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賊,去死吧。”左右開刀,直撲陳林。
陳林用刀一支地面,站起來,大叫:“周倉,孤王沒事。”眼前卻飛來兩把大刀,直撲門面,陳林急忙去擋。
杜瓊傻了,區區一千人,卻如同一千死神一樣,傲視生死,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啊。李恢嘻嘻一笑,顯然眼前的慘狀沒有絲毫影響李恢,說道:“伯瑜,這回相信主公了吧。”城外一千多叛軍,幾乎一個照面,就倒下了一半,還有剩下的卻已經是心驚膽戰。
旁邊的馬忠,領著三十血色近衛一面羨慕的看著遠方的廝殺。埋怨的看了兩眼李恢杜瓊兩人,都是這兩個人,要不是他們,馬忠也不會被主公留下。馬忠發現自己從軍不到兩年,竟然變得如此嗜殺,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突然,一個血色近衛一拍馬忠手臂:“統領,你看。”近衛順手一指,不僅馬忠,李恢等人都不由一看,只見黑暗中有十幾個人偷偷摸摸的從江州城門,也不知道他們怎麼逃過陳林大軍,此時竟然遠遠的往外逃,動作小心翼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人。
馬忠急忙回頭一看李恢,只見李恢一看,說道:“馬統領,這夥人必定是叛軍無意,速速擒住,莫讓他們逃走了。”馬忠心中一喜,想不到李恢這麼“深明大義”啊,一揮手指著兩個倒黴的傢伙說道:“你們兩個留下,保護先生,其他人跟我走。”
陳林拼命讓血色近衛往裡衝,反正就是要堵住城門,這回叛軍真的是被算計了,三四千人馬單是被血色近衛砍死的就至少有一千左右,此時黃燕已經衝到城門裡側。陳林大吼:“黃燕,不要攻了,堅守。”陳林是有主意的,現在叛軍是必敗無疑了,陳林還想著多招降幾個人呢,在無關大事的前提下,陳林也不願多造殺孽。
陳林快步與周倉上來,恰好聽到城中大吼一聲:“李昭人頭在此,誰敢亂動,投降不死,本將乃是江州大將甘寧甘興霸。”陳林抬頭一看,就見甘寧長槍刺著一個頭顱騎馬衝過來,渾身都是血跡。現在東門的情況是這樣的,城門下陳林一千血色近衛,死死堵住城門。而城門內不到二十步的地方,兩千左右的叛軍團團圍起來,前後受敵。再往裡面去,原本一支約有兩千兵馬,此時又見甘寧飛馬而來,身後忙忙碌碌的大軍列陣,少不得有一兩千。中間那股叛軍,插翅難飛。
陳林一聽,放開嗓子,大吼:“興霸,哈哈哈哈哈,城中可好?”甘寧也是放聲大喊:“主公在上,恕寧不能拜禮。城中安好,四門守軍,只有這東門守將叛變,其餘三門都是無恙,賊首李昭已死。”
甘寧正說著,更遠處一聲大吼:“賊首李朝,活擒在此。”甘寧大驚,急忙指揮兵馬回頭,卻見是沈彌還有幹天。甘寧大笑:“沈彌,府上無事否。”沈彌:“將軍放心,夫人和少爺都是無事,李朝賊子被幹天領兵在背後大殺四方,末將趁機開門殺出來,活擒了這廝。”說著一揮手,身後士兵丟出來一人,全身上下捆得死死的。甘寧一看,不是縣令李朝又是誰,甘寧大叫:“李朝,李偉南,你可想過有今天?”
李朝頹廢:“想不到敗在你這個匹夫之手。”沈彌跳下馬就是一拳,甘寧揮揮手:“哈哈哈,你卻不是敗在我手,而是主公,主公親領大軍前來,豈容你放肆得逞。”
李朝驚愕:“秦王來了?”甘寧哈哈哈大笑,回頭衝圍困的叛軍大吼:“李朝賊子在此,你們還不放下武器投降。”
馬忠哈哈大笑,提著一個人就回來,往地上一扔,回頭看看身後眾人,個個都是興高采烈,三十四人,三十四人回來,一個不少。馬忠一腳踢在地上那人,對李恢說道:“先生,你看,擒住這個傢伙,那夥人個個都想保護他,看來來頭不小。”
李恢一驚,這人是誰,於是低頭伸手去撥那人的亂髮。馬忠一看,叫道:“先生,某來。”說著雙手一抓,一提,就將那人拉起來。馬忠:“別裝了,沒死就站起來,小心吃苦頭。”
“呀——”李恢一聲驚叫,嚇得馬忠一愣:“先生,你?”李恢指著手指:“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那披頭散髮的人一看,冷哼一句,不答話。杜瓊:“大人你認得此人?”李恢搖搖頭:“不可能啊。”接著又是對那人喊道:“說,是不是你,彭永年?”
那人高傲一抬頭:“正是老夫。”杜瓊大驚,彭永年?蜀中大族彭羨彭永年?杜瓊:“大人,這?是不是益州豪強彭永年?”
李恢絲毫不理會馬忠和杜瓊等人的驚訝和疑惑,揪著彭羨就喊:“你不是早在幾年前就死了,當時劉君郎大敗,主公執掌蜀中,你不是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