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心上,一日,吃過晚飯以後,便把宋遠叫到了一旁,輕聲的問:“宋遠,我叔父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公主,這個小的不知”宋遠只是一個願意追隨高躍計程車兵而以,雖然高躍拿他當朋友看待,但很少說心裡話,也或許是已經沒有太多的事情可說,人生的日子只有吃飯度日而以
雲憂聽了,皺起了眉頭,自從,她便與高躍親近,她以為有自己的陪伴高躍會沒那麼孤單,沒想到高躍還是會有不開心的時候,聰明如她,還是沒想到那一層去,只想高躍是不是因為被削權而鬱悶,於是找了個機會想開解高躍在院中,擺好了菜餚,雲憂讓宋遠去外面買了些好酒回來,待到高躍坐下後,宋遠識趣的迴避,只有雲憂添酒相伴,一杯一杯的酒下了肚子,高躍忍不住嘆了口氣
雲憂見狀,笑問:“叔父可是覺得這酒不好?”
“好酒”高躍舉杯,昂頭便將杯之物飲盡
雲憂亦舉杯,喝了一小口,她不如高躍酒量好,所以每次都是小口小口的喝,見高躍喝得微醉以後,雲憂動之以情的問:“當今天下,群雄爭霸,我知叔父雄心壯志,如今呆在這晉山,叔父可是心中委屈?”
“…。。那些都與我無關”高躍說著,又喝下了一杯,自顧自的又給自己滿上了,看了一眼雲憂,他猜到雲憂在想什麼,於是回答:“我並不是為了國家大事而煩惱,國家雖大,卻不如偏隱於野自在,再說,那群雄爭霸都是君王的事,與我沒有什麼關係”高躍說這話是有原因的,他心裡很清楚,要讓自己帶兵打仗那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要說管理一個國家,萬萬不行,當初,皇室正是顧忌這一點,所以高躍雖有本事,卻不曾讓高躍受過半分教導,以至於如今,高躍斗大的字也不認識幾個,所的就是高躍有本事有才學會有野心,這些都是皇家防著的,高躍也一直沒有越矩
雲憂聽得高躍這麼說,忙問:“那叔父為何皺眉不展?”
“……。”高躍看向雲憂,這一聲叔父叫得他的心有些疼,按輩份,高躍雖然是雲憂的叔父,但論年齡不過相差十歲而以,高躍怎麼能說得出口?難道要他告訴雲憂,自己對她有情?那樣,雲憂會把自己看成是什麼人?這一點高躍日夜都在思考,因為想不透,才煩惱
雲憂見高躍不說話,便又忙高躍倒了一杯酒,微微笑道:“算了,叔父既然心裡不高興,那麼雲憂就陪到叔父高興為止”說著,端起自己的酒杯,先幹為盡,一杯下去,臉上紅雲淡起,甚是嫵媚,這十七歲的女子,正是芳華之初,最誘人心絃
高躍看了一眼雲憂,忽然想到了以雲憂的年紀是應該嫁人了,為了斷了自己的念想,索性把事情做絕了,於是大聲的問:“雲憂今年多大了?”
“回叔父,十七”
“嗯,十七了”高躍點頭,喝了一口酒後,看著雲憂“到了出嫁的年紀了,不知雲憂心裡可有什麼好的人選?”
“叔父…。”雲憂聽聞高躍提起婚嫁,有些嬌羞
高躍看了一眼,點頭自言自語:“如果雲憂沒有合適的人選,叔父倒可以給你琢磨一下,想當初,好歹我也是軍中之首,手下也算是人才濟濟,如果雲憂有心,叔父改日便修書一封,委人去說”高躍說完,看了一眼遠處的宋遠,一直以來,宋遠就像是高躍的師爺,代為看書寫信,畢竟自己不識字,所以到晉山來的時候,他才帶上了宋遠
雲憂一聽,忙搖頭:“雲憂不要”
“為何?”
“雲憂不想嫁人,願長伴叔父左右”
“胡說”高躍心中竟然有些欣喜,聽到雲憂這麼說,他是忍不住的高興,但是不能表現出來
幾日過去後,高躍沒有再提這件事,雲憂自然也沒有想起,早上起床,高躍見天高氣爽,便說帶雲憂上山打獵,雲憂欣喜,與高躍同去宋遠一個人留在家中打典一切,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好做的,無非就是掃掃院子,做做飯,宋遠做這些事已經習慣了就在宋遠把事情做得差不多的時候,忽然有一隻鴿子落在了院中,宋遠見了,左右看看後,走向了鴿子附近除了他們,無人居住,所以斷不會有鴿子能無意飛到這裡,宋遠抓到鴿子,向腳看去,果然,鴿子的腳上綁了一個信筒,抽出裡面的字條一看,宋遠明白了,馬上燒燬字條,放走了鴿子
黃昏時,高躍與雲憂從山上下來,拎著只野雞,剛走到院外,就聞到了噴香的食物氣息,高躍正好肚中飢餓,連忙叫好:“好你個宋遠,居然知道弄些好吃的等我”
“高大哥說哪兒的話,我哪天不是這樣做好飯菜等你們了?”宋遠說著,