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過,見到我就如同見到她本人一樣”。
李仕小心的後退了一步,巧妙的退到了楚辭的身後,低聲答道:“這倒沒有”。
凌毅正要上前,這時楚辭開口了,阻斷了他上前的步伐:“既然此事明日再議,那大家今夜就先回去休息吧”。
說完,便徑直朝凌毅面前走了過去,紫色的衣帶帶起一陣風,刮在凌毅的臉上,凌毅忍不住對他的背影比了比拳頭,他怎麼覺得,剛才那陣風像是刮在了他的心上,讓他的心疼也不是,涼也不是。
李仕見此,忙機靈的跟在楚辭的背後,一起退了出去。
第二日,城下又有人叫陣。
容華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頭髮高高的束起,騎著戰馬,跟著凌毅一起出戰,楚辭也如同以前容華出戰一樣,穿著黑色的衣服騎著戰馬座在容華的旁邊。
鳳君洛就在齊國的陣營前,一身黃金戰甲,威風凜凜的騎在馬上,背後的千軍萬馬都好像成了背景,全為他而設。
他直直的看向凌毅,或是避過容華看向她身後黑色的王騎,就是不看她,楚辭微皺起眉,鳳君洛又在搞什麼鬼,說是對容華沒什麼想法了,他聽都不想聽,作為一個男人,他比誰都看得明白,鳳君洛對容華的執念並不下於他。
區別只在於他得到了,而鳳君洛正在一邊虎視眈眈。
容華常常對他說,她想要他們在一起,一直走下起。
楚辭沒有說什麼,也從來沒有對容華說過類似的話,在他看來,他們兩個地老天荒、白頭到老是如此理所當然的一件事,還用得著說出來嗎?
他只是很惱火,真的很惱火,那種火來得洶湧,卻無從排洩,每當一想到有個男人像他一樣在渴望著他的妻子,甚至會想些什麼不堪入目的畫面,他就恨不得把那個人給殺了,可是,鳳君洛他不能殺,他也更加清楚這一點,他愛容華,自然想事情便也會顧慮到她。
動是動不得,罵是有損形象,他無比惱怒,身上的氣壓自然也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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