“龍小朝,你太不是人了,這是小爺賺的三百兩銀子,憑什麼給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