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得聽我的,不然就脫下軍裝,回家等著。”
他這會兒語氣倒沒那麼嚴厲了,態度也緩和了許多,可他就算語氣緩和了,秋茵也不能消氣了。
“我這就回去,你也別回來見我了,就待在這裡當你的副司令好了。”
秋茵一生氣,將毛巾扔在了水盆裡,水花兒飛濺了出來,她剛要轉身出去,古逸風竟然支撐起了身體,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接著傳來了好像疼痛一樣的悶哼聲,秋茵這才想起他的腿還傷著,她怎麼能這樣扔下他就走了。
“你沒事吧?”
秋茵緊張地轉身要看看他的腿,可古逸風卻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拉到了炕上,然後傾身壓了下來,他的呼吸很重,很急,一下下地吹在她的臉上,秋茵立刻呆住了,這傢伙竟然騙了他,他的腿根本沒有碰到。
古逸風俯視著她,眸子裡帶著柔和的光,手指摸著秋茵燒禿了眉毛,他說了一句讓秋茵沒有辦法再生氣的話。
“我不是讓你跟著我受罪的。”
第256章:小夏唱歌(加更)
秋茵聽了他的這句話,心裡哪裡還有氣,從身體到心裡都被他這句話征服了,她仰望著古家的二少爺,東北軍的副司令,不管他有多少頭銜,多麼高高在上,他都這是夏二小姐的男人,他吻了她燒禿了的眉毛,沒了睫毛的眼睛,在她的唇上稍稍遲疑了一下之後,然後就不管不顧地蓋了上去,堵得秋茵半天喘不過氣來。
秋茵用手捶著他,他也不放開,只說好久沒碰她了,心裡想得難受,等不及回鳳尾街了,這火炕正好。
他脫了秋茵的軍裝,看見裡面的花棉襖,說這棉襖實在難看,等著回去後給她做一套好的穿,再套上軍裝就好看了,軍裝也得重新做,合體一點,保證夏二小姐穿上,比旗袍還精神。
古逸風這話秋茵可是聽得真真切切,他既然說了,可不能隨便就過去了,當秋茵的棉襖的扣子一開,她及時地抓住了他的手問。
“你真的答應讓我穿軍裝,跟著你?”
古逸風的臉刻板了一下,知道自己剛才失口了,其實他只打算讓秋茵穿幾天開開心,沒打算讓她跟著他到軍營來,女人還是要做女人的事兒,回家等著丈夫回來,暖暖被窩,說說話兒,順帶生個孩子什麼的,這些足夠了,不需要和男人一樣跑頭露面。
“行不行?”秋茵又問他。
古逸風沒回答秋茵,只是拉著她的手,要脫掉礙事的棉襖,可秋茵就是不鬆開,他不同意,她就不讓他碰,憋死他這個固執的傢伙,古逸風果然妥協了,說看夏二小姐的表現,秋茵聽了這話,當然會好好表現了,二姨娘說過,男人就怕女人吹枕邊風了,她立刻笑著鬆了手,將他的手拉進了懷中,大膽蓋在了自己胸脯上,古逸風有些意外,手指動了一下,神情很窘迫,鼻子出來的氣兒更粗了。
古逸風問秋茵,她的膽子怎麼這麼大?
秋茵說只要他答應了她,她的膽子會更大,接著她又問行不行,古逸風含糊地說了一聲行,然後一把將秋茵抱住,說她想怎麼樣都行,他什麼都答應,都依著她,現在秋茵才真的意義地領會了吹枕邊風的重要性,而且以後的日子裡,屢試不爽,古二少爺在這方便的韌性實在太差,幾乎不堪一擊。
那個晚上,不知道是不是火抗燒得太熱了,運動久了,渾身都是汗水,被子都踢了,古逸風好像水洗了一樣。
疫情雖然控制住了,可治癒的過程卻很緩慢,古逸風一直堅守在軍營裡,秋茵當然也不能離開,因為有夏二小姐在,古逸風不敢胡來,就算那條腿能動了,也被她逼著坐在輪椅裡,大夫說了,怎麼也要半個月才能走動,他必須按照要求堅持半個月以上,就算他陰著臉,衝秋茵吼兩聲,秋茵也堅決搖頭不同意。
看著古逸風無可奈何羞惱的表情,秋茵會臭美地想著,也許古副司令很怕她的,是典型的妻管嚴,想到這個,她就高興,想笑,覺得夏二小姐被東北軍的副司令慣壞了。
白天古逸風和幾個大夫研究士兵的狀況,秋茵就在軍營裡閒逛,可再沒敢幫忙醫務兵燒火,也不敢幹那些髒活兒了,據說許晉庭因為縱容她燒火的事兒,被古逸風狠狠訓斥了一次,所以他現在只要空閒就跟著她,眼睛盯得牢牢的。
“文藝兵小夏來了。”
生病計程車兵們幾乎都認識夏秋茵了,親切地叫她小夏,小草根更是崇拜秋茵,非認秋茵做他哥哥不可,還到處宣揚他哥會唱歌,比大上海的大歌星唱得還好,說得神乎其神的。
結果小夏文藝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