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手,共同對付李賢。可是,袁譚會信我嗎?”
審配搖了搖頭,道:“主公麾下死忠何其多也,如果我是袁譚,一定會食不下咽”。
“也許我離開青州就是一個錯誤,這一切都在李賢的算計之中,我不過是他的棋子罷了”
審配沒想到袁尚遭遇的打擊如此之大,他急忙勸解道:“主公切莫灰心喪氣,李賢雖強。卻也並非全無破綻,只有主公手握重兵,一定可以報仇雪恨!”
袁尚環顧四周,不無悲哀地說道:“就憑他們?”
除卻從青州挑出的六百兵丁以外,此時聚攏在城外的兵馬足有四千多人,可是,‘亂’軍層次不齊。戰鬥力極差。
審配聞言一滯,道:“此一時彼一時,當務之急是迴轉涿郡,掌握郡兵之權,這些‘亂’軍能夠多一些,總歸是好的”。
袁尚只是覺得心有不甘。憑啥李賢要什麼有什麼?麾下兵馬竟是‘精’銳,而他袁尚只能由一幫殘兵敗將守護?
陽關城外,打掃戰場的文武吏員正在緊張的忙碌著,他們需要統計戰果,方便戰後的論功行賞。
之前曹‘操’退的匆忙,甚至沒來得及收斂屍體。
經過忙碌的清算,死在城外的曹軍足有兩千人。數量與守城的軍士數目相仿。
其實,剛開始張遼中計被圍,曹軍完全佔據上風,只是後來黑山軍出現,這才擾了曹軍大計。
相對於斬首兩千的戰績,長槍五百支,鐵刀三十柄,鐵叉一百二十根,箭矢兩千支,短矛八百柄的數目就有些寒酸了。
在張遼的要求下,徐州軍將曹‘操’投擲的少量短矛收為己用。
徐州軍初步達成了戰略目的,而為之付出的代價也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陽關城的軍民死傷千餘人,多數是死在了曹軍的短矛之下。
張燕對高順的練兵手段欽佩不已,此番,陷陣營雖未出戰,可是,名聲卻一點也不小。
大戰過後的陽關一片忙碌,城中的醫士忙得腳不沾地,城牆上劫後餘生的鄉民在幫著青州軍洗刷城牆,城外,鄉民將一具具兗州軍的屍體聚斂到一處,四周擺上了巨量的柴禾。
戰爭是殘忍的,然而最殘忍的卻是戰爭之後,殘破的城牆還可以修繕,可失去的家人卻怎麼也挽回不了。
徐和決定出兵追擊,曹軍雖然退卻,可是,玄甲軍卻不能有半分鬆懈。
須知周倉的背嵬軍正在兗州,如果玄甲軍不能時刻對曹軍形成壓迫,最終,倒黴的只會是背嵬軍。
兗州,周倉的背嵬軍奪了一城。
平原作戰,虎豹騎可以發揮十成的威力,而背嵬軍雖然不曾畏懼,卻也會因此帶來巨大的傷亡。
能夠減少傷亡的話,周倉不會拒絕。
當東方的紅日從地平線上騰起的時候,漳縣城外以北的曠野裡出現了一眾壓壓的隊伍。
來人打了一杆碩大的“曹”字大旗,正是虎豹騎大將曹仁。
曹純戰死之後,曹仁只想殺死李賢,為其報仇。
此番,周倉孤軍深入,曹仁打算將其擊殺。
漳縣必須攻下來,不然的話,對曹仁的聲望,對大軍計程車氣都會是極大的打擊。
警鐘聲傳遍了整個城池,家中有男丁在的,在軍卒的脅迫下往城樓處靠攏,各級的黨長指揮著數量不一的丁口,倒也井然有序。
周倉麾下的兩千長弓手奔上城牆,彎弓搭箭,蓄勢以待。
曹仁瞪大了眼睛,他打馬立在一座凸起的小山坡上,眺望著城頭,與想象中的不一樣,城上似乎安靜異常,並沒有出現慌‘亂’。
周倉到底有什麼魔力,這麼快就穩定了民心?
經過一夜休整,曹仁的六千人馬也恢復了體力,只是攻城的器械依舊匱乏,只能憑藉簡陋的雲梯,粗大的樹樁來博取勝利。
騎兵向來不擅攻城,可是。曹仁別無選擇。
據說兗州大軍已然歸返,如果在這之前曹仁毫無建樹,虎豹騎將城外笑柄。
進攻的號角響起,整整六千大軍勉強保持了四個方陣,緩緩而行。
城樓之上,周倉琢磨著,如果自己手中有一支騎兵。曹仁絕不敢如此排兵佈陣,可是。如今他手中沒有快速出擊的強力兵種,便只能仰仗城牆之利,用長弓最大限度地殺傷曹軍了。
擁有地利之便,打心底裡,周倉不認為曹仁會給己方人馬帶來什麼麻煩。
在周倉的感染之下,陳式的底氣更足了,二人談笑風生,這種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