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牧劉焉病死之後,官吏趙韙等人覺得劉璋軟弱可欺,於是,一同上書舉薦,推舉劉焉的幼子劉璋為益州刺史。
漢末年間,天子名存實亡,重金賄賂李傕等人之後,劉璋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便得到了朝廷詔令,成為名副其實的益州牧。
劉璋子承父業,繼承了劉焉的權勢,同時也繼承了劉焉的敵人。
荊州劉表便是劉焉之敵。
初平年間,劉焉打造千餘斤的輿車,大肆招兵買馬,漸有不臣之心,當時,荊州劉表上書朝廷,直言劉焉意‘欲’稱帝。
天子雖然生出疑心,可是,劉焉地位鞏固,不得擅動,只能不了了之。
後來,劉焉的長子左中郎將劉範和次子治書御史劉誕與徵西將軍馬騰策劃進攻長安,又因為劉表之故,事情敗‘露’,這直接導致劉範、劉誕之死,如果不是劉璋跑的快些,甚至有可能一併死去。
劉焉痛失愛子,傷心‘交’加之下,發背瘡而死。
毫不客氣地說,劉表是導致劉焉死因的真兇。
因而,劉璋繼位以來,一直以滅亡劉表為己任。
只可惜,荊州軍力強盛,又有一干文臣武將輔佐,劉璋空有滅敵之心,卻無滅敵之能。
直到有一天,機會來了。
建安三年,荊州劉表北征南陽,數萬大軍兵敗如山倒,劉璋大喜過望,他召叢集臣,意圖征討荊州。
此時,趙韙為徵束中郎將,掌管州郡軍事。
聽得劉璋所言之後,趙韙皺起眉頭,嘴裡道:“使君,劉表雖敗。可是,荊州軍卻實力猶存,此時出擊,絕非良機呀”。
劉璋有些難以置信:“叛將沈彌、婁發皆在荊州,此時不攻荊州的話,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趙韙遲疑難言。
其實,自從劉璋上位掌權。趙韙便抱著不良心思,他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取而代之。
如果劉璋出兵。擊敗了劉表,那麼劉璋在益州必將為萬人稱頌,這就有違了趙韙的初衷。
劉焉在益州盡收民心,劉璋雖然懦弱,卻也有一幫擁簇。
倘若劉璋聲望大漲,他在益州的地位將無人觸動。
因而,無論如何,趙韙也不能讓劉璋輕易出兵。
人心難測,劉璋怎麼也不會想到。助他繼位的得力大將竟然心存‘私’心!
因而,劉璋未曾懷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劉璋上位,離不開趙韙的大力幫襯,因而,劉璋不想留下一意孤行的評語。
就在這時,曹‘操’的使君來了。
如何選擇?
劉璋再次陷入猶豫之中。
新羅。釜山,新羅人本想裡應外合,大敗青州軍,誰曾想,城中的內應早已經被人俘虜,新羅人損失慘重。先行出兵的兩千兵馬幾乎折損殆盡。
得知真相之後,新羅王勃然大怒。
“攻城,攻城!”
堂堂的新羅王,到頭來竟然北一幫漢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這口氣,新羅王如何咽得下?
城下,新羅軍列隊攻來。
牆頭上。甘寧顯得很是憊賴,終於來了。
大軍籌備這麼久,為的還不是新羅王嗎?
只要殺死新羅王,管亥將成為一支孤軍,那樣的話,方才方便青州軍行事。
城下,新羅四百多人的佇列排的很是緊密,他們扛著木樁狂奔疾走,好似使出了全身的氣力。
八十步、六十步!
四下裡的青州軍卒已經“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氣,敵人就在腳下,若不是軍規苛刻,說不定早已經有人按捺不住了。
“‘射’!”
為了掩護同伴的奔襲行動,新羅人的弓手彎弓搭箭,試圖壓制住城頭的弓手。
新羅人打的算盤,甘寧看得清清楚楚,他們是想丟車保帥罷了,想透過前方棄馬的四百多名步卒,來為後續人馬鋪就前進的道路。
只是,過了河就勝利了嗎?
甘寧冷笑不已。
眨眼的功夫,完全進入百步之內的新羅人便有兩千多人,是該動手了,甘寧把臂一揮,嘴裡道:“‘射’箭!”
“噗噗噗”,早已蓄勢以待的弓手頂著城下拋‘射’而來的箭雨站立起身,他們井然有序,穩穩地‘射’出手中的箭矢。
相對於新羅人的木弓,匠工營研製的長弓‘射’程更遠、殺傷力更強。
新羅人一旦中箭,多數是立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