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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喂,你們倆看好了沒有?那小子不會嚇傻了吧?”門口傳來左春雨的聲音。

我鬆開抱著左詩的手,她也看了我一眼,噗嗤一笑,連忙將竹笠戴上。

門開。

左春雨見左詩和我並排而出,而且我的臉上毫無詫異的神情,很是吃驚:“你們……?”

我答:“我見了左詩姑娘的容貌,很是滿意,什麼時候成親?”

我這個回答,顯然讓除了左詩和王美麗外的所有人愣住了。

王美麗沒見過左詩的容貌,她倒不覺得奇怪。

反而是左春雨有些猶豫:“你……確定?”

她的目光,落到了左詩的臉上。

這時候,左詩卻猛地往前一步,走到我的身邊,一把抓住我的手,用行動表達了她的立場。

左詩的手,很冰涼,還在微微的顫抖。

我輕輕用力,握緊了她的手。

左春雨苦笑。

“好!”她開口:“只要你們都願意,那我也無話可說。”

邊說,她邊將手裡的鐲子拋給我:“既然你成了我們黑苗蠱門的姑爺,那見面禮自然是要有的,這個鐲子你收下,就當定親之物。至於大喜的日子,就定在明晚吧。”

我接過鐲子,就見到她目光炯炯如電的看著我,似乎想看看我的真實想法到底是什麼。

143。第143章 本命蠱

我仔細看了看左春雨丟給我的銀鐲子,然後終於在鐲子的最裡面又見到了一行小字——傳:吾子花小騷。

原來是這樣。

都怪我粗心大意,只見到了鐲子表面雕刻的“小樓一夜聽春雨”,而沒有見到裡面的這句話。

在傣家話裡,“騷”並不是貶義詞,而是褒義詞,其中表示男子陽光開朗,則這個男子被稱作“貓哆哩”,而如果說女子美麗大方,則稱女子為“騷哆哩”。

很多情況下,男子會用“騷”這個字作名字,而女子則用“貓”這個字,寓意為反串,表示孩子更好養,跟“招弟”、“招妹”是一個意思。

我本跟花滿樓沒有半毛錢的血緣關係,但這件事情陰差陽錯,而且花滿樓這老傢伙早就算計好了,我想,即使我拒絕,他可能還有後招。

所以這門親事,也就這麼定了下來。

左春雨這才揮手,對著剛才領我進來那個叫左婉麗的姑娘道:“傳我的令,全寨備喜!”

左婉麗應了一聲,又看了我一眼,隨即退身下去。

而這時候,左詩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也快步跟著左婉麗離開。

現在冷靜下來,我才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唐突了。

要是人屍不能藕合,我害了這個姑娘的命怎麼辦?

真要那樣,不說我自己會愧疚一輩子,單說左詩是黑苗蠱門的傳承者,她出了事,我也出不了這苗家寨子。

可君子一諾,說出去的話就相當於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

“聽說,你還有一事想要找我幫忙?”左春雨這時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問。

算了,先解決白小舞的事情。

“是,一位朋友中了蠱,想請你幫忙。”我答。

左春雨把手一伸:“好,花滿樓既然讓你來找我,他肯定也交代過你,把標本拿來。”

我連忙從懷裡摸出花滿樓給我的小瓶子,交到她的手上。

左春雨將瓶子扭開,一甩袍子,就見到從她的袖口裡,一條與外面那條二青有些相似、只是體型不過一根筷子大小的小青蛇,從她手腕上游了出來!

饒是我已經在外面見到了許多蛇,以及那條守門的龐然大物,這時候陡然見到蛇在人的身上爬來爬去,還是覺得有些脊背發麻。

小青蛇從她的手背上爬起來,被左春雨伸手探到瓶子口上,隨即伸出分叉的紅信,探了探。

左春雨低著頭,將耳朵湊到蛇的腦袋邊上,似乎在聽什麼。

我這才注意到,左春雨的耳朵上,帶著一副很奇特的耳環:這耳環,居然會動!

仔細看才發現,那對耳環好像就是兩條小蛇的模樣,都是銀色,這時一接觸到小青蛇,就快速的顫動。

不一會兒,左春雨停止了聆聽的動作,一伸手,小青蛇又從她手臂裡縮回去,不知道爬到什麼地方去了。

她這才蓋上瓶子,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是金蠶蠱。”

我也知道是金蠶蠱,花滿樓跟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