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們心裡,已如死了一般。
經歷這一場生死大劫,莫緋漾早就看清了一切,也看輕了一切,人生不過短短數十年,幹嘛要糾結過去的痛苦,還是好好地向前看,好好生活吧。
這世間,本來就有許多事情,點到為止,說得太透了,反而不像是人世間了。
溫小婉是很難理解聶謹言以及莫緋漾對開光大師複雜的情感關係的,但既然他們兩個都說生死等同了,她也就真沒什麼可問的了。
等著莫緋漾完全恢復後,他又開始重新練功。因著之前開光大師教他武功時沒懷好意,是以他之前的武學路術,不能重新撿起,只能另起門灶。
聶謹言沒空一招一式地教他,就淘了不少的武學秘籍給他。
莫緋漾本就是武學奇才,學起這些自然不費力氣。費力氣的是小九,他非要一起跟著學。
“你給爺唱一曲,爺就教你!”
莫緋漾做出一副痞子樣,伸手去搭小九的下頜,笑得一臉的淫/蕩斐然。
小九還真順著他的德性,張口就吟了一曲梅調,唱得一旁巴眼的溫小婉,好一陣牙酸胃疼。
這般你儂我儂地學了下去,莫緋漾的武功沒見長進,梅調到是會哼了兩句。
那次,聶謹言去看他,他還給聶謹言唱了兩句,唱得聶謹言臉黑如鍋,之後的兩個月沒踏莫緋漾的小院一步。
“相公,你彆氣,像你這麼勵志的,古今中外、各個時空全翻一遍,也屬鳳毛麟角,找不到幾個的。”
溫小婉一邊給聶謹言捏肩放鬆,一邊全力治癒聶謹言被弟弟們折騰得心力憔悴的心。
人家說養兒成孽,聶謹言這輩子是難有親生兒子了,但他長兄如父,下面的弟弟實在是讓他太操心了。
“你就別安慰我了,我這一生,除了你,就沒有滿意之事了。”
聶謹言趴在床上,後背露給溫小婉,那兩塊弧線優美的蝴蝶骨,撐出這世間最動人的旋渦,吸引著溫小婉義無返顧。
“相公,你什麼時候會說情話了呢,”
溫小婉把唇印在兩片蝴蝶骨的中間,反覆婆挲著,溫暖的呵氣,在那裡反覆地滾動。
“情話?什麼情話?”
聶謹言忡愣間,翻了一個身,把趴在他後背上的溫小婉,摟在懷中。
“沒,沒什麼,”不是刻意說的情話才是真的情話,溫小婉喜不自勝,“相公,我好愛好愛你啊,好喜歡你!”可以發一萬遍誓言的那種。
聶謹言的渾身一下子滾燙起來,雙頰飛出火一樣的神彩,整個人似要燃燒起來,他緊緊扣住溫小婉的腰,重重地壓了下去。
小院門口,莫緋漾拉著小九鬼鬼祟祟地在門口盪漾,黑夜裡,像兩隻小遊魂。
“莫哥,這樣不好吧,司公大人他會……”
小九縮頭縮腦,躲在莫緋漾的身後,拉著莫緋漾的衣襟,想把他往回拖。
“許他媳婦總偷看咱們的,就不行咱們也扒回牆角?”
小九覺得莫緋漾定是今天晚上的酒喝高了,要不就是酒相選錯了,否則,怎麼會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司公大人的院前撒野呢,他必須阻止莫哥,司公大人不發火的時候都好嚇人的說。
“哎呀,莫哥,我們不要這麼小氣了,不就是被她瞧了兩眼,又不是沒被別人瞧過,我們不和她斤斤計較了,”、
他是在撫搖館呆了十幾年的,又不是在貞潔牌坊下面,瞧著莫哥這樣子,以前定是沒少風流過的,之於這種事,他們可有什麼好強出頭的呢。
“你說的也是,”被冷風一吹,莫緋漾有些清醒了。
憑著他現在的武功,別說去扒他師兄的牆角,怕是連這院門都進不去的,他還是見好就收,別在小美男面前丟臉了。
“走,爺帶你去翻雲覆雨去,才沒空偷他的眼呢!”
說完,他晃晃悠悠地把小九打橫抱起,回自己的院子了。
第二天中午,聶謹言起來時,昨晚他院門口這段掩耳盜鈴鐺的佳話,自然由守院子的暗衛,傳稟到聶謹言的耳朵裡。
無外乎,又一張桌子貢獻給聶謹言的鐵砂掌,今晚,他還需要溫小婉的徹底治癒才行的。
何為人生
生孩子這事;真是講緣份的,不是你想生就能生的,也不是你不想生就不能生的。比如聶謹行和賽玉環,比如龍駿和瀟瀟郡主。
龍駿和瀟瀟郡主成婚是比聶謹行和賽玉環早幾年;在子嗣方面,與聶謹行和賽玉環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