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親自率領。”
“白兄沒有認錯?”
“絕不會,在下曾在太原府東門外見過他們。”
“鐵羽有沒有同來?”
“這倒沒看見,在下抵達的時候,花翎兄妹正指揮武士們卸鞍改換輕裝,顯然也是想將馬匹留下,徒步趕來,內中卻未看見鐵羽。”
金克用微微點頭,嘴角泛起一抹獰笑,道:“這就不用擔心了。”
沙鎮山道:“威寧侯府人多勢眾,即使沒有鐵羽難應付,金兄怎說不用擔心?”
金克用道:“咱們鬥不過他,至少總躲得過他。”
沙鎮山愕然道:“躲他?”
金克用道:“不錯,如今白蓮宮匿伏暗處,威寧侯府又躡蹤追到,咱們若跟威寧侯府衝突起來,無論誰勝誰敗,都對白蓮宮最有利,可是,咱們若化明為暗,也隱藏起來,威
寧侯府必然會搶先人谷,白蓮宮也必然會不甘袖手,雙方一旦遭遇,無論勝負,卻對咱們
最為有利。”
沙鎮海道:“萬一威寧侯府不肯率先人谷呢?”
金克用笑道:“鐵羽未見同行,表示他的傷勢尚未痊癒,威寧侯府的人馬若不肯入谷涉險,絕對無法在此地久留,花貞貞惦念鐵羽,勢將退去,等他們一走,寶藏仍然在咱們
掌握之中。”
眾人都極口稱讚道:“金莊主思想周詳,妙算無遺,的確令人佩服。”
金克用道:“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拆除營帳,湮滅痕跡,退往谷口兩側隱藏,哪一位去知會韓寨主他們一聲,正說著,卻見魔刀崔平,匆匆奔了進來,父女和沙少堡主已經
愉進峽谷去了。”
沙家兄弟駭然道:“去了多久?”
魔刀崔平道:“約有一盞茶工夫,小弟接獲訊息,親自趕去他們落腳的洞穴檢視,果然只留下笨重的行囊,人已不見蹤影。”
沙鎮山頓腳道:“老韓太意氣用事了,這是什麼時候,還如此任性!”
沙鎮海道一聲:“如冰這孩子太不中用,為什麼不回來告訴我。”
沙鎮山道:“金兄,他們三人離隊人谷,八成難逃白蓮宮的毒手,咱們總不能坐視不救啊!”
金克用冷冷搖頭道:“現在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咱們也不能為了他們三人改變全盤計劃,是禍是福,只好看他們自己的運氣了。”
舉手一揮,眾人立即動手拆除營帳,準備撤離谷口。
沙鎮山抱拳道:“金兄,咱們沙家三房兄弟,就只得如冰這一個兒子,無論如何,不能眼看他去死,恕我兄弟暫且告退。”
金克用道:”三位是想趕去攔阻他們?還是準備就此咱們大夥分道揚鎬?”
沙鎮山道:“我兄弟追隨金兄,別無異心,自然是希望攔阻他們涉險。
金克用道:已經進入峽谷,退出來了。”
沙鎮海道:“那麼兇險?”
“那就不必多此一舉了,事實上,他們現在追已無及,三位若跟著進去,只怕就不易再”峽谷中除了濃霧迷漫,難道真的隱伏著什金克用尚未回答,突聽遠處傳來一聲淒厲的
慘叫。
慘叫的方向,正是來自峽谷谷口。
沙鎮山吃驚道:“是如冰——”
轉身便想奔出營帳。
金克用伸手攔住道:“沙兄,不要衝動,咱們大夥兒同去看看。”
眾人湧出營帳外.聲呼叫。
沙鎮山焦急地道:進谷去看看不可……’
金克用道:“好吧,咱們協力同心,理當禍福相共,崔兄請帶著大夥先退往谷壁兩側隱藏,鳳凰和我陪三位同去谷口檢視一下。”
黑鳳凰卻搖頭說道:“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金克用一怔,道:“鳳凰,你又是為了什麼?”
黑鳳凰道:“白玉蓮是我們的仇人,我正愁無處找她,為何反要躲避。”
金克用道:“但現在白玉蓮藏身暗處,不會輕易露面,威寧侯府卻為了寶藏的事,不肯與我們甘休,我們若跟威寧侯府正面衝突,豈不正中白玉蓮的下懷。”
黑鳳凰固執地道:“我不管什麼寶藏或白玉蓮出面,威寧侯府不惹我,我也不惹他們不怕。”
金克用頓足道:“鳳凰,你要明白,現在情勢報復雜,不僅是我們的私仇,也關係大夥兒的安全,一旦引起了混戰,那是對我們最為不利……”
黑鳳凰道:“你們儘管躲你們的,反正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