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剛才,他激烈地掙動起來,說什麼不讓溫小婉動了。
溫小婉怕他們兩個兩相掙動裡,牽連聶謹言的傷腿,手不得不停下來,“聶謹言,我們是夫妻,我若都不能碰你,你還想讓誰去碰?你彆扭什麼啊!要不要我脫光了以後,你看著,我再脫你的,這才是咱們公平了啊。”
溫小婉開口就是驚雷,聶謹言的眼睛從來沒有瞪過那麼大,直了好一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溫小婉,只是雙手更加本能地摁著褲腰了。
他上輩子不一定是做了什麼妖孽的事,這輩子才會碰到溫小婉這隻別出心裁、特例獨行的妖孽呢。
溫小婉瞧著聶謹言,心裡好笑。這要是讓宮裡那些懼聶謹言如虎狼的人瞧到,還不得驚掉下巴啊。
時間緊迫,溫小婉沒空和聶謹言鬥志鬥勇了,她估計著在聶謹言清醒的時候,她別想扒下聶謹言的褲子,不把聶謹言打昏,她自己就得瞎了。
她一不能把聶謹言打昏,二不能自己摳自己眼睛,權衡了一下,溫小婉從聶謹言的褲腿上,撕扯下一塊長布條,利索地蒙在自己眼睛上。
“這樣行了吧,我看不見,我保證不碰你不喜歡我碰的地方。我們快些吧,你那腿就是止了血,沒有醫,你要是殘了,我下次私奔的時候,可要換人了。”
溫小婉說完,也不管聶謹言答應不答應,自己動起手來。
這一次,聶謹言沒有阻止,只是活人的身體僵硬出死人的樣子,也十分不容易啊。
溫小婉的心,像是被誰抓住似的,緊緊地替聶謹言疼著。
她手速極快了,她之前應承聶謹言的事,一應辦到,絕對沒有碰到聶謹言不想讓她碰地方。
這手脫完,那手立刻撿起旁邊放著的衣服,沒有反正地快速給聶謹言套了上去。真正完美解釋了什麼叫做穩、準、狠。
扔了一條布巾進了旁邊還冒著熱氣的木盆裡,擰乾後,溫小婉胡亂地給聶謹言的頭臉擦了幾把,最後把聶謹言披散著的墨髮盡數撈起,擦了乾淨。
“我去會會那位傳說中的軍醫,你休息一會兒。”
溫小婉一邊與聶謹言打著招呼,一邊在聶謹言的眼前,毫不避諱地換起衣服來。
溫小婉之前穿的那身衣服,和聶謹言的沒有什麼區別,七零八落的。她脫的時候,也就比之前給聶謹言脫衣穿衣時,力度更大。
嬌嬌小小的身上,為數不全的幾件衣服,很快被她拖完,只有那件縫著她全部家當的內衣,她脫下來時,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旁邊。
聶謹言哪裡受過這般的視覺刺激,一個妙齡少女在他的面前,毫不避諱地脫衣服,離著他那麼近。近得那淡淡清雅的體香,好像已經飄進了他的鼻息裡,讓他整個人如火般燒了起來。
他想把頭扭走,脖子在這一刻卻好像被什麼固定住了,動彈不得。他只好閉上眼睛,可是眼簾垂下來,遮住了視線,也好像沒有遮住一樣。
溫小婉白嫩嫩、如玉般的肉…體,無限次的在他眼裡,重疊、獨個,再重疊、再獨個地出現,怎麼揮抹也揮抹不去了。
等聶謹言意識到,他怕是已經中邪了,簡陋的農家小屋內,已經悄然無聲了。
沒了動靜的屋了,一下子空蕩起來,彷彿聶謹言空落了的心,他扯動著嘴角,溢位一抹苦笑——他終歸是離不開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近距離接觸,為了三章之內的那個,打打底子。
PS:咕咕雞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4 19:10:53
感謝親們的支援。
☆、45神人神地
溫小婉換好衣服;又把聶謹言蓋著的棉被,幫他撫了平整;特別在傷腿那裡小心地折了個彎兒;避免加重傷腿的負擔。
瞧著無事;她這才出了那間屋子。她並沒有自作主張地去什麼村東頭;直接找那位叫刑四爺的前軍醫,而是先去了刑土根和刑氏住的那間主屋。
刑土根和刑氏有一兒一女;兒子在縣裡的學館讀書,只有學館休息的時候才回來,而女兒與年初的時候已經嫁了鄰村一戶人家,是以家裡如今只有刑土根和刑氏夫婦兩個人了。
溫小婉在進門之前,先喊了一嗓子,“大哥大姐;你們在屋沒?”這是鄉下人的約定俗成。
他們沒有城裡人那種敲門的習慣——他們的門永遠是向你敞開著的,一如他們憨厚純真的本性。
連做點啥私密事,都沒有那習慣關門關窗的,進門前的那一嗓子就顯得尤其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