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沒有說任何緣由,但是凌月執著要走誰也不能攔住,三年,連年關都不要回來過了,這樣的漂泊成了定局,凌海有再多的不捨,也只能夠放她離開,吩咐加拿大那邊給凌月最好的照顧,就算是不在家裡,凌家的小孩也不能苦了的。
梁希影自然是當所有的事情都不知道,凌月對他而言無足輕重,終於在冬天要真正來臨的時候,凌月離開了廈門,去了遙遠的加拿大,在白雪皚皚中等待著滿樹紅楓,在滿樹紅楓下尋找自己的未來。
梁希婷根本不用做任何事情,就是簡簡單單的做著葉寒,就可以唾手可得所有的一切,因為凌海願意給葉寒所有,只是對於梁希婷卻是不夠的,因為她要的是可以離開,只有離開了才能夠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所以什麼都只是剛剛開始。
年末的時候江微微和齊思雨還有小欣都順利的透過了期末考試,就連梁希婷也透過了,她是做著輪椅去考試的,太久沒有學習,梁希婷根本不知道那些天書上面寫得都是什麼文字,但是試卷的結果卻依舊是高分,堂而皇之的抄襲自是不再話下,沒有人對這個坐著輪椅的女孩還會有什麼管束,閱卷的老師想來也是被施壓,所以這樣的結果反倒是順理成章。
廈門一直沒有飛雪的到來,但是有凌月從遠方捎來的寒冷,加拿大是完全雪白的世界,大片大片的堆砌著,小孩子們歡樂的打著雪仗,凌月在那裡就彷彿過回了童年,那些童年沒有的歡樂,全部找了回來。所以凌月來電話的時候是充滿了歡樂的,凌月的笑聲越過了茫茫海洋穿透了梁希婷的雙耳,入了她的心,她甚至在想,要是自己真的就和哥哥一起走了會不會也要快樂的多,即使沒有這裡的錢財,但是有基本的生活,即使成為名家的夢想不能實現,但是她還是可以自由的畫畫。
可是現在的她呢,做著葉寒,做著那個要和凌海在一起的葉寒,即使是不用怎麼逢迎,卻也要一副確實是喜歡他的模樣,還在在哥哥的面前,如果離開了,失去了一切還是會有希影在身邊,又有什麼不值得?不過都只是想想而已,凌月的話語在耳邊過去也就是過去了,那些笑聲確實讓她遺憾,但還不至於後悔,有的道路就是跪著也要走完。
又一個夜晚到來的時候,梁希婷裝著做了噩夢的模樣,驚醒了整個別墅的人,因為這件事之前並沒有告訴過希影,所以希影也是大驚,比凌海還要迅速的跑過去,以為是葉寒的靈魂來搗亂的希影抱住希婷,不停的安慰著不要害怕,自己在這裡,你也在這裡。
梁希婷儘管很享受希影的緊張,可是終究讓他擔心也是不捨,所以悄悄的告訴他自己沒事,不過是一場表演。
凌海到的時候,看到的場面是梁希影抱著正在哭泣的梁希婷,梁希婷知道,淚水是女人最有利的武器,她並不是那個什麼都要往肚子裡咽的葉寒,所以用眼淚刺痛了凌海的心。
甚至即使知道了是表演的梁希影,也蹙眉心中不忍。
“寒,怎麼了?怎麼回事這是?”凌海焦急的問著。
在希婷的示意下,梁希影放開了自己抱著的蜷縮成一團的梁希婷,把她交給了凌海。
“我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夢魘了,你好好安慰她吧,我先出去。”梁希影從來就不想要看到這些場景,看到他們親密的樣子,這些都是一種折磨,所以越來越多的時候他會在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給他們單獨的空間,不論是說什麼也好,做什麼也罷,眼不見為淨,耳不聽不煩,梁希影也是那個時候才明白,自己給希婷的永遠守護的承諾是有多麼的沉重,他都要慢慢的不確定自己是否守護得起這樣的感情。
“寒,你到底是怎麼了?不要這麼坐在地上,會著涼的。”凌海對著梁希影點點頭,表示自己會好好照顧她。
凌海叫女傭拿來毯子,把裹在梁希婷的身上。
梁希婷不說話,只是沉默著哭泣,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怎麼了?抬起頭看看我好不好?”凌海溫聲撫慰,想要搬起她深埋的臉。
還是沒有任何回答,梁希婷在等第三次的詢問,梁希婷心想自己還真的挺適合演戲,這眼淚真的可以簌簌的下。
“噩夢嗎?沒事的,好不好,你看看,我就在你的身邊,根本不是夢好不好?”哄誘小孩子的語氣,舒適的可以撫平人心。
終於,梁希婷願意開口了。只是斷斷續續的說著。
“我凌海我我”
凌海覺得自己快要急死了,慌張充斥著他的內心,到底是怎麼了。
“不急,慢慢說。”這邊卻還是要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